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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竟然對她那麼真心。

容嬤嬤急急的跪下,嘴中諾諾的說著奴才不敢奴才不敢,眼神更是四處看著不知看去哪裏。

“嬤嬤,這裏隻有兩個人。娘家沒有丫頭跟過來,隻有你跟著。平日裏也隻能讓嬤嬤多照看著,望日後嬤嬤還不要見外。嬤嬤請起罷。”

容嬤嬤是在宮中呆過的老人,自然知道景嫻的意思。她真心謝過景嫻的看重,也將景嫻真正看成了是自己的小主子,自此全心全意的看顧著景嫻。

過了些個日子,景嫻按著上麵傳下來的規矩去娘家

6、回門,戲弄 ...

住了一個月,在回來之後才算是真正的成為了四皇子的側福晉。

隨著接下來的日子,弘曆偶爾也來看看景嫻,但是過夜的日子一直都很少。景嫻也一直窩在自己的園子中,除了每日的請安,就是繡繡自己的帕子,也不見出去,除了每日的和福晉請安之外。

流水般的日子就到了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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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過年 ...

到了年尾二十六的時候就聽說皇帝就已經封筆,封璽了。聽從外邊采購過來的明月說,京城中已是濃濃的年味,尋常百姓家也掛上了喜氣的紅色。大街小巷中,已有些調皮的小孩子放棄了鞭炮。

這些日子以來,弘曆來這裏的次數也漸漸多了起來。景嫻比原來的那種平板身材多了些少女的意味,一個才十三歲的女童漸漸長大。

到了年三十夜,景嫻身為最受寵的皇四子的側福晉,也有幸見到了傳說中的皇上。

除夕夜那天晚上,城牆外邊就掛上了對聯。景嫻跟在富察氏的身後。

就在申正之時,團員宴就開始了。景嫻和一幫女眷坐在一起,吃著和往日不同的豐盛菜肴,咀嚼著和從小到大從來就不同的味道。

想著現在阿瑪額娘也是一家團圓之時了吧,可是……她垂下眼簾,嚼著米飯都比府中要精致上很多的無味,可是她現在對於阿瑪額娘來說就是一盆潑出去的水了。

直到了用畢年夜飯,景嫻還是不知用了些什麼。心中驀然的多了些惆悵。在謝完了恩後景嫻才跟著富察氏一起回去了四皇子府。

在馬車上,富察氏忽然問了景嫻一句:“妹妹今日可是不高興?”

景嫻猛然抬起頭看了一眼富察氏,又像是觸了火般低下頭,腳來回的在車廂的地板上畫著圈,低聲的搖頭否認了:“回姐姐,沒有。”

高氏拈著手帕掩住手帕輕笑一聲,如血般的紅唇吐露出對於景嫻的調笑:“妹妹,你可是因為想家人了?像姐姐這個年紀的時候啊,可是連額娘的身旁都不肯離開。”她照著景嫻的身材一個打量,輕聲卻是整個車廂中的人都可以聽清楚的:“就你這個身材,服飾爺~嗬~”

景嫻對於高氏的話不加以理會。富察氏看了高氏一眼:“妹妹,她隻是和你開個玩笑,不必生氣。妹妹可是想家了?”

景嫻的耳中被灌進馬車的吱呀聲,身體一直隨著馬車的搖晃而搖晃。車廂中的氣氛一時尷尬至極。過了良久,景嫻還是看著自己的腳,從喉中微不可查的吐出一聲恩。

富察氏頓時臉上笑容滿麵,高氏也輕聲的跟隨著。

“沒事兒,當初第一日姐姐也是這樣子。隻是當時不能與別人說。你總要耐得住寂寞。”高氏輕輕拍拍景嫻微涼的手,看見她掩飾的很好的詫異表情,開口:“都是這麼過來的。”

景嫻轉頭看看富察氏,她的臉上也帶著明了的笑意。她聳拉下肩膀:“或許。”或許大家都是這樣的吧。

她看著車廂的木門怔楞。京城的氣溫非常的寒冷,就是說話間,三個女人之間隻

7、過年 ...

有高氏為了維持自己的風骨而沒有穿上過多的衣物。而富察氏,穿上了弘曆送與她的狐裘大衣。隻有景嫻,穿著自己的棉衣。

“妹妹……”富察氏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以後會好的。”

景嫻隻能點點頭,馬車這時終於停了下來。馬車夫小聲的敲敲門:“福晉,側福晉,到了。”

富察氏維持著自己的妝容:“好的,你可以下去了。”

“是。”馬車夫在外麵跪拜完後沒了聲息。

沒多久,門就被打開了。照著尊卑,先下馬車的是富察氏,接著是高氏,最後才是景嫻。踏著跪在地上的馬童,景嫻維持著一個屬於皇子的側福晉應該有的姿勢。

將手遞給已經等候在一旁的容嬤嬤,拜別了福晉和高氏,景嫻回去了自己的園子中。

園子中燈火明亮,她動了動嘴唇,還是容嬤嬤先開口了。

“主子,您可是冷著了?奴才給您生了爐子,到了房中就不冷了。”

景嫻點點頭,壓抑住泛上來的顫唞。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

一進到房中,她就感受到了撲麵而來的暖意。巧言給景嫻遞上滾燙的茶水,她拿著小喝一口去去從骨子中犯上來的寒意,才開口:“今兒個,一起守夜吧。”

容嬤嬤揮手讓四個貼身丫鬟下去了。

“嬤嬤,去把帕子拿過來。”景嫻搓搓手暖了暖,讓容嬤嬤拿來了自己未完成的繡品。容嬤嬤進了裏屋去拿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