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鸝兒聽到馮清漪這落寞的聲音,有點過意不去,說道:“馮師姐,是你讓我的,我的靈力不及你,這是大家都知道是莫言啦,我的一切都是莫言給的,什麼都是。”
說著說著,黃鸝兒猶如幸福降臨於她般,羞笑了起來她別著白裏透紅的臉,偷偷地看著我的表情。
我無言自倒,這許多人前,她還好意思這樣明白透析地,紅著臉望著我?
怪不得我不敢再惹她,果真是正確的斷定。
如果,我說如果,我如果再和她再在一起生活的話,我難保和她擦不出遺憾的火花,畢竟,我是一個男人。隻是哪,我深愛著的人兒,不是她,決然不是她。
馮清漪好羞這臉,搖手忙忙羞笑說道:“你還在取笑我,我都這麼說了,我輸了就是輸了,你贏了就是贏了,有什麼好說?”
黃鸝兒聞著,還想說些什麼,忽然止口,殷勤地望著我,眼神裏似乎有某種期盼。
一種相思麼?我疑惑。
說到底,隻是兩處閑愁。看到她的美麗,我一窒息,可還隻是無意義地笑道,普通的樣子:“黃鸝兒,你大有長進吖,以後好好的跟學我,還有得你學這樣子,再過十幾二十年,你就可以拉上冬秋月神,或是我。找劍魔報仇雪恨了。”
這集訓的三年中,彼此相處得還不錯,特別是這些姑娘們,合得來,過得也很融洽。以致每個人的有趣身世,和秘傳史料之類的,傳而又傳。黃鸝兒的家仇,到現在,也早已是不是秘密的秘密了。因此,我在眾人前,也不妨直說。
……
黃鸝兒聽到我說起她的家仇,臉兒上的慘然神色一閃而過,真誠地望著我,說道:“你如果和姑婆一齊聯手,馬上就可以取劍魔他的狗命,你卻不知怎的,總是避著為什麼吖?”
黃鸝兒對我的信服度很令我感動,可是我也有苦衷啊。我暗歎一聲,知道既然黃鸝兒已經把我當做她一生中不可或缺的人了,我至少很難忘記黃鸝兒這個人嘞。
眾人聞此斯言,齊涮涮望向我。我卻姑且抬頭望雨天。
此時已經下著蒙蒙的細雨了,兼且這晦澀的天空中,還泛著大片大片的濃密烏雲,氣壓亦不尋常,看樣子雨就要變大了。
“就快要下大暴雨了,我們回去住處收拾行李吧,去秋浦津避避雨。我們那些茅屋現在已經殘破不堪了,已經不能再承受大暴雨的侵襲了。”說著,我掉頭就走,不理會黃鸝兒故作的小女子姿態看著惡心。
秋浦津是媯水河邊的一個荒野渡口,“野渡無人舟自橫”的嫻靜之境世間隻有那裏才是最正宗的。秋浦津那裏長年居住的,隻有一個老船夫“微儺懦”,和他的孫女“微薏薏”,還有一條與他們爺孫倆相依為命的老黃狗“啃老族”。
我們閑著沒事,有時也會來秋浦津那裏玩撒的,諸如釣魚摸蝦挲田螺等等。因此我們和微儺懦倆祖孫很是相熟,相處得亦是很不錯,畢竟這裏千裏之內,都是荒無人跡的。再說了,人跡少的地方,人情味也濃一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