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著這麼樣的黃鸝兒和白玲瓏,我是很難和她們倆心平氣和地交流的。既然我和黃鸝兒她們倆不能交流,又沒有達到“眼神交彙,就能知念一切”的感情愫度,於是相互理解就不能實現我不打算和這麼野蠻的黃鸝兒和矯情的白玲瓏解釋什麼,解釋什麼就是掩飾什麼呢,我在她們倆的眼裏。
還是古人之急走為上策。不動聲色施展開瞬身之術,一閃再閃,黃鸝兒和白玲瓏還沒完全發覺,我已竄離了她們大老遠。
我正想禦風而走,可恨的是,黃鸝兒神經反應比知覺更快,一發覺我逃離了,早已經揮起墨玉,連眼兒都不眨一眨,一上手就來一記狠的突刺劍招挾著冷冽的劍勢,兩道黃光劍氣恨恨地向我襲來。
白玲瓏更可恨,不顧念我對她不久前的救命之恩,毅然幫著她的契約者黃鸝兒;也不顧念這裏的花草魚蟲繁多如雜,脆弱得很,直接一動身,幻化成龍形模樣參戰白玲瓏她向我呼嘯地飛了過來。
是可忍,孰不可忍呢,對於那手無縛雞之力的盈月小姑娘,我可以一忍再忍,苦口無言,算是我的倒黴。
可是,黃鸝兒無緣無故的打我一巴掌,也就算了,我辜負她的地方不少,恐怕我一輩子都難以忘懷不過,那畢竟是黃鸝兒她一個人的事,因為我終究沒有愛過她,承諾過她什麼,更沒有奪取她有形的一切。
因而,在那之後,如果黃鸝兒越出了適量的境界,幹什麼過分的事情,別以為我是個悶葫蘆好欺負。
因此,那橫蠻不講理的黃鸝兒,和她的衷心好友強勢寵獸白玲瓏,越出了適量的境界,我就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可以以武力解決一切對她們倆諸付武力,亦是和平的一途(當然是我一個人的和平)。
白玲瓏化為龍形之後的那一口龍息,雖然不及黃鸝兒的劍氣來得迅猛,可是兩者之間的摧毀力,卻是有著天淵之別。我等不及去擋開那黃色劍氣,一早挪開原處幾丈遠,正身淩空站穩的同時,我毫不猶豫地劃破食指。
隨著血滋的溢出,我在虛空中以虛空為布,快速畫出一個血紅的陰陽矛盾太極圖案。這太極血圖未成形跡,倒先成像,儼然一個混沌的天地大勢。再後紅滿圖案時,太極圖案急速地旋轉起來,異發出耀不可視的紅芒。
世人皆以為,以血戮成其奇人者,魔人也;卻不知曆來不少最悲壯的英雄兒女,都是以身軀血祭神魔,背負著生死,以此換來世人的幸福的是以我也不以之為是,練就了不少以“血祭”為基本功,來增強自身靈力的道法。
隻要不做喪天害理的事,血祭之術亦單單是一種術罷了。
“嘭嘭”的嘹亮之聲先後而響,隨後又是兩聲“咿呀”“咿呀”。原來黃鸝兒這兩個小妮兒一時大意,料不到我的這種血祭太極圖不僅有防禦之效,更有反彈之妙,黃鸝兒和白玲瓏霍然間見到自己這邊發出的黃色劍氣,一下子就被太極圖急速地反彈回去,心思轉不過來,就被我弄急了。以此一來,她們倆躲得不提有多狼狽呢。
黃鸝兒弄巧成拙,本來想用來傷我而砍出的突刺劍氣,差點誤傷自己。我暗罵她小不更事,跟著我修道這麼久了,這樣的娋小伎倆亦會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