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然後歎了口氣說,“貌似就沒有了。”
“貌似?”易將翻了個白眼,“你確定隻是這樣嗎?那還記得昨天晚飯吃的什麼,昨天晚上幹了什麼嗎?”
“嗯……”樂正老師想了想,然後傻笑著說,“不記得了。”
“切,原來幹脆地全部忘光光了啊,”景畫又問,“那老師還記得昨天下午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呢?”
“奇怪的事……”樂正老師反問,“什麼事算是奇怪的事呢?”
“呃……”景畫還真不好解釋,拿眼睛望著尚書。於是尚書走出來替他說道,“奇怪的事,就是說平時不會去做,或者不會遇到的事。想想昨天有沒有幹什麼平時沒幹的事,或是遇到平時沒遇到的情況?”
“這個嘛……”樂正老師又開始使勁想,使勁使得臉都憋紅了。
“老師,隻是讓你動腦子想而已,沒讓你連呼吸也停止啊!”
“哦、哦……”
“真是的,”宮棋歎了口氣,小聲地說,“這人行不行啊?完全從弱受進階為小白了嘛。”
“不可以哦,”簫白插嘴道,“小白是我的稱號。”
“你閉嘴。”
說著,宮棋留下簫白讓他跟樂正老師一起吃棒棒糖聯絡感情,把其他人聚集到屋子的角落裏小聲地討論。
“現在這種情況怎麼辦啊?那個弱受完全不在狀況嘛!”
“你問怎麼辦……”琴箏無力地說,“他這個樣子,威逼利誘全都行不通嘛。難不成你還想跑到他腦子裏去看他的記憶麼?”
尚書出著餿主意說,“幹脆,用你的控靈術操縱他坦白從寬算了。”
“你以為控靈術是催眠術啊!”
“要不要一不做二不休……”景畫的話說到一半,後麵便被宮棋的眼刀自動消音。
“對了,”易將突然想到,“把樂正老師的哥哥樂正帆叫出來怎麼樣?”
“啊?你說那個不明生物?”宮棋支著下巴說,“的確,那丫就算沒有獲得身體的支配權時,也是附在樂正老師身上的。平時發生在樂正老師身上的事他可都知道呢,就算樂正老師因為詭異事件而暈迷和失憶什麼的,他應該也會比較清楚。”
“這主意不錯,真不愧是幹主角這行的,”尚書說,“那就快點把那個不明生物引出來吧,雖說是不明生物,可比本體好用多啦。”
“說得輕巧,”琴箏反駁道,“哪有那麼好引出來的啊!樂正老師什麼時候會變身可沒有規律啊!”
易將想了想,“不是說樂正老師一受到極大的壓力,或者遇到自己想逃避的事的時候,就會自動轉換人格嘛?上一集裏在圖書館外麵被藤原大叔WS時不就人工變身了嘛?”
“可是藤原大叔又不在這裏。”
“不一定要藤原大叔啊,”易將說,“隻要是能給他壓力就行了,讓他害怕得選擇心理逃避,然後不明生物就會出來啦!”
景畫嚷嚷著,“那還不如一開始就拷問他好了!”
“呃,話是這麼說,但總覺得好可憐……”
“同情敵人就是對自己殘忍!”
“……樂正老師是敵人嗎?”
“好了,別吵了,”宮棋終於說了句像隊長說的話,“這個計劃可行,那麼現在誰去給他施加壓力呢?”
幾人幹瞪眼幾秒鍾,然後很默契地伸出拳頭開始猜拳。
“切,居然是我嗎?”
景畫不滿地收回手,宮棋對他說,“不是很適合嘛,像你這樣有黑社會小弟氣質的混混學生正好去嚇唬嚇唬未經X事的處男老師。”
“什麼叫黑社會小弟氣質的混混學生啊,我老爹雖然是校長,但我好歹也是堂堂正正通過正規考試進校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