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段(1 / 3)

守夜的匪兵嚇得半死,他還從來沒聽過如此密集的火炮聲和火銃聲。

他們可都是拿著破刀竹槍的土匪海盜,不是正規軍,更不是火槍營。

木頭寨門一下就被轟掉了。首領倉皇地準備跳海逃走。

但是他沒能逃掉,剛跑到門口,一個凶神惡煞地匪徒闖進來。那人的表情很恐怖,神色很凶橫,鐮刀一劃,頭領身邊那幾個親信就倒下了。然後那凶神猛地把鐮刀釘在他耳朵邊:”快把箭毒的解藥拿出來!!不然我讓你死得難看!”

頭領感覺到耳朵上的寒冷,鼻子裏聞到嗆人的血腥味:”在。在……裏”

他被拎死魚一樣拖著,那人就往裏衝。

藥到手了,那是一大口袋的草藥,需要大量的使用才能解掉毒性。

在大船的倉室裏,狼修來不及抹幹淨身上的血,把上身衣服一脫,往巨大的木盆裏放熱水和草藥。

藥氣蒸騰,他又將那個已經陷入昏迷的人放了進去。

那人被熱水所激,仰頭呻[yín]了一下,便再沒動靜。低頭一看。

水盆裏的江濤他剛才狀態緊急下已經剝光了,現在赤條條渾身燙紅,他仿佛不能承受這熱度一般,虛弱的閉著眼睛,緊鎖劍眉,頭發完全被打濕,往下滴水,姿態撩人。

該死!現在人命關天,沒功夫……狼修暗自罵娘。

他不斷的按摩傷口,放草藥,蒸水,看火候,這都需要仔細清楚,不可假手他人,忙得渾身大汗,直到水色改變。再來一次。

雖然過程很辛苦很緊急,但終於趕上了,毒在入心前被藥草引出。

狼修雖然鐵打的身體,這時候也有點搖晃。

他用最後一點力氣把江濤撈出來拖到席子上麵,隨後坐下大口喘氣。

房間悶熱,水汽彌漫中,江濤濕漉漉躺著,狼修見他的傷口泛白,不過已經沒有毒斑了,終於放心鬆口氣。

他這時候才發現眼前實在景致很好,他折騰那麼久,終於有了點甜頭,狠狠把江濤從上看到下,基本沒有遺漏,留連往返,在緊要處打了幾個轉,細細品評一番,動點齷齪念頭,又回到他臉上,那張俊臉連昏迷了都顯的很一本正經……不過實在蒼白虛弱。

最棘手的事是——

雖然自個兒累得沒力氣了,可是下麵從剛才那幾眼起就很離譜地興致勃勃著!

狼修心裏清楚,江濤剛從鬼門關回來。想幹什麼,也不是現在……

老子也不想奸-屍,不過忍著難受啊……

狼修從不知禁欲兩字如何寫,熱血上頭,伸手在江濤身上摸了兩把,手感美妙,而那人還一動不動。不太滿足,他索性翻跨到那人身前,解開褲帶,掏出自己漲痛的那物,用手握住。另一手慢慢撫摩過那人的臉,脖子和前胸。享受泡夠了澡的武人難得脆弱柔軟的皮膚……

少頃,熱液噴撒。落了幾點江濤潮濕的頭發上,也落了幾點在他眼睛緊閉的臉上。

狼修急忙拿布擦掉,企圖湮滅證據,搞得亂七八糟,最後發現手裏的布就是自己的上衣。狼修胡亂地啐了一口。

暗道:昏頭了,幹到這麼丟臉也是第一回!

我怎麼那麼孬啊,自從遇到這姓江的就沒舒坦過!

幸好我沒讓那群崽子進來……

江濤徹底醒過來後,非常尷尬,竟然被一個賊救了性命,他這個捉賊的官兵當得十分失敗!

毒素侵身,江濤渾身無力,床頭蹲著一隻討人厭的海兔子。

“……來,張嘴!”狼修樂嗬嗬地拿勺遞過去,抵在他嘴唇上。

江濤不情不願的張嘴,把最後的一付藥吃下去。

海盜殷情地幫他擦了擦沾濕的嘴唇。

他實在是沒見過這樣猥瑣又下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