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段(1 / 2)

揮出來了。”

“呃?”易將一愣,“這麼說的話,難道我的那個臨界點就是怕死嗎?……好丟人……”

藤原又說,“雖然也有可能,但在沒有確定之前,我們還是來先模擬一下當時的情況吧。”

“要怎麼模擬?”簫白急忙跳起來護在易將身前,“你不會是想把他掐死來模擬吧?”

“你還能再小白一點嗎?”藤原對簫白翻了個白眼,“小白你走開,小將,你先閉著眼睛回憶當時的感覺,越逼真越好。”

易將閉起了眼睛,努力回想著當時的感覺。黑影纏上他的脖子,窒息感就此襲來,那個時候他在想什麼呢?被纏住的喉嚨的疼痛,因缺氧而在視覺中泛起的金星,大腦裏的眩暈感。難受,卻又擺脫不了那道黑影。

睜開眼睛後,卻發現似乎什麼也沒改變。

“不行呢,”藤原說,“我不但能看到死者的靈魂,也能看到生者的靈魂。剛才你冥想的時候靈魂的波動一點也沒有改變,這證明你所想象的那一部分並不是引發你的力量的介質。”

“可是……”

如果不是臨死前的痛苦的話,又會是什麼呢?

“也許並不是這種生死攸關的大事啦,”簫白說,“我每次使用能力的時候隻要提高集中力,跟著小箏的調子走就行了,並不是這麼難的事啊。”

“那是因為你丫一年四季精神都過於懶散,很難集中起來的緣故吧!”藤原狠狠地敲了簫白的頭,“你的情況不足以參考,一邊涼快去。”

“我隻是舉個活生生的例子嘛,”簫白不服氣地揉著腦門說,“或者小將當時突然想起晚飯還沒吃,就這樣死了很不甘心,為了吃到下一頓晚飯,所以必需要戰勝幽靈~”

“你以為我是你啊!”易將頭冒青筋,“都快死了哪還顧得上什麼吃不吃飯啊!真是的,如果就因為吃不到晚飯而不甘心地死了的話……”

不甘心地死了的話……

“啊咧?”簫白捕捉到易將的麵部表情變化,立即嚷道,“不會真被我給說中了吧?你當時真的很想吃到下一頓晚飯吧?!”

“你能不能別再提晚飯啦!”易將說,“當時除了害怕以外,的確很不甘心啊,怎麼能被這種莫明其妙的東西殺死,我還沒當職業棋手呢!”

“對了,就是這個!”藤原重重地拍了下桌子,“你不是一直都怨念著要當職業棋手的嘛?來,再試著想想一定要當上職業棋手,把情緒調動起來!”

易將再次閉上了眼睛,想象著自己當上職業棋手的樣子。先要學好關於象棋的所有基礎知識,就連邊緣化的象棋史和曆代名人也務必要全部記住。平時就多多練習打譜,多找機會和同學還有老師對局。隻要努力的話,就一定能進校隊,去參加市賽、省賽、全國大賽。不管是團體賽還是個人賽都一定要獲獎,不,光獲獎可不行,一定要拿第一名!隻要能拿到全國大賽的冠軍的話,就必定有了能成為職業棋手的資格!

“喂喂喂!停停停!”

聽到藤原喊停,易將疑惑地睜開眼睛,麵前是藤原滿臉頭痛的表情。

“更不行了嘛!你小子到底想什麼好事去了,一臉惡心的幸福微笑算什麼嘛!”藤原不滿地說,“別說調動能力了,你的靈魂的顏色都變了,從紅色變成了金色知道嗎?真是的!”

“呃……想職業棋手也不行啊。”

藤原把他原本就亂的頭發抓得更亂,“其他的呢?不是常說人臨死前都會在大腦裏回放一生中最難忘的事嘛?你當時有沒有想到什麼以前的事?”

“以前的事?”易將仔細再回憶了一遍,“……好像完全沒有啊,說不定那個時候我離死還有一段距離呢,腦袋根本就沒有自動回放任何事嘛。”

“繼續想,盡量想到當時的一些特別一點的事,”藤原說,“這是關鍵點,找不到這個關鍵點的話就完全不行!”

簫白突然插嘴道,“不是還可以用強製手段引發能力的嗎?我聽小箏說過,你以前在日本交流學習的時候,有幫別人強行引發能力哦!”

“那個時候我隻是過去幫忙而已,當時那邊是用陰陽道的什麼秘法來做的,具體步驟我可不清楚啊,而且啊,”藤原臉上浮現出濃重的陰影,“那可不是什麼值得推薦的手段啊,事後我聽說,其實那個過程對於承受者來說是非常危險的,隻要意誌稍微產生一點動搖就會掛掉,七月學院的做法是絕對不允許我們的學員在常規訓練中就麵臨生命危險的。”

“可是小將現在完全是個榆木腦袋不開花嘛!”

“是不開竅!”易將吼著,“不對,我也不是不開竅啊!隻是還沒找到關鍵點而已!”

“可你的關鍵點不就是當職業棋手嘛,”簫白理直氣壯地指著他說,“明明其他科目的成績也就那樣,偏偏對關於象棋的事全都很上心,整天除了打譜對局看有關象棋的書以外就再沒有娛樂活動了,就算知道自己不擅長曆史,為了學好象棋發展史這門課晚上還拚拿看書來著。你都快成象棋癡啦,如果連象棋都不是你的關鍵點,那還能有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