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著眉頭,對於景嫻的這個意見是頭疼至極。心裏想起來當初的事情,最終下了個決定,後宮之中必定要有個後位,否則某些人還真是無法無天不知是誰的天下了。
當天晚上太後特意傳喚了皇帝去看看,乾隆回去了之後接連著很久都沒有傳喚妃嬪侍寢。
過了些許日子,令貴人忽然來求見。衣袍裹在她的身上顯得楚楚動人,看見景嫻之後就慢慢跪下,眼中含著淚水,微微咬唇。很快,她的唇角顫唞著求情:“皇貴妃娘娘,您是皇貴妃娘娘了,請放過臣妾一馬吧。”
想起裝可憐,景嫻聽取了高氏的意見。傾倒□將令貴人給扶了起來:“令貴人,你說的是些什麼?”
似乎覺得不妥,令貴人臉色蒼白的搖搖頭:“臣妾求求您高抬貴手放了臣妾一馬吧!臣妾求求您了,皇貴妃娘娘!”
“何來放過不放過一說?如此說來本宮如何不放過了你?”景嫻幹脆放開了扶著令妃的手,任由她又跌回地上。可能是蹭到了地麵,令貴人穩了穩身子有成了跪姿。
拍拍手,甚至拿著容嬤嬤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手:“本宮何來為難你一說?”
“皇貴妃娘娘……”令貴人垂首,地麵被她的眼淚打出一個個水漬:“皇貴妃娘娘,臣妾從來沒想過和您
51、糾纏 ...
爭寵。求求您,臣妾隻要能夠呆在皇上身邊伺候著皇上就足夠組後,臣妾從來不奢望成為什麼妃子貴妃的,求求您不要和皇上和太後娘娘說了,臣妾求求您了。”
景嫻總算了解到了當初高氏說的那句話的意思,這個人還真是硬生生的能夠將白的掰成黑的。幸好她早有了準備。
“既然你願意跪著就跪著吧。皇上等等就過來了,你大可以在做等待,相信會得到你想要的結果的。”景嫻淡笑著帶著一眾人進了殿中,至於外麵那個願意跪的就讓她一直跪著吧,於她無礙。皇上愛怎麼想就怎麼想。
困意襲上景嫻,最近這些日子越來越容易犯困了,也不知是何原因。可能天涼了讓她更容易嗜睡了吧。容嬤嬤細心的給景嫻披上件外套:“主子,您真的不需去傳喚太醫嗎?”
太醫,隻是累了些罷了。最近夢中那個男孩子出現的也越來越頻繁,每次到了名字的時候她就醒了,永……那個人會是她的孩子嗎?永……
困倦的睡著,外麵的令貴人依舊哀哀切切的哭泣著。乾隆如同景嫻所說的很快就到了儲秀宮,原本他以為能夠讓皇上看看這個皇貴妃娘娘是如何的無德。
卻怎麼也沒想到皇上根本是將她看成了犯了錯的宮女匆匆入了殿中。看見是乾隆容嬤嬤急忙請安,問起了景嫻的時候,她的臉上不無擔心:“最近主子也不知是何原因總愛睡眠。稍有空閑就會睡去。每次奴才說要不要宣太醫主子總是說那隻是因為身體不舒適些罷了,很快就沒事。奴才也不好違了主子的意思。”
最近很愛睡眠……乾隆若有所思:“這事情多久了,為什麼朕不知道?”
“主子說了這些小事情就不要讓皇上知道了,皇上每日很繁忙,何必為了一件小小的事情而操勞。所以沒有讓皇上知道。”容嬤嬤立馬跪下,將景嫻的話複述了一遍:“奴才隻是一個奴才,不能違背了主子的命令。”
乾隆歎了口氣,這個景嫻就是太規矩了些,偶爾的撒嬌讓他很愛不釋手。她是最後一個跟著他來到皇宮的滿人,他不想再失去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