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然後想起那兩個女生的話,如果穀宇是女生的話,就算他又醜又瘸,他是不是可以不顧眼光站到他的身邊去體貼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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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嬸子笑嗬嗬地說:“小宇,你的單車不好綁東西,不如讓東西放我們的車上,到時你再來店裏拿回家,會輕鬆很多。”
穀宇輕輕點頭:“謝謝葉嬸嬸。”又轉向葉同,又低一檔的聲音說:“謝謝你,葉……葉同。”
葉同因為頭先在超市那奇怪的心思搞得心煩意亂,在他母親的瞪視下,冷著臉應了一聲,坐上小麵包車的前座了。
葉嬸子眉毛狠狠地抽了幾下,很是不明白自家的兒子為什麼那麼不喜歡這個懂事的穀宇,明明同是男孩子,同樣的年紀,同住一個巷子,同在一個學校上學的,不是嗎?她還不知道,他們還同班,就差三個座位就同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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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宇扶著單車的車把,低頭的姿勢看著車尾冒著黑煙開遠的小麵包車,一陣刺骨的風直吹進脖子裏,凍得穀宇狠狠打了一個冷顫。
猛然又想起葉同那奇奇怪怪的態度,覺得頭皮都麻了,想著,不會是去拿母親用的衛生用品時被笑話了,所以才露出那種可怕的表情吧?
穀宇祈禱著,在過年前這段時間去葉同家小飯館幫工時,絕對不要碰上葉同。他可是想跟母親過個安安穩穩的年,不想受傷。
可是他的祈禱會奏效嗎?
7、第七章:味道 ...
淩朔提著書包走進大廳,很快書包被老管家樓伯接過去了,還接過淩朔脫下的外套。
樓伯的眼睛在外套上飛快地掃了一眼,眼底劃過淡淡地疑惑,問:“小少爺,你的外套蹭到什麼地方了?”眼利的他哪會看不出外套上那淺淡的痕跡是腳印啊。
淩朔一邊往樓上自己的房間走一邊說:“沒什麼。爺爺呢?我洗個澡出來吃飯。”也不等回答,把門重力關上。
一手書包一手外套的樓伯站在樓下,看著小少爺把門重重關上,眼裏凜冽了起來:哪個不要命的家夥,居然敢踢他的小少爺的背?!被他查到,絕不輕饒!
這般恨恨想著的樓伯把書包和外套放好,轉身去了淩家老太爺淩習棹(ZHAO四聲)的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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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習棹正和四個兒子在書房裏談話,聽到敲門聲,凜然的眉不悅地輕皺了一下,又想起可能是自己的孫子考完試回來了,所以,不悅變成了喜悅,說:“進來進來。”
看到是樓伯,淩習棹問:“小朔呢?”
“老爺,小少爺說要回房間洗個澡,然後再吃午餐。”樓伯說。
“怎麼一回來就洗澡啊?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淩修年(淩朔的父親,四十三歲,排三,特別部隊大隊長)敏銳地問。
樓伯欠著上身,低眉順目卻無諂媚之氣,說:“小少爺的外套上有鞋印和灰屑,似乎是跟誰打架了。”
“什麼?!”淩修陽(淩朔的四叔,三十六歲,檢察官,未婚)有些失態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又坐回去說:“小朔居然跟別人打架?哪個不長眼的家夥,敢欺負我們淩家人啊!不要命了?”
“哈哈哈……你們那麼緊張做什麼?小孩子嘛,打架就打架。我還想要看看那個敢跟小朔打架的小子呢。”淩習棹大笑起來。
“老爺,您怎麼可以這麼說呢?”樓伯的小算盤失算了,本來還想讓老爺聽到小少爺跟打架後,去找出那個不要命的小子好好修理一頓的,哪知老爺還笑。
“就是呀,父親,小朔可是我們家的寶貝男孫,要是被外人知道,以為小朔很好欺負呢。”淩修竹(淩朔大伯,五十歲,軍務處指揮長,已婚,有兩女)不滿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