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依,先幫他看看吧。”
遊依點點頭,來到宮棋床邊,掀開被子找到他的手握住。白夢又冷笑著對昏迷中的宮棋說,“還是隊長呢,連自保能力都沒有,真差勁。要是當初沒從我們隊退出,現在哪會這麼辛苦。”
從她們隊退出?易將不解地望著白夢,注意到易將的眼神,白夢又跟他補充道,“去年剛進校的時候,宮棋是被編到我們組的呢。結果後來因為琴箏留學回來了,為了照顧琴箏就退了組。”
“……是這樣啊……”易將也不是很明白其中的緣由,不過為了保住白夢的麵子,隻能打圓場道,“也不一定是因為這個吧,或許還有其他原因……”
“我也不是故意想跟你們作對,”白夢的口氣軟了一些,“隻是一想起來就覺得咽不下這口氣。我這輩子還沒被人這麼耍過呢。”
遊依回過頭來望著白夢,白夢對易將說,“小依說,宮棋受到的襲擊比樂正老師嚴重,而且氣息持續流失了這麼久,這種程度得花大量時間來治療,而且還要用一些其他方法來輔助。”
“那宮棋他……”
“放心吧,”白夢說,“雖然是比較嚴重,但我們的級別可跟你們不一樣呢。今天先讓小依給他進行初步治療,明天我讓我們組裏的人配點藥過來進行治療時的輔助。每天一小時的話,大概一周就能治好了吧,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太好了,”易將終於鬆了口氣,“呃……謝謝你……”
“要謝就謝藤原老師吧,”白夢哼了一聲,“我隻是在幫藤原老師的忙,可不是想幫你們!”
遊依又像上次那樣拿出塤開始吹起來。聽白夢說要吹一個小時,為了不打擾到治療,易將拉著簫白來到客廳,看到藤原正坐在沙發上,琴箏則爬在他腿上,已經停止了哭泣。
易將把情況轉述了一遍,藤原又輕聲對琴箏說,“沒事了,小箏,遊依的能力可算是治療係中頂尖的哦,她說能治好就一定能治好的,別哭了。”
果然是哭了嗎?不過抬起頭的琴箏隻是眼角和鼻子尖有些紅,卻沒見到淚水。想想他的性格,肯定是在使勁憋著,不讓別人看笑話。
見琴箏的情緒似乎穩定下來了,易將再次放下心。看來自己的保姆情節越來越嚴重了啊,不是自家小孩都會去擔心……呃不對,就算是簫白也不是他自家小孩啊!
“對了,”易將問藤原,“那個白夢和遊依,是不是有什麼心靈感應之類的啊?”
“心靈感應?”
“是啊,”易將想起來就覺得很奇怪,“我看她們兩個交流,每次都是白夢說了什麼,然後遊依就隻是點頭,反過來的話,遊依就隻是看白夢兩眼,白夢就知道她要說什麼了。”
“這個啊,”藤原解釋道,“因為遊依不能說話啊。”
“啊?”易將驚訝地問,“不能說話……是說她是……呃……有殘疾麼?”
藤原搖搖頭,“她不是不會說,或者說不出來,而是不能說。她的治療能力之所以這麼強大可不是天生的,而是後天形成的。她之所以不能說話,就是得到這個能力的代價啊。”
“居然有這種事?”易將不解地問,“能力有這麼重要麼?不能說話可怎麼跟人交流啊?”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殊情況嘛,”藤原抓抓頭發,“她能這樣跟白夢交流是因為白夢的能力。白夢的預言能力是通過夢境和幻覺來預知到一些事,所以她有時候也能憑空知道他人的想法。不過這個能力隻針對少數人,目前能用眼神跟她交流的也就隻有遊依一個了。”
好奇寶寶易將本來想還再問詳細些,這時尚書和景畫卻再次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