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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外的道路就見賀蓮騎著重機由遠而來,他幾個快步走出小林朝快速駛過的重機喚道:“賀蓮——”

重機在不遠處停下來,賀蓮回頭疑望向他,他走向賀蓮寒暄:“你要去哪裏?”

賀蓮很幹脆:“回家。”

他留步在重機不遠處:“你回家後做什麼?”

“上跆拳道館,有什麼事?。”賀蓮察覺到他神色中的猶豫不決。

“沒什麼事,剛好碰見你隨便問一下,你還住那裏嗎?”南城的種詭計多端讓他有些不安,他覺得如果能讓賀蓮像以前一樣跟在身邊應該會安全些,可是他說不出口,畢竟自己也是個男人,親自要求另一個男人來保護麵子上很難堪。

“我搬回了自己的公寓,你去過的那裏。”

“哦。”

他轉著不安的眸子,豐潤的唇張了又合,徘徊的腳步顯出別樣的心事。

賀蓮看出他不像沒事的樣子,見他要走忙喚住:“喂,喂……真的沒事?”

他躊躇停住腳步,回頭望向賀蓮:“如果我有事能找你嗎?”

“怎麼了?”他的話讓賀蓮擔心。

他見到周圍的目光多了起來,覺得這裏說話更不方便就含糊著:“等有事再說。”

賀蓮看他走得匆匆隻好留下:“有事給我電話。”

“南先生和你說了什麼?”他沒走幾步就和羅小哀遇到了,羅小哀看著賀蓮騎著重機離開的身影,推了下眼鏡打趣:“你們還藕斷絲連。”

他瞪了眼羅小哀,又懶得和羅小哀辯解便徑直往前。

回到宿舍,羅小哀拚命地問著他和南城間的事,但他一一以沒好氣的“沒什麼大事,關你什麼事”搪塞了過去。

*

本周六,他為了那五百塊錢跟著攝影社的同學到了本市一座仿古公園。

他本以為學校攝影社資金缺乏攝影器材應該會很簡陋,卻沒想所有設備器材齊全得好像一個小型影樓,連從學校到公園都包了車。

他換上那身棗紅緞麵直裾,戴上一頂綰著發髻的假發,眼上畫了眼線,塗了少許淡妝跟著攝影社的人走入一座波光粼粼的水榭裏。

幾個同學將光板打上,羅小哀拿著一台高炮照相機走到他身前。

在公共地方穿成這樣拍照,讓他感到很不自在,就怕被人圍觀。

他看著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的羅小哀不知所措:“現在要做什麼?你真的會拍照?”

羅小哀邊擺著照相機的角度,邊說:“拍照是我的愛好,我給很多美男拍過照。你把自己當成王爺,輕佻、高貴,冷豔隨便你擺。”

“……”

羅小哀那種偷拍癖果然不是沒原因。

他望著水榭周圍除了攝影社的人就沒有其他生人經過,深吸了口氣,就將身體擺得正正的,把手裏的扇子放在了腰間。

“不是拍證件照,文廷拜托別那麼僵硬,自然一點,臉上有些表情。”

他腦袋裏一團毛線,將嘴列開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

好呆。

羅小哀沒有見過這種比櫥窗裏的塑料模特還僵的表情:“別笑,你轉過去看看水榭外的風景。”

“哦。”

他將身轉朝小水榭外的小湖,羅小哀便走到他身側拿著相機為他拍了幾張,不過總覺得有些空白,雖然側麵能將慕文廷優美的臉廓拍出來,可是他卻在放空,眼裏沒有東西,這樣的照片拍再多也難出彩。

羅小哀正沒有辦法眼睛瞥見水榭外另一組拍攝古裝照片的女生,突然有了主意:“你看她們多有表情,你想象一下她們就是你的王妃,你要裝酷一點吸引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