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喉嚨……”安午清的嘴中不斷的呢喃著,伸手不自覺的抓住自己的喉嚨,有什麼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安午清的眼睛瞬間增大,“莫三的致命傷在喉嚨,如果李文的死在耳中的話,那麼一切或許就能說得通了,可是為什麼是五張畫呢。”
安午清指著最後一張畫,皺眉道,“棺材又代表著什麼呢。”
“這可能是凶手給我們留下的線索。”肖宇緊抿雙唇道,其他人的眼神中有些許期望的光芒。“可這也證明凶手來過這裏,能隨意進出檔案室的人,我們的對手,該是何方神聖呢。”
“應該是不敢想象吧。”南楠小心翼翼道,眼神中藏有太多的膽怯,可是這樣倒顯得正常許多。
趙信和王洋低垂著頭,讓人看不清神色,可是周圍得冷空氣,清楚的告訴著安午清,這兩個人的不對勁。
“趙信,王洋你們兩個有什麼不舒服的麼?”安午清低著頭,屈下身,想要看清兩個人的表情,可是卻都被頭發遮擋住了。
“嗯。”趙信微微的動了動頭,以示回應安午清。
“現在也查不出個什麼,隻能等聞南嶺給出的屍檢報告了,所以我們還是回去等消息吧。”南楠拽住安午清的手臂弱弱道。最近南楠好像很喜歡拽著安午清呢。
倒是趙信,王洋,還不等安午清說些什麼,就離開了。手挽著手,倒是比以前的關係親密了好多。
看著和諧的氛圍,總覺得哪裏彌漫著詭異的氛圍,肖宇看著這四個如花的姑娘,轉身而走的背影,搖搖頭,嘴裏呢喃著,“一定會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收了文件,便去找聞南嶺商量去了。
……“聞南嶺,看耳朵!”肖宇還沒有進門,便從門外傳入了他的聲音。
聞南嶺莫名其妙的揪住自己的耳朵,四下尋找張望著。
肖宇一進來就看到聞南嶺這樣的動作,雙手抱拳,一臉無奈的看著聞南嶺,“嘿,你找啥呢。”順勢也揪住了聞南嶺得另一隻耳朵。“我讓你看耳朵,你在這兒幹什麼呢。”
“看耳朵啊,關鍵我也看不到,我不得借助一下工具嘛。”聞南嶺抬手想要將自己的耳朵從肖宇的手中解救出來。
“我讓你看耳朵,誰讓你看自己的耳朵了,是李文的耳朵。看看致命傷是不是在耳朵上。”肖宇狠狠地擰著聞南嶺的耳朵,這一次也算是報了他曾經欺負自己的仇了。
“你先鬆開我。”聞南嶺揉了揉從肖宇的魔爪中釋放出來的耳朵,估計再這樣擰下去,他的小耳朵連個全屍都不會有了。
“為什麼耳朵呢。”聞南嶺俯下身仔細觀察著李文的耳朵,有些摸不清頭腦。左手的食指和拇指不自覺的摩擦著,耳朵又怎麼會是致命傷呢。
“我們再去查十年前的那場案件的時候,發現案件被掉包了,裏麵換成了五幅畫,第一幅是喉嚨,也就是人的頸部,第二幅是耳朵,第三幅是頭發,第四幅是心髒,第五幅是棺材。
如果我們能確定李文的致命傷在耳朵的話,那麼其他人的死亡方法或許就是按這幅畫的來進行的。”肖宇將五幅畫展現在聞南嶺的麵前,語氣中有些隱忍的味道。
“所以說凶手闖入檔案室,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對麼,比起這五幅畫,凶手進入檔案室,是不是更能成為線索呢。”聞南嶺直起身緊緊的盯著肖宇緩慢道,“我想檔案室這種地方,能進去的人應該不多吧。”
“當然,每一個進入檔案室的人,都是要經過審批,出示相關證明的,那裏麵存放的都是更重要的證據的。”
肖宇皺眉解釋道,忽然間好像想到了什麼,緊皺的眉頭瞬間舒展,“如果進入檔案室調包文件的是凶手,那麼是不是就是說我們可以知道凶手的線索了。”肖宇激動的拍著聞南嶺的肩膀。
“不要動我。”聞南嶺低沉著聲音道,“是耳朵,真的是耳朵。”聞南嶺拿著小鑷子的手顫顫巍巍的展現在肖宇的麵前,“是蠱蟲,是吸食人血,操控人心的蠱蟲。”
肖宇剛剛激動萬分的心情似乎在此刻已經沉落到了穀底,“民間蠱術,這怎麼可能,現在怎麼可能還會有蠱蟲。”
“沒什麼不可能的,如果不是小時候在奶奶那裏聽說過有關蠱蟲的傳說,我也不會相信的,肖宇,這一次,我們的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