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來,盈月就被那些收到紫金葉子的婆婆媽媽,叫到一處靜樓閣子,和少年見麵了。這令盈月很感到討厭,她最恨有錢人了,畢竟隻有有錢的人才能來到她的麵前,亦狠有錢人對自己“呼風喚雨”。
“喲,想不到你這麼個‘落魄’的書生,倒是個有錢的主!”盈月盈盈一笑,似乎嘴裏說出的話,自己帶刺,不幹盈月自己的事。
“哦,盈月姑娘,我還以為你已經接過客了呢,想不到你還是處女!不愧是我的聖潔女神!”少年高興得道,坦白得可怕,以致剛剛坐下來的盈月,一下子就煞白了臉色。
“你,你……”盈月羞愧得說不出話,啥的也不做,隻把手中剛拿起的蒲扇,一把狠狠的,刮向坐在她麵前的少年。
這一動作很大,少年不是修真之人,來不及避開盈月的憤怒一擊,霎時被盈月刮來的蒲扇,刮得口唇破裂,猶如開花。
少年被刮之後,惶惶然的,卻是呆住了,亦沒有憤怒的拿起什麼東西,向盈月刮會去,隻是怔怔的望著怒不可遏的盈月,顧不得嘴唇上滲出的血滋。
“你再說一次我就和你拚了!”盈月忍不住羞愧,可是最後卻是自己哭了出來,想不到這個少年這麼容易就把自己弄哭了;更想不到,自己會被別人那麼想!
雖然自己還是清白之身,可是不知道情由的人,卻早已認定自己已經不是處女。這是多麼可悲的事!
話說,自己是在乎自己的清潔,還是別人的想法呢?盈月在哭泣中,想到這茬。自己還留得清白之軀,卻已經被別人認定不是處女;或是自己失去了清白,自己卻要讓別人以為,自己是清白之軀。
哪個更重要呢?盈月不懂,哭得更傷心。
盈月這一哭的動靜更大,以致在外麵靜候的侍女們,都知道裏麵出事了。所謂的出事,當然是嫖客不安本分,想要侵占盈月姑娘盈月姑娘現在還是賣藝不賣身的“清姬”,有些嫖客藉著與盈月姑娘單獨對飲,想誘逼盈月姑娘就範,得賞神女一方潤澤,一夜風情。
外麵的侍女們知道裏麵出事了,當然奮不顧身的衝進來。自己是女人,色狼是特別厲害的物類,可是自己畢竟不是色狼的對象,衝過去可能能把色狼趕走,這亦是她們待在外麵靜候,不能離開一刻的原因之一,畢竟亦是有知道規矩的嫖客,想等到外麵的侍女走後,才動手侵犯妓姬的。
這不,侍女們一腳揣開房門之後,快手快腳的急急地衝入了進來,奮不顧身的護在盈月姑娘身前。侍女她們中,有一個稍微年老的,亦不顧少年癡癡呆呆的坐著一動不動,挪起手上的茶幾,一麵的拍將過去。
盈月經過剛才的一時動氣,才想到少年是無心的,後悔沒止得住那侍女動手。
是更殘呢,少年是個不摻假的弱冠書生,盈月的蒲扇一刮,是沒什麼大礙的;那個侍女的銅質茶幾一拍,倒是令少年遭受了受不住的傷痛。少年他立即頭破血流,血淋淋的,導致侍女們和盈月心涼涼,站在一旁,驚得說不出聲。
“快,快點請郎中,郎中!”盈月呆了一會兒,才醒悟過來,看到少年被打得頭破血流,他自己還是不出聲,以為他腦子受了什麼不得了的傷害,於是對還在呆著的侍女們拉扯衣袖,大聲喊道:“你們快點去請郎中,他不行了,流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