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段(1 / 1)

冰山融化成火山,但本文是不可能有女豬腳的,不然會被圍觀群眾用石頭砸死。”

簫白插嘴道,“我可以客串一下~”

“你閉嘴,”易將又說,“最後是長得帥……不過你這種類型的不叫帥,論外貌的話,還是要長得像禽獸老師那樣的才能叫帥。”

琴箏哼了一聲,“光帥有什麼用?到了銀行取錢能用臉刷卡麼?”

“這種古老的台詞虧你還好意○

易將有氣無力地反駁,“根本就不可能懷上好不好?搞清楚設定啊,本文再雷也不會有男男生子情節的!”

琴箏淡定地說,“男男生子很雷麼?我覺得還好啊,比娘受什麼的好多了。”

“……我……你……”易將歎了口氣,“算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吐槽才好了。我隻是昨晚沒睡好而已,可能還有點感冒吧,剛已經吃過藥預防了。”

“小將這種狀態還真是杯具了,連吐槽都不能好好吐,看來今天的午飯是沒著落啦,不然圍觀群眾會說我們不人道欺壓病號,”宮棋說完瞄了易將一眼,又加了句,“雖然看起來像是懷上了的樣子。”

“都跟你說沒有懷上!”

“是嗎?沒有懷上讓你這麼沮喪嗎?”

“……算了,我去買菜……”

被宮棋和琴箏雷出門的易將去了超市,腦袋有點暈乎乎的,看著超市裏的菜都不知該買什麼好。胡亂買了一些之後,又去買了老鼠屋,回來的時候又在過道上看到了那個男人。

跟前一次看到時一樣,男人拿著鑰匙在門上捅來捅去,但門鎖就是打不開。急躁的男人暴了句粗口,看到有人走近,抬頭望了易將一眼,然後很快就把鑰匙收起來,埋著頭走向電梯間。

易將好奇地望著男人離開的背影,不由自主地走到隔壁的門前。門鎖跟簫白家的不一樣,是很普通的那種防盜鎖,像是房子剛建好時自帶的門和鎖。從門框上的灰塵看起來,這道門已經很久沒有人使用過了,但被男人用鑰匙捅過的鎖眼上卻留著一點被硬|物劃過的痕跡,看來應該是男人粗暴使用鑰匙的結果了。

那個男人是小偷嗎?易將立即在心裏否定了這個結論。連著兩次在這裏遇到他,他都是拿著鑰匙在開門。這裏是高級小區,每層樓的走廊裏可都是裝了監視器的。男人出入這裏至少兩次以上了,自己都遇到過他兩次,小區的保安不可能沒注意到這種兩次或者兩次以上的可疑行為。

看起來,男人應該有一個即使出現在這裏也不會引起保安懷疑的身份。是業主嗎?還是某工作人員?持有的鑰匙是他自己的嗎?為什麼明知門用這把鑰匙打不開,卻還是來了呢?如果是門鎖壞掉的話,大可以找人來換鎖啊?

當易將被一堆問題包圍時,簫白家的門打開了。出來的是拎著垃圾袋的宮棋,看到易將站在隔壁的門前發呆,於是便向屋內喊道,“小箏不好了!小將神誌不清了!連家在哪都找不到啦!”

“你才神誌不清了!”易將走回簫白家屋內,“我就看看而已啊。”

“有什麼好看的,”宮棋出去丟完垃圾後回來說,“隔壁都沒人住你看什麼?”

“沒人住?”易將驚訝問,“可是我看到個男的在開門啊。”

“人家開門關你什麼事,好奇心殺死貓哦。”

易將歎了口氣,“你們都不跟鄰居往來的嗎?我家那邊的話,整個院子的人基本都認識的。”

“你們家是工廠分的房子,周圍全都住的工廠的人,當然熟啦,像這種小區的話除了經常在院子裏曬太陽的老年人,誰還管人家屋裏住什麼人啊。”

雖然知道宮棋說得沒錯,但易將還是有點耿耿於懷。如果那個男人是壞人的話,不知道哪一戶就會遭他的毒手了呢,明知有人會因此而遇到不幸,怎麼能就這樣放手旁觀呢?

不過腦袋暈乎乎的易將現在也顧不得這麼多,為了恢複體力,做完飯後就罕見地去睡回籠覺了。

由於主角莫明其妙地倒下,無所事事的宮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