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馬上的博古爾-何玉明嚇的呆了。看著車走後,才明白過來,不僅為自己剛才的話感到後怕。
姚夜自己獨自坐在病房裏守著雲起,劇組人員象征性看了看後也都回去了,她剛才也把導演給勸走了,醫生模棱兩可的說沒事,就是撞著頭了,隻要醒過來就沒事了,可是誰知道什麼時候醒呢,看著床上蒼白的少年。心裏在歎息:如果七天你都還不醒,恐怕是。。。
她跟導演請了7天假期,導演看著在這也沒有他能幫上忙的,也隻好先回劇組了,臨走前拍了拍姚夜的肩膀:“你也別難過,他不會有事的,我等他七天,隻要醒過來,我就不會換人的,會等他休息好再拍,我這幾天先去拍別人的戲。”
導演走了,外麵也很安靜,因為劇組的封鎖,外麵的人都不知道這個受傷的少年是演員,因為是在草原上拍戲,那些個抓風是影的記著也沒有來,幸好離京很遠。
姚夜看著床上依舊昏迷著的少年,想到這個平時那麼要強的人,此刻卻是如此的脆弱,碰都不能碰,心裏一陣陣難受,這時才覺得他也隻不過是個年僅20歲的孩子,無父無母,一身淒苦,早知道如此,我以前都應該好好帶你。不會因為你的好強而很少的關心你,總以為你是個強勢到不需要別人關心的人,可如今姚夜心裏萬分的懊悔,隻不過也是個可憐的孩子,自小便嚐盡人情冷暖,現在爭強好勝一點有什麼錯呢,想過的比別人好一點又有什麼錯呢。用盡手段有什麼錯呢,他不過是不想再過以前的生活罷了。
雲起,你醒過來吧,你倔強也罷,任性也罷,
隻要你醒過來就好,別再這樣躺在床上。
床上的少年毫無反應,額頭上包紮著厚厚的繃帶,一圈一圈,隻剩下蒼白瘦弱的臉,纖長濃密的睫毛此時靜靜的覆蓋在主人的臉上,再也沒有平日裏飛返的調皮靈動。
挺秀的鼻梁,秀氣的唇角,如今蒼白憔悴。
雲起你醒來吧,你都睡了一天了。姚夜走到窗前,看著外麵黑沉沉的天。離開了草原,又回到了城市裏,而城市的黑夜似乎總沒有星星。
早上的陽光透過窗戶柔和的射進來了,床上的少年睫毛顫顫,終於醒了。
胤禩睜開眼的一瞬間,想到的是,他這麼快就投胎了啊。看到外麵的光明,他覺得他肯定是投胎了,要不然怎麼會見到陽光。可是投胎的人都是帶著自己的記憶的嗎,真是奇怪。
想了想他想著從床上起來,剛想抬起手,卻發現自己手上竟然掛著西藥瓶,西藥,難道他生病了,而且還是請的洋大夫?這麼一想就覺得自己頭疼的要命,後腦勺像是被什麼東西打破了,他用手摸了下果然是摻著厚厚的布,等頭疼過去,他再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他才看到自己是在一個白色的屋子裏,旁邊還有一張床,床上似乎是睡了個人,他的手邊是一張桌子,上麵擺著一個杯子,及各種瓶子。他的側麵是個大大的窗戶,陽光透過遮簾一頁頁的曬了過來,明亮溫暖。一時間恍然如隔世。
可不是隔世了呢,胤禩想著又笑了笑。就想爬起來,到是傍邊床上的人,爬的比較快一骨碌就起來了,三步兩步的走到他床邊,一臉的高興,姚夜真的是很高興,一天一夜了,這個臭小子終於醒了,要是今天他再不醒,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忙巴拉過去,問他:“雲起,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