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十二阿哥。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有股力量拉著自己來到這裏。從玉佩裏被解放後,他就常常被股力量拉到這裏,至於到底什麼力量,康熙爺自己也不明白,但康熙爺卻也不是會任由主宰,哪怕當初被封印,那也是自己願意,當初,知道自己的那些兒子做著可能會對自己不利的事情時,他有一千個一萬個機會阻止,甚至消滅,但卻放任了,原因很簡單,他無所謂。當發現自己的魂靈被封印時,有些出乎意料,卻也沒什麼感覺,隻是微微好奇,原來,真有靈魂。
未曾被感情滋潤過的靈魂早已麻木,未曾愛過的心早已冰冷。
所以,可以無所謂。但驕傲,愛新覺羅的驕傲,愛新覺羅玄燁的自尊卻不容許自己被控製被主宰,那股神秘的力量到底是什麼?竟然能控製自己將自己拉扯過來。
康熙爺盯著床榻上的人,這算是他的曾曾孫吧。他也給床上昏睡的人診斷過,十二阿哥的身體裏明顯有一種慢性毒,雖然不會一時致命,卻能讓人的身體一點一點衰弱下去,這毒很難被診斷出來,若不是康熙爺也曾經中過,怕也很難發現。
嘴角不由嚼起冷笑,雖然素來冷心冷情,但是並不代表著可以任由外人謀殺愛新覺羅的子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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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小包子睜大眼一臉興奮加驚奇的看著善保與驥遠的一黑一白一來一往。拜康熙爺所賜,原本對黑白圍棋之道懵懵懂懂的顧小包子如今也勉強算是略知皮毛,雖然不是高手,但好歹也知道如今正在全神貫注下棋的兩人應該是高手!
原本是用筆在紙上下著五子棋,但皓祥卻不知從哪裏找出來一幅圍棋,於是,驥遠就拉著善保下起了圍棋。
顧小包子和皓祥也饒有興趣的看起來。但是,不知是不是錯覺?顧小包子看著皓祥一臉緊張的盯著棋局,而善保與驥遠也仿佛似乎在進行什麼生死決鬥般,一臉嚴肅。氣氛竟有些沉悶。
喧鬧的官學,四處玩鬧的孩童,可這偏僻的一角仿佛是另一個世界般,顧寶兒左看看,右望望,發現這三人竟完全沉浸在棋局裏,可這棋局有什麼特別嗎?顧寶兒努力的睜大眼,盯著一黑一白,看著看著,顧寶兒竟覺得眼睛開始出現蚊香圈了!囧!
就在這時,清亮低低的聲音響起,“我輸了。”低歎聲中有著迷茫。
顧寶兒抬頭,就見驥遠如墨的眼眸定定的望著善保,神情裏有著哀傷。
而善保卻緩緩的將一顆黑棋子擺放在棋盤上,“不,你贏了。”抬頭直視驥遠,低沉的聲音中有著一種顧寶兒無法理解的決然。
驥遠抬頭,隨即一愣,善保放在棋盤上的黑棋子明明是一顆棄子!!可是,這顆棄子卻將局勢變了,原本穩贏的局麵竟完全顛覆了。
“我丟失了最重要的東西,哪怕天下在手,又能如何?!”善保壓抑低沉的聲音裏透著絕望。
驥遠身軀一震,皓祥卻是眼睛一亮,竟帶著歡喜看看驥遠又看看善保,隨即,竟拉起顧寶兒,“顧兄弟,咱去那邊聊聊!”
顧寶兒還未從茫然中回過神,就被皓祥拉到了一邊。
驥遠緊緊的盯著善保,而善保卻將雙眼微閉,眉宇間是霧一般的絕望,霧,很薄,可是卻永難揮去。
驥遠伸出手,輕輕的握住善保的手,善保微顫,隨即反握住驥遠的手,睜開眼,略帶希翼,卻似乎害怕什麼般的小心翼翼。
“四哥,為什麼你能一下就認出我?”
“不知道,就知道是你了。”
“四哥,我現在是他他拉驥遠,我們一起玩好嗎?”
善保幽深晦暗的眼一下亮了起來,握緊手中的手,嚴峻的臉第一次有了笑意,“好,我們一起。”略微低沉的聲音分外柔和。
而驥遠,隻是如花開般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偷偷的爬上來更新。。。。。。。。。你們誰也沒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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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同居生活結束倒計時—4 ...
顧寶兒很是困惑不解,看著不遠處那執手低語的二人,一人笑顏如花,一人神情平淡可眼眸裏卻有讓人沉溺的柔情,天啊,莫非他眼花?怎麼一眨眼的功夫,那兩人就那麼好了??
而且……咳咳,那兩人貌似還是男的,而且似乎跟自己的這個小身板一樣的小……
額,錯覺!錯覺!肯定是錯覺!
於是顧寶兒同學秉著自欺欺人的精神繼續與皓祥同學扒拉扒拉老先生的八卦。
想起某位咆哮馬,顧寶兒同學忍不住好奇的問道,“皓祥,你有哥哥嗎?”
一聽這個問題,皓祥同學臉皮抽了抽,癟嘴說道,“有。”
“他叫什麼名字?”顧寶兒同學此時此刻仍在希翼著隻要不是叫皓幀就好?
“皓幀!”想起昨兒個知道自己不得不去上官學,而那個家夥卻可以在家中上學,雖然官學是自己和八哥為了去見四哥要求去上的,但那家夥的那幅欠抽樣,就是讓他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