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姸雪在經過傾木謠所在的那所亭子時,一個嘲笑的聲音響起:“謠謠,莫非她就是你們相府那個廢物的小姐?”
“是啊!沒辦法,我娘親好心好意教她各種琴棋書畫,可是她不學還罵我娘親是壞女人。”傾木謠回到,而且還不忘添油加醋一翻。
在整個路國都知道,傾姸雪其實是第一才女,不過說話那女子為了討好傾木謠便說傾姸雪是個廢物。而此話正好合傾木謠意,自然就把話接了下去。
傾姸雪沒有與兩人糾纏,而是無聲的走過。不是鬥不過,而是她們沒資格。傾姸雪行走在皇宮這偌大的禦花園中。
不知去哪裏才好,突然一個念頭閃了出來。“不是說我的未來夫君四級殘廢也會來嗎?不如去找找看,看看怎麼個四級殘廢法。”
傾姸雪心中如此想到,便馬不停蹄的在人群中穿梭,步步生蓮的步伐似乎快的不可思議。
傾姸雪在人海中搜尋鳳千鄴的身影,雖自己未見過鳳千鄴,不過她可是蠱術之王,在她二十一世紀的傾家,蠱術必然離不開醫術。
而鳳千鄴是個殘疾人,那麼必定呈病態,所以這對傾姸雪來說並不難。可是傾姸雪沒有想到,由於精神力太過集中找人,反而撞上了一個大麻煩。
傾姸雪突然感到身前有股阻力,傾姸雪停下步伐,收回視線,望向眼前,隻見鳳寒直挺挺的站在自己麵前。
傾姸雪眸中一黯,盈盈行禮:“參見戰王,小女子剛才一時心急不小心冒犯了戰王還請戰王恕罪。”
鳳寒看了傾姸雪一樣,眼前女子使他眼中再次閃過驚豔。薄唇微啟:“這麼急,不知小表妹可是在找什麼?”
傾姸雪心中打了個惡寒,“小表妹,小表妹,你才小“婊”妹。”傾姸雪眉目帶笑:“王爺說笑了,在這裏我人生地不熟豈會找什麼!隻是迫不及待想看看我未來夫君而已。”
鳳寒皺了皺眉頭,眼中閃過一層厭惡,他第一次見這種迫不及待就想嫁人的女子,而且還不要臉的說了出來。
鳳寒自然知道其中內幕,雖然嫌棄,但卻也回答:“皇弟今夜由於突然犯病,所以未來,我看小表妹還是省省心,安分的去坐著為好,免得又撞上其他人。”說罷,鳳寒便拂袖而去。
殊不知這一次的拂袖而去便注定自己再也與這驚世女子無緣。那時候卻後悔不已,直歎早知如此那時候便不會那般做。可是世間千金難買早知如此。
傾姸雪眸中一暗,算了,沒來就等有時間再去找他。隨便再商量商量一下事情。傾姸雪心中打定主意後,便開心愉快的去找個地方坐坐。
傾姸雪來到離開宮宴不遠處的亭子中坐了下去看著這來來往往的人竟有些出神。有多少時候自己從未感到如此愜意。來到這個朝代,雖處處有刁難至少也樂的清閑。
“喲,這不是文王妃,怎麼這麼有空的坐在這裏?”不久前響起過的尖銳聲音再次響起。傾姸雪眸中一閃。
麵帶笑容起身:“姐姐可不要亂說話,如今我還未嫁,自然還是相府的嫡小姐。”傾姸雪看了看來人說到。
來人是傾木謠,另外那兩位女子傾姸雪雖沒見過,不過卻已早早查了這次所有參加宮宴小姐的資料,以及她們的畫像。
傾木謠右旁的是柳絮梅,是如今護國公的嫡女,太後的侄外孫。而左旁的是陳婉瑩,吏部尚書庶出的女兒,卻因容貌美麗,而且明年便要進宮參加選秀,所以在家中自然也極受到寵愛。
“謠謠,我可沒聽說眼前這人是相府的嫡小姐,再說了,你不是相府的嫡小姐嗎?怎變成她了?”說話的是柳絮梅。
傾木謠鄙視的看了看傾姸雪一眼,臉上卻帶著關懷走到傾姸雪身旁:“妹妹你怎麼又犯病了?”傾木謠歉意的看了柳絮梅和陳婉瑩一眼:“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我妹妹又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