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梵的聲音越來越大,說到後來,簡直就像鑽進二少的心髒裏嘶吼一樣。二少捂住耳朵,拚命的搖頭,他不想聽到,真的不想聽到。
逃避現實般,二少閉著眼睛喃喃自語:“假的,都是假的。”
搬正二少的腦袋,穆梵欺上二少的唇瓣,一邊小心翼翼的親吻一邊追問,“雅時,告訴我是不是有什麼困難,告訴我。”
唇上的觸♪感那麼的明顯那麼的懷念,是穆梵的味道。溫暖彌漫在心底,暖化了這段時間以來的冰冷。難以製止的,二少揪緊穆梵的病號服,把自己的身體包括心,深深偎了過去。
唇舌相交間,是眷戀,是心之交流,從來不知道,原來僅僅隻是接吻也可以激情澎拜。
吻到難舍難分,吻到欲/望上湧,穆梵的手已經滑入了二少的衣服裏。手觸摸著肌膚帶來一陣顫巍感,二少猛然覺醒,死命推開穆梵,大吼道:“不可以。”
懷裏的溫暖突然消失,穆梵火大的反問,“為什麼?”
二少眼睛轉來轉去,就是不敢直視穆梵的黑眸,這要他如何開口。自己也有些情動,好久都沒親熱了,竟然是如此想念,艱難的吞了吞口水,二少用老借口欺騙穆梵,也欺騙自己的說:“我不喜歡你。”
穆梵冷笑一聲,不顧剛手術完的虛弱,使力拉過二少倒在了病床上,迅速的反壓了上去。過快的動作牽動了沒有愈合的傷口,疼得穆梵不住的抽氣,壓製二少的力道卻怎麼也不想鬆開。
聽到穆梵的呼吸變重了,二少想到穆梵的傷口,頓時心痛不已,掙紮著,哀求著,“放開我。”
更緊的壓住了二少,穆梵低吼,“別動。”
壓製自己的力道越來越重,二少再也不敢掙紮了,深怕牽扯到穆梵的傷口,隻能默默流著眼淚苦苦哀求,不要這樣。
不想聽二少一口一句不喜歡,穆梵轉移注意力,愛撫身下顫唞著的身體,修長結實的身體,滑膩白皙的肌膚誘惑著穆梵不斷享用。這個人屬於他,這個身體屬於他,永遠都屬於他,別想逃離。
遮羞物從身上剝落,雙腿被分開,深深的恐懼刺激著二少,讓他失控的大聲尖叫,“不要,髒。”
$$$$
正埋首於白皙身體之中的穆梵抓住了字眼,稍微停止了動作,警惕的問,“什麼髒。”
二少搖了搖頭,閉上眼睛,哭泣著說,“身體髒。”沒感覺到穆梵再有動作,死心一般,二少終於說出了事實,“我有艾滋病毒。”
身後無聲無息,二少悄悄閉上眼睛,難掩心痛的想,被嫌棄了,果然被嫌棄了。
“因為這樣,就因為這樣,所以你才違心的逃離。”
“……”二少沉默不語,這樣還不夠麼!我怎麼舍得看你淪陷。
“既然如此,那麼……”
話鋒一轉,沒等二少意識到不對,穆梵又壓了下來,抬高二少的臀部,沒經過任何潤滑,徑直插/了進去。
抱住二少的腰杆,穆梵低語,“這樣,我們就一樣了。”
通道內幹澀難受,卻比不上心裏的萬分之一,二少連痛哭也發不出。隻能埋在枕套裏咬碎嘴唇,默念,何苦?穆梵,你這是何苦?
***
覺得時間差不多了,聞大少舒展下手腳,扔出手中尚未吸食的香煙,轉身往病房而去,來到門前小心的聽了聽房內的動靜,已經沒問題了吧!打定主意,聞大少推開了房門。
室內,傷者穆梵臉色蒼白的仰躺在床上,幹裂的嘴唇上血色全無。在看向自己那廢材弟弟,卷縮在一旁沒有動靜,腦袋埋在枕套裏什麼都看不見。被子歪歪斜斜的蓋在兩人身上,即遮不住裸/露身體上的淤青痕跡,也掩不住滿室的歡愛味道。
Shit!聞大少忍不住咒罵出聲,這兩隻種馬,早晚得死在床上。
認命的為兩人善後,聞大少很沒兄弟愛的想,下次,一定拒接這兩人的電話。
等到一切都處理妥當之後,聞大少揉揉疲憊的額角,看了一眼熟睡的二少,又看了一眼昏睡的穆梵。微微歎了口氣,有些懷疑,他們在一起真的能幸福嗎?兩個男人,晃去腦中不好的預感,聞二少站起身準備回家。
“雅磊。”
聞大少聞聲回頭,看到本應該昏睡的穆梵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眼睛,此時正睜大雙眼看著自己,發現自己回頭了,掙紮著坐起來,咳嗽著開口。
“幫我查查雅時失蹤那個晚上和誰在一起,都幹了什麼?立刻馬上去查,一刻我也等不了。”
聞大少嘴角抽了抽,看了看此時月黑風高的天色,點點頭,“知道了穆大少爺,你趕緊休息吧!可別死翹翹了,到時候我拿什麼賠給我家小祖宗。”
聞言,穆梵這才臉色好點的躺了下去,直覺,聞雅時那笨蛋家夥被什麼人騙了。如果是以前的二少,穆梵一點都不會懷疑二少會感染上那東西,但是和他在一起後,在自己的監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