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的流氓惡性了。當被剝光衣服放在對方的腿上時,這認知才跑進了腦海,他娘的,怎麼就認為穆梵是性/冷淡呢?
下麵的人神色淡定,光著身子坐在上麵的人則是惱羞成怒。二少象征性的掙紮了一番,這動作看起來色/情了點,太娘了點,自然讓厚臉皮的二少也稍稍臉紅了點。
欣賞般的看著二少不自然的羞澀表情,穆梵湊到二少的唇邊,輕啄了一口,誘惑著說:“已經在上麵了,自己騎上來怎麼樣?”
二少腦子裏轟的一聲就響了起來,和穆梵在一起後,二少曾經閑的無聊看過GV,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騎乘式,意識到這個可能,二少雙眼瞪著穆梵,咬牙切齒的低吼,“做夢。”
“你不是饑渴了嗎?”
二少白了穆梵一眼,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健美許多的身體,色心頓起,這身體壓起來肯定不錯吧!那部位是不是真的比女人好啊!
穆梵是何許人?從二少那副色迷迷的表情中,自然能猜透他那點小心思。沒給對方假想的機會,穆梵的大手已經滑向了讓自己快樂的源地,一個翻身,長期缺乏鍛煉的聞二少還來不及反抗,已經被穆梵壓在了下麵。
親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二少扭過來扭過去也躲不過,倒是把兩人的欲/望都摩攃了起來。
被貫穿的那一刹那,二少啞著聲音大叫,“日!怎麼又是我在下麵。”大吼的同時,毫不在意的把他們的活動宣導了出去。
隻是怒吼沒來得及繼續,就被穆梵接下來的頂撞弄的失去神智,沉迷於性/愛的深淵。
管家老頭打發走一群探頭探腦的女傭,聽著樓上傳來的誇張叫/床聲,打了一個冷顫,陰暗的想,這樣下去不知道會不會被嚇的少活幾天。
二少出生在初冬,雖然不是很冷的時候,但是在那個窮的隻能吃粗糧的日子裏,還是會冷的發抖,原因是二少沒有一件像樣的衣服。
那時候的生日,二少的親身母親總是沒空,隻有在半夜下班回家時,路過偏僻的蛋糕店才會順便帶上那麼一小塊蛋糕。隻是一塊小小的蛋糕而已,對於那時候的二少來說卻是一年的期盼,小孩總是對甜食有股莫名的偏愛感。
所以不管多晚,二少總會趴在窗台上,等著那個風雨中的女人回家,等著那一塊小小的蛋糕,屬於自己的那一份小小的生日禮物。
直到母親死後,二少的生日在聞老夫人的安排下總是熱熱鬧鬧,不過二少通常都會自己一個人跑掉,然後去偏僻的蛋糕店裏孤獨的吃上一塊蛋糕。一邊吃一邊想,想著那個可憐的女人,她說不定還是和以前一樣,微笑的看著自己吃掉那麼一小塊蛋糕,吃的滿麵油膩。
這是他一個人的秘密,從來不曾與別人分享過的秘密。
今年的生日臨近,幾天前聞老夫人就打電話過來谘詢二少,是在聞家舉辦宴會還是就在穆梵家裏過。二少懵了,這才想起來原來又過了一年啊!19年了,已經過了沒有母親的19個生日了呢?
掛斷電話,二少興奮的跳了起來,轉身撲到穆梵的身上,攤開雙手賊賊的笑:“四天後我生日,禮物準備好沒,準備好了就給我。”
穆梵哭笑不得的放下報紙,捏著二少的兩邊臉頰拉扯,寵溺般的說:“哪有人問著要生日禮物。”
二少鼓著腮幫子,懷疑的望著穆梵,“你是不是給忘了,別給我找借口啊!我會天天問你要的。”
穆梵無語,這家夥,既然都是禮物了還問著要,那還有什麼驚喜可言。
果然如二少說的那樣,至此兩人每天起床的第一句話,不是互道早安也不是親熱,更不是肉麻兮兮的甜言蜜語,而是二少煞風景的臭表情,“禮物啊!別給忘了。”
穆梵被問得惱了,直接回道:“想要什麼自己買。”說完也不管錯愕的二少,越過他往浴室去洗漱。
二少反應過來,在後麵吼,“靠,浪漫你懂不懂,情趣你懂不懂,姓穆的,你比石頭還不開竅。”
穆梵嘴裏叼著泡沫,直接無視二少的抱怨,低下頭誹謗,這家夥就是喜歡無聊發瘋,誰理他誰就是找虐。
在吵吵鬧鬧的日子中,生日終於還是如期而至,可是二少期待的大型宴會並沒有出現,有的隻是冷冷清清。本來這是二少和穆梵在一起之後的第一個生日,二少果斷拒絕家裏人的安排,信誓旦旦表示一切交給穆梵。
於是當初豪氣的二少,此刻隻能一個人唉聲哀求的縮在家裏,今天早上剛起床,竟然發現家裏清涼的隻剩下自己。什麼管家老頭,女傭保安,全都不翼而飛,何止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就連穆梵,也是不見人影。
感到奇怪的二少連忙給穆梵打電話,結果得到那萬惡的秘書一句,穆老板正在開會,二少你有什麼事?等下我可以轉告。狠狠的掛掉電話,二少咬牙,行,你和我裝吧!我就等著。這一等就直接過去了幾個小時,沒什麼耐性的二少瞄了瞄時間,11點半,早飯沒吃,這個樣子估計午飯也泡湯了。
正在暗自悶氣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二少有力無氣的嘟噥兩句,在沙發上翻了一個身,根本沒有去開門的打算。外麵的來人似乎也是知道二少不會開門,隨後就自己開門進來了,進來的是送餐的小弟,跟二少打了一聲招呼,也不多話放下餐盤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