可是看著老四登位以來,老八媳婦被焚屍挫骨揚灰了,幾年後,老九,老八皆橫死,老十四的福晉也被侮辱致死,至於其他兄弟也都圈的圈,禁的禁,老四他這是瘋了,我老十四的平安,我要我老十四平安啊!老十四被老四發配到河北守陵,後來召回京城的壽皇殿囚禁,我畢竟是老四生身母親,我隻有用一死威脅他換我老十四一個平安。
我的一生,生的兩個兒子是個冤家,一切的一切,究竟是誰的錯?這一切仿佛是一場夢,我傾盡一輩子打算謀算,多麼希望這結局是一場夢,可惜不是,原來我才是輸的最慘的那個,喝完那小瓶裏的鶴頂紅後,聽著外麵被滿族人譽為神鳥的烏鴉在叫,是那麼的淒涼!
惠妃
我是那拉氏惠兒.康熙冊封的惠妃!
他曾叫我惠兒,他是高高在上的皇,我卻不是他的後,我隻是那三妻四妾中的那個妾字而已!
自打十五歲進宮,那拉氏惠兒,惠嬪,惠妃,數十年的光陰猶如沙漏般悄悄流逝,我雖生皇長子,卻數十年都敵不過已經故去皇後生的皇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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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長子,皇太子,一字之差,便謬之千裏,身份地位待遇全然天上地下.
宮裏最不缺的便是女人,我看著一撥撥的秀女進宮,冊封的。沒有冊封的,宮裏的妃子接連誕下皇子皇女,新顏換舊顏,我的大阿哥逐漸長大,分府出宮,娶了福晉,從阿哥到貝勒,在到直郡王,不過是他跟著他皇叔遠征邊陲,拿命生生的換來的這個直郡王的名號罷了,而太子,那個從小就被皇上親自養著驕縱著,他又怎會知我大阿哥的苦衷,我大阿哥其實和我一樣,心不甘呐,怨我,都怨我,誰叫太子嫡出,我大阿哥卻是我這個庶妃庶出的呢。
直到有一天,那個女子映入我的眼簾,她很美,不加修飾的美,她是個辛者庫的奴婢,始終低著頭,謹小慎微的坐著那卑賤的活計,我替她悲哀,在紫禁城裏,她身份卑微的猶如螻蟻般,她和幾個宮女拿衣裳到我儲秀宮的時候,我卻仿佛覺的她靈魂那樣的幹淨,如有她愛的君子蘭般。我問她的名字,她不卑不亢的淡然一笑回道“回稟惠妃娘娘,奴婢衛氏詠晴”
也就是那時的她,皇上看中了她,其實我知道,我也感覺到了,她的眉眼像極了已故的皇後赫舍裏,那個我和她都過不了劫數---赫舍裏,也是後宮中所有女人的劫數。
終於詠晴得天地庇佑,在她的長春宮生了皇八子,她被冊封為嬪,當天皇上的一道聖旨到了我的儲秀宮,乃“那拉氏惠兒,賢良淑德,惠質蘭心,責令撫養長春宮所出皇八子胤禩,欽此”
我又驚又喜,驚的是,詠晴她日後何所依?宮裏的規矩本就是地位低下的母妃所生皇子,一律交由貴妃妃子以上品級的撫養,喜的是,我大阿哥早已經出宮多年,我在儲秀宮也是孤苦無依,有個孩子豈不是整天歡聲笑語,也可以打發孤寂的時光,十八年,我撫養詠晴的孩子整整十八年,禩兒的近況我每每都會差人去長春宮告知她,也會偷偷帶著老八去看她,禩兒是個仁孝的孩子,每日晨昏定省的去我宮裏請安,直到他分府出宮,娶了福晉.
我老八娶了安親王的外孫女郭洛羅紫黎,她又是宜妃的侄女,頓時,皇親貴戚都紛紛議論,我老八是要靠他媳婦兒娘家勢力鞏固自己地位,我不願聽,就是我老八的親生額娘低賤出身又怎樣?憑我那拉惠兒,難道不能給我禩兒鼎力支持麼?
然,他們都錯了,他們從小看不起的那個老八,後來在朝中,姊妹兄弟中,卻是人緣及其好的,辦事及有能力的
直到一廢太子,二廢太子,我知道,我的老大是沒有希望的,在老大出生那一刻就注定沒有希望的,知道在廢太子風波中,他被圈禁了,可是我那拉惠兒還有老八,後宮的女人,沒有兒子便就注定一生毫無出頭之日,有兒子便還有的一爭,如果你不爭,便會無形卷入別人的鬥爭的圈子裏,不如,那就爭,皇上他一直篤定的認為我是蕙質蘭心,高貴大氣,處事公正,可他不知道,那皇後之位卻是每個有兒子的女人都想要的,我當初做的一切,在沒有老八時候,不過是為了我的大阿哥,那個不是嫡子的皇長子。
既然我大阿哥沒那命,那我還有我的老八,也是她衛詠晴的兒子.
為了我老八的未來,也是她“兒子”的未來,我那拉惠兒更要爭,在紫禁城裏,平日吃飽喝足,便是所謂的姐妹間到互相的宮裏去串門,不爭不鬥,還能做什麼?在紫禁城裏任你是傾國傾城,或是花容月貌,亦或是嬌小玲瓏,都敵不過一碗墮胎藥,亦或者一句捕風捉影的流言蜚語,最後有的隻能是香消玉殞在紫禁城,境況稍好的便是冷宮中孤獨終老。
誰與誰鬥爭都不重要,隻是一個個女人進宮,亦或死去,或生孩子,或孩子殤,我看著別人的伎倆日夜的上演,也參與或是評價過別人的伎倆,後宮終究是個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