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把她壓倒。她需要堅持到底,所以趙冉冉一直不敢正視江潛,來時大包小裹,走時兩手空空的離開。
這大概是兩人自從相識後的第二次戰爭,與上次不同的是,現在他們已經走進了婚姻的圍城,有了不能隨意談離別的保護層。趙冉冉想,上一次是江潛說的分手,輕談離別的人從來都是他,自己從來都堅貞如一的守護著他們之間的這段關係,而且她沒有錯,她不能總是包容,她也必須有自己的底線。
定下毫不退讓的決心,把決定權交在他手裏,可是一直籠罩在頭的烏雲卻沒有散去,陳璿說如果江潛堅持維護自己的立場她該怎麼辦?難道要分開?因為這個原因,趙冉冉依舊愁眉不展。
陳璿笑說婚姻真是個大染缸啊,把咱們單純如白紙的冉冉妹子禍害的五顏六色,是到了該長心眼兒的時候了。趙冉冉她也不是一個傻乎乎生活在在象牙塔裏的軟妹子,隻是從小到大家庭氛圍和諧,造就了她沒有必要動用自己的小聰明,可如果到了不得不用的地步,這年頭誰傻呀!
就在趙冉冉皺眉思考的時候,孫徑紅的電話打進來了。她多少有些不耐煩,孫徑紅找江潛不方便就總把電話打到她這裏來,遠隔千裏指揮她幹這幹那的,婆婆對自己不錯趙冉冉知道,不可知道最近為什麼總是心煩意亂。
“媽我知道了,看好了會給你去電話的。”
“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的。”
不知道對方又說了什麼,隻見趙冉冉緊緊咬住了嘴唇,劃下一條淺白色的痕跡,“房產證上隻寫江潛的名字,這個我懂,裝修的錢用我們兩人工資卡裏的錢。”
“我知道您不是這個意思,可我爸媽沒出錢,就算加上我的名字他們也不會同意的。”
電話那頭傳來嘟嘟的聲音,趙冉冉疲累的扶住額頭,接過陳璿遞過來的一杯水,一口喝進去。“陳璿你說我是不是反應過激了,在江潛照顧王丹母女的這件事情上。”
陳璿想了好一會兒,搖搖頭,“我不知道,我隻是替蔣是非不值,他現在這樣全是因為那個王丹,所以發泄在她身上也沒什麼錯,我跟你一樣的心情。”
趙冉冉有些驚訝陳璿的以己渡人,眼見她眼底有一絲水光飄過,還來不及分辨,陳璿轉移話題又問她,“你婆婆打電話有什麼事情?”
趙冉冉苦笑搖搖頭,“能有什麼事,可能就是找個由頭跟我聊聊天,我還這麼不懂事,最近真是心煩氣躁的,看誰都不順眼。”
陳璿拍拍她的肩膀,“雖說你那婆婆看著就不好惹,不過,對你也算真上心,有時間打個電話過去哄哄人家吧。”
趙冉冉點點頭。
“對了冉冉,合同到期後你真的不打算再簽了嗎?”
“不簽了,去蔣是非住院的那家醫院應聘吧,正好可以照顧他。”想了想她又說,“你都不知道,真挺可憐的,瘦成了一把骨頭,我擔心沒有人精心照顧他,得褥瘡、肌肉萎縮也是早晚的事,那樣的話就麻煩了。”
陳璿那邊突然安靜下來,趙冉冉好奇的回頭看她,陳璿慌張的躲開她的眼神,“待遇肯定不行,咱們醫院是全市待遇最好的。”
趙冉冉搖頭笑,心想哪顧的了那麼多。“你呢?你隻比我晚簽一個月,這也馬上到期了,還準備繼續簽嗎?”
陳璿笑笑說,“也許吧,你走了還有張藍陪我呢。”
張藍最近也跟未來婆婆鬧的很僵,楊震震這個夾心餅雖然在地理位置是很應該受兩麵雙攻夾板氣,可人家倒是悠然自得,半分看不出憔悴,讓趙冉冉實在不能不佩服他的手段。
或許男人在氣場上總是強過女人的,別看楊震震在張藍麵前就是一隻受氣包,可真到重大事件需要有人出頭拿主意時,這兩人的位置就顛倒了,張藍完全什麼都聽楊震震的。而楊震震絕不偏袒自己的老媽,也不兩方討好,而是就事論事以理服人。
媳婦兒和老娘都覺得自己沒錯,那就聽我的,老娘你這麼辦事是不對的,你不能拿張藍當外人,張藍就是咱家的人;媳婦兒你頂嘴更不對,堅持自己的立場沒有錯,但尊老是必須的,弄到最後,老娘加媳婦兒都在自我反省中心存愧疚。不得不說,楊震震這也是在家庭立場中的一種男子氣概。
而江潛呢,給她劃了一個圈兒,允許她在裏麵可勁鬧騰,出了範圍就得挨收拾。趙冉冉有時真不要命的想,如果自己跟婆婆有矛盾,那江潛該怎麼解決,會不會有楊震震那樣的覺悟呢?
作者有話要說:嗬嗬,上首頁大圖榜了,正在傻笑中,本文這個榜結束差不多以後就沒有榜了,不過目目會盡快完結的。
開新文了,不是虐文,大家過來支持一下吧,撒撒花啦,收收藏啦,目目盡量往好了寫,希望不會讓妹子們失望。
59、第五十九章 緣分 ...
生活仍舊繼續,冷戰陷入僵局,江潛隻在頭幾天打電話來哄她回家團聚,趙冉冉咬著牙抵抗著相思沒鬆口,無論如何,這次她要他一個表態。後來也不知是他真不耐煩了還是其它什麼原因,反正再沒打電話過來。趙冉冉那一段時間幾乎要軟化了,可想想還是忍下來,她不能讓一絲一毫破壞她婚姻幸福的因素發芽成長。不得不承認,她其實對照片事件仍舊耿耿於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