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影搖曳之中,偶然能文件淡淡的新芽味道,這也的味道裏夾著樹下的曖昧氣息,就變成了一種極致的誘惑。
秦落煙的瞳孔,有那麼一瞬的瑟縮。
她很想一巴掌甩在傅子墨的臉上,然後對他大吼一句,“你是變態嗎?”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在他的眼中她是用來發泄的玩物,而玩物總是刺激才好玩的,就好像那些偷情的男女,總是找一些刺激的地方做那些苟且之事。
而傅子墨,顯然就是在找刺激,她想起了曾經在宿舍裏,男人婆指著小電影上島國的變態片子發表了她難以忘記的言論,男人婆說:“你看看,越是危險的地方,越是危險的情況,越能刺激人的荷爾蒙分泌,滋滋,這些變態的花招都能想出來,而且還深受世界人民的喜歡,那就說明其實就算正常人骨子裏也有追求瘋狂的一麵的。”
白日裏,傅子墨見師兄將她護得緊,這反倒是刺激了傅子墨的荷爾蒙,這晚上就摸過來了。
“脫衣服。”傅子墨手上的動作不停,將頭埋在她的脖頸之間,嗅著她發絲上的香氣,聲音卻有些急切的暗啞。
秦落煙能感覺到他口中呼出的熱氣就圍繞在她的耳邊,她咬了咬下唇,強迫自己放鬆下來,然後下一瞬,兩隻小手主動攀上了他的脖子,“王爺,你確定就在這裏?”
“這裏不好嗎?星空為被,大地為床。”傅子墨說話的時候薄唇落在了她的耳垂上,惹得秦落煙一個激靈全身毫毛都豎了起來。
秦落煙的眼中閃過一抹憤恨,不過還是聽話的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她知道,有些事如果躲不過,那就盡快結束,隻有這樣,才能保全自己的臉麵。
衣裳落在地上,那一瞬,肌膚勝雪的美景落在了傅子墨的眼中,他的唇邊揚起滿意的笑,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然後印了過去,“小妖精,本王怕是要離不開你了。”
嗬……
世界上最大的謊言,莫過於男人在縱情的時候說的甜言蜜語。
夜深了,即便已經是春日,也有些涼意。
院子裏,大樹下的石桌上,擺放著的糕點已經冷透,整理好衣衫的秦落煙就安靜的坐在石凳上,隻是比起之前,她的眼神越發的暗沉了些。
三個偷偷摸摸的人影從大門處進來,看見坐在院子裏發呆的秦落煙幾人都是一怔。
“師妹,都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這裏,是在等我們嗎?”蕭凡取下臉上的蒙麵黑巾,走到石桌旁坐下,拿起桌上的糕點咬了一口又吐了出來,“這糕點都冷了,難吃。”
秦落煙怔怔的轉過頭,強迫自己打起精神,隻是喉頭滾動,想說話,才發出一個聲音,竟然發覺聲音有些沙啞,她趕緊輕輕咳嗽了幾聲緩解了尷尬。
吳懿也跟著坐下,見她嗓子不舒服,關心的問道:“師妹怎麼了,是坐在這裏太久受風寒了嗎?”
“風寒?”走在最後麵的嶽閣老跟著過來,伸手就去抓秦落煙的手腕,“怎麼這麼不小心,來為師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