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天平有了答案。
當景嫻完好無損的被嬤嬤帶回了院落中時,蘇佳氏不可置信的眼神幾乎要瞪穿了景嫻。景嫻目送走嬤嬤後像舒魯點點頭表明了沒事:“嬤嬤上的茶就是香。明兒個,蘇佳氏和吾一起過去吃吃?”
蘇佳氏的臉色瞬間驚慌:“不是這個結果!為什麼會這樣子!你不是應該被遣出宮的嗎?!”
景嫻在心中微不可查的歎口氣,看起來這位蘇佳氏還是沒怎麼學會隱藏啊……
作者有話要說:狗血的設定啊……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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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遣回 ...
景嫻的這句話起了一定的作用,原本還準備鬧騰的眾秀女居然安靜下來了。當日晚上,蘇佳氏周圍沒了明顯親近的人,舒魯因為擔心景嫻受了什麼委屈,一直坐在她的身旁。
有些個再次透露出了對於景嫻的好感,畢竟這之前嬤嬤客氣的態度也說明了些什麼。她們在這裏說的好聽是待選秀女,未來的妃嬪福晉,難聽些就是根本待宰的雞鴨。這之間能出現隻鳳凰下個金蛋蛋,要下金蛋蛋的條件還要看這個嬤嬤的態度,誰都知道,管事嬤嬤其實還在觀察著她們的行為作風,會一一上報給上頭的人。
這景嫻再次露出了可以利用的價值,牆頭草自是風往哪邊就到哪邊,這個蘇佳氏再也沒有了可以利用的價值。
忐忑不安的一夜就在蘇佳氏不停的翻滾中度過。景嫻在心中暗暗下了決心,為了家族,她早就應該有了這些覺悟。家裏給了她十三年的舒適生活,現在就是回報的時候了。
明日裏,如果有大人物的話她就必須要好好的表現,說是有心機,說是惡毒都罷。還在這裏,誰都不知道這日後到底是個什麼結局了。
代課次日,她早早的就醒過來細心梳妝打扮著。今日也可說成是一場不大不小的戰爭。跟著到門外的管事嬤嬤一路到了審問的地兒,昨天問話的嬤嬤站在一位端坐著的女子身邊。
景嫻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能夠麻煩到上邊的人,看來應該是位後妃。景嫻向著這位大人物請安之後就跪在地上沒起來,而蘇佳氏一請安完就哭泣著開始講起事情。
從頭至尾,一直是蘇佳氏在哭泣,景嫻一直不發一言,直到上邊的女子開口問話:“這蘇佳氏說的可是真?”
景嫻輕緩的陳述說:“此事非奴婢所為,手鏈兒從不為奴婢所號。”
上頭的人還沒說話蘇佳氏先開口了:“亂說!否則怎麼會從你上搜出來吾的手鏈兒?分明就是狡辯!”
“請問蘇佳氏,你怎麼知道是吾所為?”景嫻頓了頓接著說道:“從你哭著說丟了鏈子到搜查吾的東西,為什麼你就知道是藏在吾的繡圈之下,還是說根本就是你藏在繡圈之下?”
蘇佳氏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臉上泛出一股不可置信的味道,她搖頭爬到上位者的腳下,涕泗橫流,應該是梨花帶杏雨的臉在此刻卻是懼人的很:“娘娘!她分明就是汙蔑於奴婢!娘娘!您一定要給奴婢一個清白!”
倒是……惡人先告狀了。在後宮中孰是孰非根本就是上位者的一句話。你受了天大的冤屈都未必能洗刷,你做了天大的惡事都可能是個好人,全看裁決者。
上頭的女子輕
3、遣回 ...
聲說了句,長久居上位的氣勢此刻就這麼顯現出來,不怒自威:“烏拉那拉氏,你還有什麼話可以說!”
景嫻晃晃神:“並非奴婢所為,奴婢依舊隻能說一句奴婢無話可說。”
“這事情本宮自由裁決。蘇佳氏先回去,至於烏拉那拉景嫻,本宮自有定奪。”
可惜了,這次倒黴的是她,她終究還是不懂這些大人物的心理。景嫻跪得筆挺,蘇佳氏謝恩後從地上起來與她錯身而過。在景嫻身上不大不小的踢了一腳,自以為此事做得滴水不漏,此後更可以不用見到她了,心中得意,同時也生氣於之前那些個秀女的棄離,在心中開始構思著要怎麼去羞辱羞辱這些個秀女了。
到了殿中隻剩下景嫻和嬤嬤,伺候著的宮女的時候她總算開口了:“烏拉那拉氏,果然是名門之女。”
景嫻奇怪於她的態度,受寵若驚的問了一句:“娘娘?”
“烏拉那拉氏今年十三了吧?”
景嫻雖然是疑惑,嘴上恭恭敬敬的回了一聲:“回稟娘娘,剛過了十三的生辰,滿了。”
她揮揮手讓景嫻下去:“和嬤嬤,你帶烏拉那拉氏下去。今日裏受了委屈,先不要回院子了。至於蘇佳氏,看著打發了吧。”
景嫻心中疑惑先後這位不知是哪位娘娘的態度,卻是不露絲毫的表情,跟在指派的嬤嬤一路跟去了。如果真的要回複去隻是可惜了還沒能和舒魯道聲別。
在宮中安住了一日,來了一位小太監帶來了她的行李,景嫻歎口氣,多半是結果了,最後還是要回府,隻是可惜負了阿瑪和額娘的一片希望。
撚著還剩下來的幾張銀票,景嫻隻覺得心中莫名泛酸。
乘著和來時一樣的騾子回到了府中,看來是已經得知了消息,額娘遠遠的就跟著迎了上來,抱住隻到她胸口的景嫻小聲抽泣著:“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額娘的好景嫻,隻要你回來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