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紳笑道“冬阿奶你快點”轉而對著我到道“老祖,這是我今兒寫的字,您瞧瞧!”
冬兒已然白發鬢邊,無奈道“小主子你在跑,冬阿奶不給你講你瑪法和你紫黎阿奶還有你阿瑪弘時的的故事了!”
我看著他們這倆人,倒撲哧一下笑了,府邸盡是我們這些老的老,小的小
冬兒曾經是紫黎的貼身丫頭,紫黎老八走了,她便侍候弘時,弘旺。
弘時走了後,弘旺撐起了整個府邸,冬兒便侍候弘時的唯一的孩子永紳,還有弘旺的幾個孩子。
眼下永紳已然是個十歲的孩子,模樣到像極了弘時呢,我笑著接過永紳的字。
“這寫的是什麼?”
“老祖,今兒先生教的詩句,永紳已然寫完了,這是永紳寫的阿瑪和瑪法的名字,一會兒跟弘旺二叔去京西郊打獵去”永紳說完便跑到我那搖椅後麵給我捶著肩膀,這孩子是個仁孝的孩子,猶如弘時,猶如老八。
我看著那宣紙上的“
瑪法,愛新覺羅胤禩;
阿瑪,愛新覺羅弘時;
二叔,愛新覺羅弘旺”
我看著工整的幾個字,不禁笑道“你紫黎阿奶的名字怎麼不寫?”
永紳嬉笑道“老祖,不是永紳不寫,是阿奶那個‘黎’字太難寫,永紳不才,寫出來總是不好看,便隻寫了這些”
冬兒卻故作一臉鄙夷道“小主子笨極了,不及你阿瑪,你弘旺二叔”
我看著永紳在身旁仿佛當年的老八和弘時般,都是那麼的讓人疼,我道“永紳,在過幾年,老祖給你定個親事可好?”
“那太孫兒要個純真善良的女人做福晉”永紳一本正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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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純真善良的女人在宮裏和皇家注定的結局隻有淒慘,皇宮是座能吞噬人心的牢籠,生活在其中的人,沒有一個是幸福的。不到一年,永紳身上開始出痘,數天後,永紳病殤,他跟老八,紫黎,弘時,去團聚了罷?
眼下這府邸真是空曠極了,隻是這個過氣的皇八子後人的子嗣,弘旺及其三子永類,肅英額,永明額,誰來護佑他們?
雍正十年,四月初七
當我覺得生命終燃至終點時,原來再高的封位,再奢華的物質條件,又有何意義?最後不都化作一捧黃土,煙消雲散了?
我躺在床榻上突然想到那首詩“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
我閉著眼,默默念著禪語,風中傳來園子中的紫荊花淡淡的清香
那是我兒的福晉--紫黎最喜歡的花兒,
一年又一年,花兒開了一茬,敗了一茬,又開,反反複複。
仿佛,老八,領著那個一紫色華裳的女孩兒慢慢朝我走來,頓時綻放一個媚的笑容在陽光下
他們倆手拉手朝著我走過來
紫黎倔強高傲的的叫我“額娘,媳婦兒給您來請安了!額娘金安”
老八則躬身屈膝淡淡一笑,那笑容像極了衛詠晴那般,他道“額娘,兒子給您請安!”
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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