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門一關就是一天一夜,除了期間沐山嵐吩咐下人送來熱水沐浴。
第二日,總算見沐山嵐從房裏出來,非但沒死,還神清氣爽。
鐵青的眼角,被雲漠幽打的傷口都結了痂,看到雲漠幽,他倒一抱拳,滿臉笑意。「雲兄。」
「沐兄。」雲漠幽屏著笑,抱拳回禮,一旁的月夕倒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
「碧槐呢?」這人問得不懷好意。
「還在睡。」這人也答的無恥。
「雲兄此番對山嵐的『大恩大德』,山嵐記住了。」沐山嵐看著雲漠幽道。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好說,好說。」雲漠幽大言不慚地回道。
沐山嵐點頭,忽然大喝道:「來人!貴客要走了,送客!」
雲漠幽頓時氣結,睜了睜眼,笑道:「好你個沐山嵐。」
沐山嵐微笑道:「不要怪我,我是不想碧槐醒時見你們尷尬,他臉皮薄,所以你們怕是有一陣子不能來聽雨樓作客了。」
雲漠幽爽朗一笑,「好說,好說,月夕,我們走,你這大哥如今已成了妻奴,我們也不好眼他一般計較,是不是?」
「大哥,我們走啦,以後你可要好好過日子。」月夕看這兩人唇槍舌戰,早笑得不行,現在看來,還是大哥勝了這一回合。
雲漠幽攬著月夕,在踏出大廳的前一刻,方才回頭道:「對了,忘了跟你說,別以為這藥就此解了,因這是我獨門密藥,所以藥性可能會有點反複,本來想住在這兒,還能為大哥想想解決之法,不想大哥急著讓我們走,那也就無能為力了。」
這番話讓沐山嵐前一刻還掛在臉上的笑容僵硬在那裏,忍不住吼道:「該死的雲漠幽,給我把話說清楚!」
雲漠幽笑,很瀟灑的道:「也沒什麼?隻是告訴大哥藥性可能會反複,所以這半月內還是小心為妙。哈哈哈!」
言罷,與月夕大搖大擺地走出聽雨樓,所有人都愣頭愣腦望著他們滿臉黑線的大樓主。
尾聲
沐山嵐拉著冷碧槐,走到聆風閣後空曠的院子。
「你要給我看什麼?」
「跟我來就是了。」沐山嵐一臉神秘笑容,蒙著冷碧槐的眼睛,來到那霧氣冉冉的地方,放開了手,冷碧槐睜開眼,便看到那冒著熱氣的泉水。
「喜歡嗎?」沐山嵐雀躍地像個孩子,隻等他的讚美。
冷碧槐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這就是你這兩個月勞民傷財,命人開鑿出的溫泉?」
「你知道?」沐山嵐滿臉失望,小聲呢喃:「我反複叮囑他們不能使說……」
「就在聽雨樓,怎麼可能不知道?」冷碧槐有些好笑他麵上的失望神情。
「碧槐,我們這就下去試試吧。」沐山嵐一下又歡喜起來。
「現在?」
「是啊,你放心,我吩咐了,這裏以沒是禁地,除了你我沒人能進來,來吧!」沐山嵐歡喜地解他衣扣。
冷碧槐退了一步,無奈道:「我自己來吧。」
其實那散著熱氣的泉水的確吸引著他,看起來泡在裏麵會很舒服。
身體浸透在溫熱的水中果然無比舒暢。冷碧槐閉上眼,仰麵而躺,在水中放鬆自己,隻感覺那溫潤的水貼合著皮膚就像有隻溫柔的手,在全身上下做著按摩。
「是不是很舒服?」沐山嵐貼近他,在他耳邊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