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我肯定是醉酒還沒醒呢?這是做夢吧”說完凱伊還特地睜大了雙眼,一臉征詢的瞧著蘇達,臉上不知覺的帶上了絲絲的懇求。
蘇達瞧著凱伊一臉逃避不願麵對的模樣,強忍住的眼淚再也控製不住,斂拍了拍蘇達的肩膀,示意這件事情由他來處理,因為當年的事情,蘇達在這方麵顧忌太多了,由自己來處理解釋的話會比較好,看了眼一副鵪鶉樣的某隻,還是決定先安撫好抽抽噎噎的蘇達,再來處理這隻縮著腦袋的小鵪鶉,想他在人生地不熟的銀蛇族也不能跑到哪去。
打定了主意,斂就抱著懷裏苦累了的愛人走到了隔壁的屋子,放下了懷裏即使睡著臉上還帶有淚痕的蘇達,瞧著自家愛人臉上的斑斑淚痕,心裏不由的閃過一絲的心疼,想要幫蘇達抹去臉上的淚痕,又害怕自己有些粗糙的手指會弄醒傷心過度的蘇達,隻能找來一個柔軟的獸皮給蘇達簡單的擦了擦臉,等到一切都忙完之後,幫著睡熟的愛人掖了掖被角,用指腹溫柔的撫平自家愛人睡著還皺緊的眉頭,輕輕的在愛人白淨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個淺淺的吻,接著就躡手躡腳的離開了。
凱伊悶悶的窩在被窩裏,獸皮被子的保暖性還是很好的,不一會兒凱伊的臉上就被憋出了兩團緋紅,伸手摸了摸滾燙的臉頰,頑固的某隻還是堅持著臉蛋憋紅了也死不肯從被窩裏拱出來,同時心裏還在不停的催眠自己,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我什麼也不知道,父母什麼的都沒有出現,剛才出現的人都是醉酒後出現的幻覺,嘴上不停的說著,想要以這樣的方式催眠著自己,而眼角的淚水卻不知不覺的滑落。
就在凱伊小聲的抽噎著,不停的催眠自己都快要成功的時候,身上猛的一涼,燥熱去了不少,剛想抒發一下心裏的舒爽,就發現事情有些不對,迅速的伸爪子抹去了臉上的淚痕,同時伸出一隻爪子不停的四處摸索著,結果就是自己的被子被掀了,不甘願的睜大了雙眼,就看見了被子被遠遠的扔到了床的另外一邊,偷眼看了下坐在床邊一聲不吭的斂,凱伊收回了不停摸索的爪子,有些心虛的低下了腦袋,在斂冰涼的視線之下,脊背不由挺的更直,手裏不安的揪著自己的衣角,擰來擰去的,原先就有些發皺的衣角被他這麼一折騰,那一副徹底是不能見人了,而他還是委屈著一張臉一副聽訓可憐兮兮的模樣。
斂瞧著凱伊可憐兮兮的模樣,心裏不禁一軟,手伸了伸還是放了下來,“我們的確是你的父母,你沒有聽錯,當初你的丟失和我們是有一定的關係的,但是我們絕對沒有想要拋棄你的,這都是奸人所害”並沒有理會凱伊的反應,隻緊捏了拳頭,忍下了心頭的憤怒,長長的噓了口氣,便將當初發生的事情向著凱伊娓娓道來。
凱伊聽到斂再度強調他們之間的關係的時候,心裏猛的一緊,手上捏住衣角的力氣也加大了,緊緊捏住衣角的手指有些慘白,手上身子有些顫唞,當聽到自己的丟失和他們有關係的時候,凱伊整個人都木然了,沒有其他的動作,隻愣愣的低著腦袋,凱伊心裏不禁有些發苦,自己究竟是為什麼呢?心裏不禁苦笑,也就沒有注意斂後來所說的話,腦子有些轉不過彎,像是條倔驢般,隻一心認為自己是被丟棄的,而從斂的角度看不到他的看不清他的表情,自然而然的也就忽視了。
原來銀蛇族原為獸神直係,自是受到獸神的眷戀,賜予銀蛇族族人異能天賦,其他部落普通的獸人隻能單純的使用蠻力,而被眷顧的銀蛇一族的異能天賦,在那個蠻荒的時代活的更是如魚得水,蠻荒時代獸人的野性未訓,經常有獸人部落間發生戰爭,最終部落鬥爭合並後,最終形成了四大部落,有了一定的秩序,自那以後,獸人大陸上的戰爭便很少了,進入了相對和諧的時期,四大部落分別占據了獸人大陸一方,互不打擾,它們分別是北方的雪狼族部落,西方的水族部落,東方的猛獸族,以及南方的銀蛇族,也就是我們部落了,其他三個部落都或多或少都摻雜了其他種族的獸人,就是多種獸人混合居住,隻有銀蛇族部落居住的都是單一銀蛇族族人,從這個方麵也可以看出,當時銀蛇族的地位絕對是超然的,在獸人部落當中約有領頭之勢了,那應該算是銀蛇族最輝煌的時候了,說到這的時候斂一向沒有表情的臉上也泛起了淡淡的笑容,而凱伊還是低垂著腦袋,一言不發,等著斂接下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