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醉後還好,不哭不鬧不吐安安靜靜睡了一路,蘇晴本想到了把他交給物管就閃人,盡管比較不負責任……誰知道下車後物管沉痛的告訴她電路出故障,電梯不能用,他們走不開!其結果就是現在她被累得像條狗!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陸曲舟住在3樓,這也意味著蘇晴受的折磨總算到頭。
門前的燈光有些暗,似乎有一盞燈壞掉了,曖昧的光線流瀉在他們肩頭,真真一對璧人。隻可惜璧人們一個不省人事,一個哮喘上身。
蘇晴抬起顫唞的手摸出小陸同學的鑰匙——開門、拖屍、探查、拋屍,一氣嗬成。
看著那人四仰八叉橫倒在床上,眉頭緊緊皺著,蘇晴又覺得心疼。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他獨自去喝悶酒?琢磨的同時蘇晴去客廳給他倒了杯水,水溫有點熱,她又取了空杯輪流換水降溫,對自己都不曾這麼用心。
“起來,喝水。”
豬不理,翻個身繼續睡。
“喝點水要不明天更難受!”蘇晴把杯子擱在床頭,用力拽豬的前蹄,豬被鬧得很不舒服一個泰山壓頂把她壓在身下。
噗通、噗通、噗通……
從來沒和一個男性如此接近過,以如此曖昧的姿勢……蘇晴的危機意識終於出現,她覺得快要窒息了,心跳如擂鼓大腦嚴重缺氧,瞬間喪失思考能力與行動能力,隻能傻瞪著離自己5公分不到的俊臉。
隻是俊臉還閉著眼,眼皮微微顫動,似乎下一秒就要睜開。
對方溫熱的氣息挑逗她額前的細發,有些麻癢。蘇晴屏住呼吸身體卻不受控製的戰栗,就以這麼狼狽的姿勢眼看著陸曲舟緩緩睜開……
漂亮的眼睛藏著星光,亮閃閃鎖住蘇晴的倒影,眼神掠過一絲迷惘。陸曲舟微微皺著眉,腦袋更貼近幾分,像是在辨認身下的是誰?
然後,他笑了,笑容幹淨又純粹。
輕輕的,一個吻落在蘇晴額頭,什麼緊張什麼害怕通通煙消雲散,無緣由的感動讓她幾乎要流淚。
“你……”滿目含春。
“媽媽……”滿目含淚。
“……”
幾隻烏鴉從蘇晴頭頂飛過,還有一隻拉下了鳥屎。
你媽……?你、媽、的!!!老娘長得像你媽??!
蘇晴咬牙切齒抖著右手一把掐在他腰上,力道大得像要把肉給扯下來。
隻聽陸曲舟悶哼一聲,眼神瞬間清明,兩人均是狠狠瞪著對方。忽然,一股大力撞在蘇晴唇畔,接著傳來尖銳的刺痛。
靠!他咬我!
蘇晴疼得眼睛溼潤,嘴被封住無處說話,正惱怒委屈得不知如何是好就感覺唇上的力道放柔了。對方輕輕的吻著被咬破的地方,一下一下。
然後,他伸出舌頭細細描繪著……還是有些疼,蘇晴想。
這樣溫柔卻灼人的吻從唇邊移至耳後,再蔓延至脖頸……細密的吻包圍了蘇晴,讓她沉淪在陌生的□中,直到冷風灌進領口她才猛回過神,意識到襯衫的紐扣已被解開幾顆,自己與對方緊密的幾乎沒有縫隙,嚇得她一把楸住陸曲舟的頭發。孰料頭發太短手滑,卻還是成功讓狼化的某人停頓,抬起頭來疑惑的看著蘇晴。
“我是誰?”蘇晴急速喘熄,眼角泛紅,你要是再TM認錯人我真的會殺人!
“酥酥。”對方眉頭皺得更緊:“你當然是蘇晴。”
“嗯。”蘇晴不知道這句“嗯”有沒有發出聲來,隻是隨後陸曲舟又鉗住她的手低下頭進攻她的脖子,或輕或重的親吻著,燙得驚人。
完了,燕子再不能咒我一輩子處女了……蘇晴這麼想著,努力睜大眼睛,鼻息裏滿是酒香醉得恍惚。
漸漸的,她感覺流連於頸側的吻開始放輕力道,然後就這麼停在頸窩處。
一秒、五秒、十秒……
對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