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睡~”
人家!連人家都用上了!我能把這個家夥揍飛嗎?
“老是分房睡的話,會讓外人以為我們家庭不和的~”
誰跟你是“家庭”啊!
“不答應的話打死也不吹!”簫白很霸氣地轉身,給易將視野中留下一個帶著殘景的背影,“你就一個人在這裏聖母到死吧哦活活活活……”
聖母到死……這是個蝦米死法?易將頓時覺得全身無力,一屁股坐到淺水池邊的大石頭上說,“行行行,都依你,快點吹吧。”
“真的?!”
興奮過頭的簫白猛地轉過頭,但杯具的是——
他這次是向右轉!
近距離幾乎到麵貼麵的程度看到的是,一個如同咒怨裏俊雄的小男孩正爬在他的肩上!那個小男孩也像俊雄那樣全身蒼白,但與之不同的是,在這個小男孩的臉和手上,劃著一道道滲著黃白胞水的鈍刀口,血紅的眼睛裏還有蛆蟲在蠕動!
隻聽卟通一聲,簫白直挺挺地倒下了。
“喂——!!!都讓你別回頭了啦!笨蛋!”
簫白家客廳裏,宮棋正麵無表情地盯著像條水蛇一樣纏在他身上的琴箏。
“我們來做吧~”
聽完這句話,宮棋定格了兩秒鍾,然後很淡定地伸手從旁邊電話櫃的抽屜裏摸出隻體溫計,二話不說塞到了琴箏嘴巴裏。
“放在舌頭底下含五分鍾,別嚼了。”
琴箏呸地一下把體溫計吐掉,然後露出妖豔的笑容。
“這種東西也能滿足我?嗬,我想含點別的……粗大而火熱的……你的東西……”
宮棋淡定地從抽屜裏摸出一塊膠布,撕開後貼到琴箏額頭上。
“真是的……”琴箏低笑了幾聲,“難不成,你是想玩點花樣?扮醫生也行哦~我的身體好燙呢……醫生可要好好給我診斷一下哦~”
宮棋繼續淡定地從抽屜裏摸出一個紙包,把裏麵的藥粉倒在茶幾上的水杯裏。
“比起藥來,你更給讓我降溫哦~”琴箏嬉笑著撫摸宮棋的臉,“嘛,非要我喝也行,除非你用嘴喂我~”
宮棋繼續淡定地拿起杯子自己喝了一口,然後對著琴箏的嘴灌了下去。
“唔……”琴箏眯起眼睛,喉嚨裏發出舒服的吞咽聲,將柔軟的舌頭潛入宮棋的口腔。不過宮棋很快便強行推開了他,繼續淡定地在抽屜裏摸索。
“嗬,真會吊人胃口呢……”琴箏伸出舌頭舔著宮棋的耳朵,在他耳邊喘熄著說,“你是故意想讓我著急嗎……快……我等不了了……”
宮棋從抽屜裏摸出了把水果刀,然後在自己右手拇指上劃了一道口子。
鮮紅的血液立即滲出,宮棋把血抹在琴箏額頭的膠布上,頓時一道白光便從膠布中射出。琴箏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飛到空中懸浮起來。
那道白光像一條繩索一樣將琴箏整個人吊起來,他雙手捂著喉嚨,用痛苦而充滿仇恨的聲音說,“你……給我喝了……什麼……”
“符水,”宮棋站起來,推了推眼鏡,然後抱著手站在琴箏麵前,“雖然是去年和尚書一起來小白家的時候放著備用,不過沒想到還真有一天派上了用場。”
“你從……什麼時候……發現的……”
“一開始,”宮棋冷笑著說,“沒人教過你嗎,要誘惑男人不能太直接,中國傳統男性都對主動投懷送抱的沒興趣。”
“嗬,等你……嚐過女人的滋味,就不會……這麼說了……處男小弟弟……”
“謝謝你的忠告,不過也得有女人才行啊,”宮棋勾起嘴唇笑道,“你附身的這個家夥……可是正宗純爺們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