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樣,我們都睡過了……”
易將一巴掌打到簫白腦袋上,“誰跟你睡過了啊!而且要不是因為你睡姿太差,我今天至於這麼慘嗎?!”
宮棋臉上的表情轉為了佩服,“勇士出現了!你居然敢跟小白睡,你簡直就是神……神經病啊!跟他睡不是找虐嘛!”
“……知道的時候已經被虐了……”
易將認命地去做飯,這才發現他身邊的人全是大爺啊。簫白簫大爺自然不用說了,基本上處於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狀態,還得天天打掃被他堆出來的恐怖垃圾。宮棋宮大爺看起來像個委員長式的好人,但正是由於他身上的那股委員長的氣勢,經常都讓人被他牽著鼻子走。琴箏大爺就更不用廢話,打擾了他上WC就能碎碎念一星期,哪個他都得罪不起。
隻有乖乖地按宮大爺開出來的菜單做好菜,等菜做得差不多了的時候琴箏也來了,進門就問他放沒放超辣的辣椒。
“沒想到還真有人會長期在公寓裏自己開火,真是羨慕嫉妒恨啊!又會做飯又會打掃又會照顧人,還是象棋天才,我說小將你能不能不要把什麼優點都占全了啊!完全就是個BUG一般的存在了嘛!憑什麼小白就能有這麼全能的保姆啊,害得我想跟小白換寢室了的說……”
“走好,不送。”宮棋把那一鍋看起來被辣椒淹沒了的混合香辣鍋放到琴箏麵前,“不過就算你過去了,小白也別過來,你就把他擠去睡走廊好了。”
“你們兩個都蹲牆腳吃超變態辣的香辣鍋去吧!”簫白簡直是狼吞虎咽,虧他還能一邊狂扒飯一邊說話,“我就算睡走廊,小將也會跟我一起睡走廊的。他昨天晚上可是害怕得哭著跑來我的房間求我收留他哦!”
“你也編個像樣點的行嗎?”易將給簫白盛了超級大一碗飯,“誰會哭著跑來求你啊?不就是做了個噩夢嘛!”
“看吧看吧,果然是做噩夢了嘛!咳咳……”
一激動,簫白便嗆得把米粒都從鼻子裏噴了出來。宮棋一邊喊著“真惡心”,然後一腳把簫白坐的矮凳踹倒,讓那個因嗆到而滾來滾去的不明生物能滾得更遠。
“做噩夢?小將能做什麼噩夢?”
被琴箏這麼一問,易將的臉都黑了,也頓時沒有了食欲。
“那個什麼,今天圖書館的事,你們聽說了嗎?”
易將試著一問,宮棋和簫白都一臉茫色,隻有琴箏的眼睛卻亮了起來。
“你知道?”
“嘛,聽大叔說的。”琴箏催他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在圖書館打工,應該知道得更詳細些的吧?”
易將就把白天發生在圖書館的事給他們講了一遍,誰知簫白聽後卻露出了不以為然的表情。
“肯定是情殺啦情殺!先躲在沒有人能看見的地方,等那間屋子裏隻剩下那個女生一人時出來作案,引起騷動的時候再混在人堆裏大擺大搖地逃跑。”
三人都丟給他個白眼。
“你搞清楚狀況先啊!又沒有殺人,隻是手受傷了而已!”
“那就是殺人未遂!”
“……誰來把這個小白丟出去吧。”
宮棋想了想說,“照你這麼說,有濺到血的地方隻有那個女生坐的位置,而且當時那間房間裏隻有那個女生一個人在?”
“打掃清潔的阿姨是這麼說的,而且後來我跟其他管理員打聽,說是聽到叫聲後最先跑過去的人也說隻有她一個人呢。”
“玩自殺?”
“那得有凶器吧?”易將想了想,“不過到也沒人說現場有沒有刀和利器之類的東西……”
“我就說是他殺了嘛,凶器被凶手帶走了,所以現場才沒有留下。”簫白終於咳完回到了桌上,“以免警方從凶器的來源查出來購買者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