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墨麵不改色,隻是淡淡的掃過雲天喜身後那些拿著弓弩的人,目光是森然的涼意,“我問過你,你還記得奈清淺嗎?如果記得的話,你就應該知道我來這裏做什麼。”
“你!你到底是奈清淺的什麼人?”雲天喜聽他提著奈清淺眼神有過一瞬間的倉皇失措。
傅子墨搖了搖頭,“這就不關你的事了,不過我記得奈何歡有一幅畫落在了你這裏,這幅畫你是藏在了哪裏呢?你要祈禱這幅畫不會被大火燒掉,如果你交不出這幅畫的話,我就隻能血洗天機閣了。”
為了一幅畫,他竟然大言不慚的要血洗天機閣。
秦落煙終於知道了傅子墨來這裏的目的,他籌謀了這麼久,甚至親自混入天機閣就是為了一副話?奈清淺到底是什麼人?聽起來像是一個女人,她和傅子墨又是什麼關係呢?
一連串的疑問悶在秦落煙的心口,卻得不到紓解,她的臉色也漸漸蒼白了起來,有一點至少能肯定,那個奈清淺至少對於傅子墨來說,一定是一個很重要的人。
“你、你怎麼知道奈清淺來過我天機閣?”雲天喜瞪大了眼睛看傅子墨,隻可惜這樣的目光對傅子墨來說實在構不成威脅,而且顯然,傅子墨並沒有要回答他問題的意思。
“不要廢話,趕緊把畫拿出來。”傅子墨似乎已經失去了耐性。
雲天喜到底是天機閣閣主,哪裏是這麼容易就妥協的?他抬起手,身後的上百名弓弩手就拉緊了弓弦,“你以為就憑你這幾十個人就能動得了我?”
傅子墨歎了一口氣,“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他的話聲剛落,就見那些弓弩手的後方也出現了一批人,而且那些人手中拿著的竟然是和那些弓弩手一眼的連擊弓弩!
雲天喜看了看那些連擊弓弩,震驚的道:“不可能!這連擊弩是我們天機閣製造出來的,至今為止還未賣給過任何人,你不可能會有!”
“沒有什麼不可能!”傅子墨冷哼一聲,突然一把將秦落煙勾到了懷中,“這還要感謝你這天機閣的好弟子呢。”
秦落煙也沒有想到,這連擊弩有一天竟然會用在這個時候,其實,連她也是吃驚的,她替傅子墨做出了連擊弩,這時間並不長,可是他卻讓人趕製了這麼一批出來,看來他收下的匠人也絕非泛泛之輩。
“現在,你還要為了一幅畫將天機閣所有人的性命搭上嗎?”傅子墨開口,目光銳利如刀,不知何時,他身上的威壓竟然又強悍了幾分。
雲天喜似乎在掙紮,卻又不願意輕易認輸,他看了看自己的周圍,似乎已經處於完全的劣勢,可是,即便如此,他的臉上依舊沒有妥協的意思。
“我沒耐心了。”傅子墨說完這一句,做了一個手勢,然後他身後的人就提刀衝了出去。
雲天喜也反應迅速,立刻下令弓弩手們攻擊,可惜那些弓弩手之後也是拿著連擊弩的人,所以一時間場麵混亂,而雲天喜的人一片接著一片的倒下,他的敗局似乎是沒有絲毫懸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