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想起,他們這些人年紀都不小了,難道都沒有官職麼?莫不是都閑養在府裏吃老等死麼,“他們跟你家少爺一樣,都沒有官職?”
聽她一問,太京有些不忿地解釋道:“主子,咱們少爺可不是沒官職,隻是有老爺在上麵壓著,再有功勞也升不了職,其他的公子有在任的,也有些還在讀書,沒有任職。”
她不解,怎麼都這個年紀了還沒任職呢?
或是看出她的疑惑,太京又道:“要是想做官未必不能,隻是要出都城去外麵了,好些公子不都調任到外麵去了麼,隻是有些公子想要留在都城,即使不做官,平日裏幫著家裏打點事務,再過些年等家裏的長輩卸任了,自然會接替上去,若是出了城,可就再難能回來了。”
她這才明白,原來都是高官的候補,怪不得呢。
太京說要伺候他們喝茶,行了一禮便跑了開,阿蘭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還在想他方才一會兒風一會兒雨的是為哪般,半天也想不出個原由來,索性回了院子。
晚上用過了晚飯,唐少敖喝得醉醺醺地撞進了阿蘭的屋子,雲苓正服侍著燈火讓阿蘭看書,聽到動靜還嚇了一跳,看是他便沒多說話,領著秋笑出去了。
見雲苓要關門,阿蘭忙喊:“送些……唔……”下麵的話她再說不出,被唐少敖按在軟榻上動彈不得,雲苓見了抿嘴一笑,關緊了門,拉著秋笑跑開了。
他的吻像是一個強盜頭子,忽如其來讓人措手不及,阿蘭聞著他鼻息間的酒香,腦子裏再容不下其他,早融化在他身下。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起身,將她身上的襦裙短衫撕裂了開,略微發涼的手指直伸往她的大腿內側,她的後背撞到軟榻的扶手,一下吃疼得忍不住低哼一聲,唐少敖索性橫抱起她扔到床上,幾下褪去了自己的衣服,就要撲她身上。
阿蘭下意識退了一下,唐少敖像是被激怒了一般,更加猛烈地撕扯她的衣服,直將她渾身上下的布料全扯掉了,才邪邪地一笑,道:“夫人,躲什麼,我當你期待這一天很久了呢。”
聽他這話,她一下僵住了,以對他的了解,這樣說話時他的心情肯定不好,上回不過是睡了她的床都讓他冷言冷語了好半天,要是他明兒起來發現睡的不是她的床而是她,還不知要怎麼諷刺。
“你……你喝醉了,還是……唔……”
他卻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狠狠地揪住她後腦的發,壓身吻了上去,阿蘭伸手要推,他就用另一隻手掐住了她一掌可握的腰,讓她吃痛得不敢亂動,等她半天嚶嚶出聲,便以指探向她幽禁之地,微涼的指尖在她最為敏[gǎn]的地方輕輕摩挲。
不等她多加適應,他已挺身,忽然的疼痛讓阿蘭幾乎昏厥過去,可他還在一下下毫不憐惜地衝撞在她身上,阿蘭拽著他的發,幾乎哭出來,半分愉悅也沒體會到,隻感覺身體像要被撕裂了一般,疼得她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兒。
他忽然開口,嗓音沙啞,“怎麼,還學人家嬌柔的樣子?聽說你的娘親好本事,憑著床上的功夫就嫁到了李家,想來你也該得她真傳才是,現在是欲拒還迎麼?然後呢?是不是要說‘你走開’之類的了?”
他的話像刀子一樣,戳得她每一根血管和神經都在炸裂,一瞬間的麻木之後,她終於控製不住,淚水從眼角滑落沾到臉龐上,身上的他看她哭了,反而更加用力,幾番下來讓她再分不清哪個才是現實,是前幾日暗中照顧的他,還是此刻出口傷人的他。
君不見,冷落院落,隻求你多來一次,哪怕不說話,隻是靠在窗邊看書也好,茶為你備著,特意去收集的露水也存著,連你愛吃的茶點也交代了廚房,隻等你來全放到矮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