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白說,“他說他在校醫院拿藥出來,聽到隔壁房間有你的聲音,好像在說什麼不是你幹的。後來在路上碰到我,我就派小宮來救你啦。”
“那個王八蛋!”易將氣得罵了起來,“看到我被非法審訊居然就這麼路過了!不是路上正好碰到你的話都不會跟別人說吧?!”
宮棋從小冰箱裏拿了四人份的飲料,在琴箏把琴收好之後,四人便坐在沙發上聽易將說今天圖書館的第二起傷手事件。
聽完之後,簫白總結說,“昨天的話還能說是碰巧或者意外,接連兩天都有人在圖書館裏被傷了手,而且都是女生?”
“是同一個班的兩個女生,而且還都是穿的白裙子。”
“你不要糾結於白裙子好不好,”琴箏說,“今年白色的雪紡裙很流行的呢,我們學校的女生幾乎是人手一條,你中午去商業街那裏看,有一半的女生都穿的白裙子。”
易將氣憤地叫道,“我不是在強調我有超能力還是什麼的啦!但是自從我做了那個夢以後,連著兩天都出現了和夢裏一樣的事!”
簫白提醒說,“可你今天早上那個夢就沒有實現啊!”
“那個要是實現了就恐怖了吧!”
宮棋問,“今天早的他又做了什麼夢?”
簫白一副大人樣地歎了口氣,“這個孩子啊,今天大清早鬼叫鬼叫地把我吵醒,哭著跟我說夢到一個穿白裙子的女生被吊在圖書館九樓某窗戶的上麵呢。”
“誰哭了啊!而且是你自己跑到我房裏來的,還拿著個鍋鏟!”
“總而言之!”簫白打斷道,“你做的兩個夢不過隻實現了一個而已!”
易將頓了頓,說,“其實是三個夢,實現了兩個。”
“啊?”簫白問,“你還做了什麼夢?”
“其實那個夢是在我開學來報道的前一天晚上做的,我夢到……”易將不好意思地看著宮棋說,“我夢到宮棋了,然後第二天就見到他了。”
宮棋的眼角抽搐了下,然後狠狠地瞪了眼琴箏。琴箏說,“呃……你確定?”
易將點點頭,“那個時候我以為不過是碰巧,或者我以前在哪裏見過宮棋。但自從做了那個女生被傷手的夢以後,我就在想那個時候是不是也是一樣?雖然昨晚的夢的確沒有實現,但總是讓我會不由自主地去想啊。”
“除了夢呢?”琴箏問,“除了做夢之後就連續有女生被傷手,這兩天還有沒有碰到什麼有關聯的事?”
“有關聯的事……”易將想了想,然後表情沉了下來,“要硬說有關聯的話……”
“說啦說啦!”簫白著急地催促著。
“說起來……我這兩天在事件前不久,都有看見樂正老師。”
“樂正老師?”
“昨天是在九樓的時候,看見對麵走廊上樂正老師和一個男生從十樓雜物間出來。然後沒過多久,就有女生被傷了手。今天也是,我去十樓的時候,正好碰到樂正老師和另一個男生從雜物間裏出來。他們下樓沒多久,就又發生了女生被傷手的事情。”
簫白叫道,“你的意思是說是樂正老師幹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啊!”易將連忙說,“隻是如果說關聯性的話……連著兩天有女生被傷手,又連著兩天在傷手事件前看見樂正老師從雜物間裏出來,當然會想到一塊吧?而且……”
“而且什麼啊?”
“而且,今天的樂正老師好奇怪。”
宮棋問,“哪裏奇怪?”
“平時樂正老師不都那什麼……很弱很弱的樣子嘛?”易將回憶著說,“今天遇到的樂正老師好像變強了呢,從氣勢上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