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神,也極難找到或聯係他們,所以隻要隱瞞得好,他們的異心、異動根本不會被察覺。內部早已崩裂,就算命運再強大,也遲早會被他們改寫。畢竟執行者早已叛變,命運少了他們又怎能如願進行......
"引路者?那是什麼?"
"...我能說的就這麼多。"
還欲再詢問,白發男子卻搖首不願再說。同時,幻楓拍了拍他肩膀,指著緩緩睜眼的兩名孩子。曉空無力地伸手揉了揉視線迷蒙的雙眼,有些吃力地支起了身子。而是癱在曉空身上的時雨,也同樣睜開了漂亮的大眼打量著四周。
"?非...羽...?楓哥...?"目光停在非羽和幻楓兩人身上,時雨有些不解。究竟...怎麼...了?
"...唔?這裏是哪裏?"曉空同樣抱著滿頭疑惑,歪著頭問道。
聽聞兩人的疑問,非羽頓感錯愕。
"...你們...""你們突然消失,我們剛找到你們。" 打斷非羽的話,白發男子不願多提及事情經過。有些事,不說反而是好。該忘的,就別去回憶。
"唔...是嗎..."左思右想仍想不到任何事情,曉空終放棄思考,選擇相信。
雖不明白白發男子隱瞞的用意,非羽卻沒再多問,隻是觀察著白發男子接著的舉動。白發男子遞給了曉空和時雨兩顆黑色藥丸,待他們服下後便問到他們的今後去向。
"你們想跟著非羽還是留在風刃他們身邊?"
兩名孩子對望一眼,久久無法回答。時雨自是明白曉空其實更喜歡待在非羽身邊,但他畢竟和風刃他們也相處了許久,自是難以抉擇。不明白,為什麼非得做出選擇,但白發男子的眼神卻告訴他已經必須分別,和其中一方。再看了眼咬著唇的曉空,時雨做出了選擇。
"...非羽..."
得到預料中答案,白發男子交給了非羽一個小盒子。"這東西隻能用一次。不是必要時刻別打開。"
接過盒子,收起,非羽明了地點了點頭。被握著的手一緊,非羽不解地回頭一看,幻楓卻似是沒事地搖了搖頭。眼眸一暗,非羽心中冷哼一聲,對幻楓露出溫柔笑容。既然幻楓還想繼續,那他不會拆穿。他還能等,也會等,等到‘那天''。
"...回去吧,天就快黑了。"
隨著白發男子的話落下,蔚藍的天際漸漸染上血紅。
當風刃獲知時雨和曉空消失時,已是好幾個小時後的事了。而當他打算外出尋找時,冰嵐卻蘇醒了。能察覺冰嵐蘇醒其實是很偶然的,因為冰嵐的動作太小,隻是微微動了動指尖。若非因為專注,那他絕對發現不到冰嵐早已醒來。
"...冰嵐。"輕聲叫著還是緊閉著眼不願麵對現實的冰嵐,此時的風刃早把時雨的事拋在腦後。比起冰嵐,其他人不算什麼。況且...比起他人,冰嵐更需要他。
合上的眼簾依然沒開啟,但顫唞的眼睫毛卻顯露出主人已清醒的訊息。坐在床邊彎下`身輕吻了冰嵐的額間,風刃扶起冰嵐讓他躺在自己懷裏,拿起床頭矮桌上的梳子溫柔地為冰嵐梳著發。
"...傻瓜...別想這麼多...我會陪著你。"
懷中的身軀一顫,卻依然沒給於回應。
"...不管你變成怎樣,我都會陪著你。"
隱約感覺得到懷中人細微掙紮,風刃卻裝作不知。
"...如果你敢說不要的話...我會死給你看哦..."
感覺到冰嵐放棄了抵抗,風刃更加使勁地抱緊冰嵐,埋首進他勁間。濕熱的液體打在勁間,冰嵐睜眼雖隻見一片漆黑卻還是明白那是環抱著他的人的眼淚。不舍,卻無法作些什麼。想抱緊那人,雙手卻無法舉起。就連一句安慰的話,也難以說出。再也給不了那人什麼,就連最基本的幸福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