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1 / 3)

身子, 眼裏寫著關切.

"沒什麼, 剛剛多喝了幾杯, 跌傷了腿" 一邊對他解釋一邊向阿葵使了個顏色, 警告他莫要多嘴.

"你等等, 我去替你找輛馬車" 任曆學起身道: "你就在這裏待著, 千萬別亂移動."

骨頭果然是斷了, 上了夾板, 隻得叫阿葵替我去部裏告假, 好在工作本來輕閑, 也沒人在乎少了我一個會怎樣. 隻是有點後悔昨夜承了任曆學不小人情, 雇車, 請醫生, 抓藥, 忙到半夜才回去. 上了石膏腿也不是很痛了, 隻是不能移動, 不大方便, 每日隻得靠在窗前數麻雀, 屋裏屋外的一攤雜事倒是忙壞了阿葵. 那小子雖然嘴壞, 心思倒是不錯, 嚴遵醫囑天天給我熬骨頭湯以形補形.

"豬!" 看見我啃骨頭他就固定尖叫, "你怎麼能吃那麼多?"

"沒看見我這麼瘦麼?" 我振振有辭, "除了補骨頭, 肉也很需要補補, 不如你明日改作糖醋排骨吧?"

"休想" 他怒吼, 但也不得不承認我的確是瘦, 戳著我的肋骨問: "我燉的那些湯你到底喝到哪裏去了?"

"別戳了, 別戳了" 我摸著他的腦袋, "還是你喝了比較有用, 今年一年長高不少, 過幾年怕是要娶媳婦了."

"嗤" 這小子居然還會不好意思, 一閃身就溜出去了, "我才不要什麼媳婦."

躲得開部裏, 躲不開宮裏, 卜忠竟摸上門來了, 見了麵我還沒嚇著, 他倒先尖叫一聲: "殷大人你怎麼這樣了? 難怪這些日子沒進宮. 皇上還打發奴才來看看你."

"不小心摔了" 我苦笑笑, 那人不是打算叫我這麼著進宮吧.

"皇上有口諭" 他看我一條腿不能動好心道: "別起來了, 就躺著聽吧, 也沒外人."

"多謝卜公公."

"皇上口諭, 問殷塵是不是想死了" 卜忠雖是太監的公鴨嗓子, 但在皇上身邊待久了. 模仿的倒也有五六成象, 一聽就知道那人怒火正盛, 見了麵鐵定沒好過子吃.

"皇上的話, 奴才已經傳到了" 卜忠有點同情的看我道: "我知道殷大人你是行走不便, 但皇上不知道, 您還是親自去見見得好."

卜忠既然這麼說話, 我就是傻子也猜得出皇上生氣到什麼程度, 按規矩前日我就該去見他的, 拖了三日, 恐怕已經是他的極限. 隻得收拾了一下, 帶上腰牌, 令阿葵去叫了輛車子. 北角門上的侍衛是認熟了的, 露給臉給他們瞧瞧, 再出示下腰牌就順利的進去, 隻是架著一隻單拐行走, 樣子很是滑稽.

"你怎麼搞成這樣?" 雖然卜忠早就回稟過, 他看著我的樣子還是很不高興.

"不小心摔了一下" 我勉強笑到: "喝了點酒糊塗了."

"那以後就不許喝酒了" 這個人完全不明白自己隨便一句話會給別人造成多大困擾, 隻管發號施令, 我就得老老實實的遵命.

他將我從地上抱了起來, 可憐我拿著拐杖, 扔也不是放也不是, 姿勢古怪.

他嗬嗬低笑, 將拐杖扔開, 把我放在床上, 抓住我下麵附耳道: "可讓你空了好幾日, 打算怎麼補償?" 鼻息掃在脖子裏, 癢得我直躲閃. "別動" 他一手製住我, 另一手開始動作. 也許真是因為空了很久, 身體開始渴望起來, 癱軟如泥, 隻能任他予取予求.

"這麼久了" 縞潮之後他躺在我身邊抱住我, "你一點進步都沒有, 每次都還和第一次一樣."

"皇上是對臣厭煩了?" 問出這個問題, 高興遠遠多過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