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段(1 / 1)

那也沒什麼”她低了頭“那我給展大人端點粥來……小虎正熬藥呢……大人在屋裏歇一會吧”她停了停,轉身向廚房的方向走去。

展昭默默立著,晚風慢慢的梳理他的鬢發,這些年從江湖到官場再到江湖,他比誰都明白清楚什麼是無奈什麼是遺憾,這些無奈和遺憾必須要習慣要忍受不然要如何在驚濤駭浪裏尋一個平衡,可是——他握緊了拳——他想起秋莫言,想起祁寒想起李婉兒——那些拚了他一條性命也不能挽回的事情,卻如麥芒在胸,刺得他生生心痛。

“喂”忽然有隻手拍上他的肩膀,白衣的男子慣有的冷冷的語氣鋪麵而來“又想些什麼有的沒的了……你這貓可是天生操心的命麼?”

他轉身,微笑“白兄天生富貴,自然與我等俗人不同。”

白玉堂瞥他一眼,徑自往前走去,風裏卻飄來一句極輕的耳語般的話語來。

“我卻是,為你這貓操心的命呢。”

休息一晚,兩人趕回開封府,白玉堂當日已將所有被關押的孩子救出,而火場裏尋出兩具屍身,是李雲升和江遠帆。秋莫言祁寒兩人不知去向。

官府發下海文通緝祁寒一個月未果,一日展昭提出差人去雲州北虞山慕天崖尋訪,回稟的人言道果然發現了祁寒的墳墓,死者鶴發童顏,死狀安詳。

半月之後,白玉堂與前來找他的韓章一起返回陷空島,一大早公孫策送了兩人出門,回來經過展昭門前,發現展昭竟自未醒,不由皺了眉想到自展昭回來已有月餘,雖說是重傷休養已無大礙,可他每日裏竟有半日是在昏睡,總是讓人放心不下,遂推了門進去,卻見展昭竟在睡夢裏露出一絲笑容來。

即便是筆下千言心止如水的公孫策,也被這笑容驚得心神一顫。

他忽然無來由的想起那天那個去了雲州的差人回來的時候帶回的那一朵少見的白芙蓉花來。

據說那花產自北虞山慕天崖,每夏花開隻一朵,孤峰山間,流雲為骨雪為色,青天為襯玉為神。

韓章在馬上挑眉看著身邊的白玉堂“我說老五,今次回來我看你好像高興的很嘛?是不是有什麼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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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的男子回過頭來,壓彎了眉眼,初升的陽光打在他臉上,有一種眩目的意氣風發

“好事倒是好事……可惜不能告訴二哥你。”

白玉堂說完,拍馬一路急奔而去。

“哎,老五……我說你等等我……慢點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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