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段(2 / 2)

景嫻趁著這個機會將碗扔在地上,和一直在看戲的皇後上前。幸好已經不是很燙,否則八成和敬會燙傷了手。和敬被這突然的變故給嚇得就要哭了。

“莫哭莫哭。”將和敬順手抱在懷中,給了皇後一個寬慰的眼神:“沒事,桂嬤嬤,麻煩你在去給本宮煎藥了。來人,宣太醫!”

皇後不發一詞,看著景嫻的動作。到了最後滿意的點點頭,輕聲的呢喃一句:“終於可以交給你了。”

整個下午慈寧宮都在雞飛狗跳中度過,無論是景嫻有喜還是不小心將藥給翻了。整個慈寧宮中難得一團和氣。永璜終於到來了。

有段時間沒見到永璜,原本還在景嫻懷中撒嬌的兒童已然成了能夠擔當一麵的少年。看見景嫻,永璜叫了聲嫻妃娘娘。皇後上前拉了永璜的手,感歎有段時間不見著都這般大了。順便告訴了景嫻這段時間以來的事情,並將景嫻有喜的消息告訴了永璜。

永璜的臉上帶上了幾分笑容,笑著恭喜景嫻:“嫻妃娘娘,恭喜您。”

景嫻笑著接受了永璜的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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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棋子 ...

幾個人磕叨了一段時間,乾隆也得知消息趕了過來。一頓原本隻是小聚的飯儼然有了宮廷宴的趨勢。乾隆得知了景嫻有喜的消息,眼眸中帶上幾分欣喜:“原來是這樣。景嫻,怪不得這些日子你都不和朕說,八成是想給朕一個驚喜嗎?”

景嫻垂頭,嘴角抽搐著不知道如何去和乾隆解釋,其實她也不知道她有喜了。否則今兒個就不會站在這邊了,肯定會躲藏在儲秀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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觥籌交錯,五光十色的生命中充滿了不同的想法,無論是誰都不會輕易將想法寫在臉上,因為這就是宮廷,這就是人生。

用罷了晚膳,她們在一起商談間,皇後偶然提點到了景嫻這些日子以來想來是受了欺負。就是有喜了還不知到底是誰要害她。

乾隆看向景嫻的時候她正一雙眼睛朦朧的盯著自己的身上,看見了他後立馬眼神不知飄忽到哪裏去了。

低聲的將事情說完,乾隆才繼續開口:“既然有了就要萬事當心。當年陷害的嫻妃的人朕必會抓到,嫻妃務須擔心。皇額娘,關於那件事情,您看著怎麼樣?”

太後的麵色一凜:“你當皇後和嫻妃真的是不存在了嗎?哀家定不會同意的!”乾隆張口欲辯,太後卻接著開口:“今兒個皇後和嫻妃必當累著了。嫻妃,你先去休息,萬不能忘了用藥。身體不適就要及時傳喚太醫,皇後也早早的歇息了去罷。哀家身體不適,你們都跪安吧。”

乾隆是出了名的大孝子,自然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而拂了辛苦將她養育大的娘親,他決定還是將事情先緩緩,這種事情以後也可提,就在太後的怒氣之下跪安了。

景嫻訝異於太後的關心,很快就釋然了。估計是因為當初的事情和後宮中幾乎成了漢人的天下了吧。能入眼的也就她和皇後兩個了,她垂首手指捏的緊緊,可惜終究是要負了太後的期望,她必定和那個女人要爭得你死我活,否則怎麼對得起當初她還未見得著世界一眼就被那個女人還得去的孩子?

景嫻踱著腳步。從慈寧宮中慢慢往儲秀宮而去。

已經到了初秋,天黑的早。用完晚膳才沒多久天就完全黑了,宮中正是華燈初上之時。

因為乾隆的特例,今日永璜終於可以和景嫻回去儲秀宮。在路上景嫻偶爾開口問些他最近的情況,兩個人一問一答之間氣氛十分的和諧。

永璜也偶爾會問問某些事情。經過一個下午的時間,整個宮中已然都知道了景嫻懷孕的消息,看見景嫻都會笑意盈盈的請安,膽大兒的還會恭喜她一聲。

而容嬤嬤也難得因為景嫻的喜事兒沒去和這些膽大的追究,

36、棋子 ...

甚至偶爾還會賞幾個臉熟的一些銀錢。

景嫻,永璜和容嬤嬤之間晃晃悠悠的腳步和後麵跟著慢悠悠的宮女明顯和來去匆匆的宮女太監形成了對比。忽然,一個穿著金黃色宮裝的女子撞上了景嫻。

景嫻退了幾步,幸好身後有個機靈點兒的小宮女接住了她,正好讓景嫻止住了步伐。那個撞上人的女子急忙退後兩步,在暗色的地方明明暗暗的看不清她臉上的情緒。

還是女子身後的人先有了反應,看也不看在她身後的宮女嬤嬤就趾高氣昂的伸出手指著景嫻:“大膽!你走路都不長眼睛嗎?難道不知道你壯了誰?”

景嫻聽著是完全陌生的聲音,宮中的宮女並沒有見過如此無禮的人。要是在平日中,定是連骨頭都不會剩下了吧。這個人是誰?

容嬤嬤上前,好心情被這個不長眼的小宮女給打翻了:“大膽!你可知眼前的是誰?還不快跪下!”

她的呼喝沒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宮女嚇到,反而更加趾高氣昂:“最多不過是哪裏的宮女嬤嬤罷了!膽子這麼大!難道你不知道這是皇上最寵愛的娘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