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拖著他說,“雖然禽獸老師是因為自己的禽獸行徑而招來了麻煩,但現在小白可是被大蛇丸附體了也!難道就不管他了嗎?!”
“沒關係,”琴箏淡定地說,“等大蛇丸報完了仇就會離開小白的身體的。靈體都是這種設定啦,先看看情況吧。”
而在那一邊,眼神幽怨的簫白正向秦頌一步步地逼近。
“頌,為什麼一定要讓我消失?我隻是想陪在你身邊……”正說著,簫白的眼睛狠狠地往粘在秦頌背後的白夢身上一瞪,嚇得白夢抖了一下,但貌似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又故作鎮定地站直了些。
“我也想像她一樣,能在真實世界裏碰到你……隻在夢中幽會已經無法滿足我的思念……”簫白的臉上露出了貌似是“傷心”之類的表情,眼角微微下垂,一滴水珠順著臉滑了下來。
“可惜啊……”尚書感歎道,“這種表情由畫上那個女人來做的話簡直是美得驚為天人啊~可惜現在是小白的臉……”
“不過……”簫白突然又詭異地一笑,“現在我得到了這副身體,終於能在現實世界中碰到你了!”
“不好!”景畫低聲叫道,“難道大蛇丸想用小白的身體對秦頌老師做這樣那樣的事嗎?”
易將還來不及吐槽,隻聽簫白繼續說道,“這樣一來,你在夢中對我做的這樣和那樣的事就會實現了!”
“NANI?!”
聽到這裏,吊車尾小隊一下子從灌木叢裏跳了出來,白夢也驚訝地鬆開拉著秦頌的手,連著往後退了十步遠,一邊用震驚的眼神望著秦頌,一邊把剛才拉秦頌衣服的手在自己褲子上使勁擦。
“喂呀!你還真是有夠禽獸的啊!”景畫大叫道,“居然對一幅畫做這樣和那樣的事!”
秦頌急忙辯解道,“你們誤會了……”
“誤會什麼的啊?人家女孩子都承認了,你這個喪盡天良的家夥還想逃避責任?”
尚書說著,抓住秦頌的衣領就把他拎到了簫白麵前,“自己畫的春宮圖還YY成這樣,真是不知羞恥!”
“都跟你說是你誤會了……”
“太難看了,禽獸老師,”琴箏陰笑著走到他麵前,“虧你還是人稱校園No.1的男人,居然X求不滿到要靠對自己畫的春宮圖做這樣和那樣的事,該說你變態好呢,還是變態好呢,還是變態好呢?”
“小箏,你這樣說,秦頌老師的關鍵詞不就隻剩下變態兩個字了麼?”宮棋推了推眼鏡,一臉正義地站了出來,“嘛,反正就是由於你的變態,讓大家受了這麼多苦。現在要怎麼淩遲處死好呢?”
“都淩遲處死了你還要怎樣?”易將鄙視地瞪了宮棋一眼,“大家先冷靜一下,既然禽獸老師對人家做了這樣和那樣的事,肯定是要受懲罰才行的了。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得先救回小白呀!”
說著,易將壯著膽子走到簫白麵前說,“大蛇丸……呃,那個誰……這位MM,事情的經過我們都了解了,這個禽獸把你畫出來之後非禮你,然後又始亂終棄,所以你是回來報仇的吧?但是呢,你現在附身的這個人是我們的朋友,他跟你們之間的恩怨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能在你報仇完之後放他一條生路麼?”
宮棋哼了一聲說,“小將,越來越有隊長的氣質了嘛……居然敢跟怨靈談判。”
簫白看了易將一眼,然後嫵媚地笑了笑。易將隻覺得全身一涼,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你想多了,我並不是想向他報仇,而隻是想要實現我的願望而已。願望實現後,我會就馬上消失,不會害你朋友性命的。”
“原來如此,”易將大大地鬆了口氣,高興地問,“你有什麼願望,盡管說出來吧!就算這個禽獸不想答應你也由不得他!我們大家都是站在你這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