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瀾是傍晚時分離開的,傾姸雪便叫出暗衛青苔易容成綠瀾模樣,青苔本就是一名女子,正確來說,傾姸雪在這一月發展的勢力中裏麵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女子,唯一一個男子便是血閣那妖孽級別的閣主忘塵。
傾姸雪滿意的看了看自己幫青苔易的容,獨自欣賞的點點頭:“恩,不錯,不錯,真不枉我是傾氏家族的第二百五十一代傳人。”
青苔汗顏,她第一次聽一個人誇自己誇的如此自信的。青苔走到銅鏡麵前,看到鏡中的自己。心中驚訝,她雖見過易容者。
可是多多少少都會有缺陷,但如今自家主子為自己易的容卻怎麼也看不出,也找不到人皮和自己的縫合處。就連自己也感覺自己是綠瀾,別說其它人了。
青苔不敢置信的摸了摸自己臉蛋,傾姸雪一笑:“放心吧!若是你自己不揭掉,沒人會知道的。”青苔看向傾姸雪,心中的敬佩更是多了幾分。
“主子”青苔叫了一聲,隨即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又重複道:“小姐,那我該做什麼?”
傾姸雪翩翩坐在椅子上,為自己倒了一杯茶,紅唇未啟:“綠瀾以前每天做什麼你便做什麼便是,無人之時也不用太拘束。”
“是,小姐。”青苔應到。就在這時,傾辰走到傾姸雪的院子中,傾姸雪透過窗戶看到傾辰,秀眉緊皺,心中暗想他來這裏做什麼。
“瀾兒,跟我去接接我那“可愛”的二哥。”說罷,傾姸雪起身,帶著綠瀾走出閨房。
“二哥,你怎麼來了呢?有什麼事嗎?”銀鈴般的嗓音震動這傾辰的耳膜。
傾辰尋聲望去,隻見一三千青絲隨意挽起,橫插白色珠花,淺藍色流蘇吊落發間,一枚白中帶藍的花鈿貼在眉間,細眉如遠山黛,一雙鳳眼惹盡世間媚態,小而高挺的鼻梁,紅唇微薄但卻異常鮮豔。一身白色拈花長裙帶著淺藍色,身姿曼妙更是不用說,那走路的姿態步步生蓮。雖身體還未完全展露出來,可已經看的出來定是千古紅顏。
傾辰看的有些愣神,有那麼一瞬間,似乎覺得此人並不是自己的妹妹,以至於傾姸雪走到自己身前也未回神。
“二哥,今日來找小妹有何事?”悅耳的聲音再次響起,傾辰收了收心神:“雪兒,皇上下旨了,讓你替謠謠嫁過去,不過這得在暗中進行,而且皇上也下旨任何人不得議論此事。”
傾姸雪眸中一黯,這種結果她早已經想到。不過在外人麵前她還是得裝裝的:“哦,是嗎?”語氣傷感。卻無能為力。
傾辰點點頭:“你準備準備吧!婚禮依然在下個月舉行,對了,今夜你和我們一起參加宮宴吧!文王也會去,皇上說讓你們先認識認識。”
傾姸雪心中感到好笑:“恩,知道了二哥,二哥還有事嗎?若是沒有事小妹就先回房了。”說罷,還不容傾辰回答便轉身離開。
“等等,雪兒。”傾辰急忙將傾姸雪叫住。背對這傾辰的傾姸雪嘴角一勾,暗想這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她可沒那麼自作多情認為傾辰來找自己是好心的來告訴一下她的。
傾姸雪轉身,眼神茫然:“二哥還有事?”
傾辰臉上帶笑,可是在傾姸雪看來隻是皮笑肉不笑而已。“雪兒,今日你是不是忘了給二哥一些東西了?”
傾姸雪搜尋著以前這具身體的記憶,才想起今日是七月七日,而以前每年的七月七日傾姸雪便會自割脈搏放出一碗血給傾辰服用,以至於左手腕處留下了一道很長的疤痕。
傾姸雪眸中一閃,神情更是迷茫了。“二哥,難道雪兒拿過二哥你的東西?”
傾辰皺眉,心中溫怒,真不知道她是真忘了還是假忘了。“雪兒,忘了,沒當今日,你便會給我一碗鮮血。”傾辰還是耐著性子說到。到語氣明顯有些不耐煩。
站在旁邊的綠瀾皺眉,心中便討厭起了傾辰,她當了傾姸雪一個月多的暗衛了,知道這府中的人都不喜自己的主子,每個人都來找自家主子的麻煩。可是眼前這人還算是府中待自己主子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