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著淩朔,也輕聲說:“真的是這樣嗎?那就讓他喝完茶就回去吧。”
淩朔聽聞此話,深邃的眼眸微斂,掩去一閃而逝的腹黑暗光。
看著旁若無人地在他麵前“秀親熱”的兩個人,葉同眼神一黯,就連臉孔都有些微的發白。
穀宇似乎感應到葉同的無聲,正要抬頭,淩朔說:“宇,你放在房間裏的手機好像響了。”
“咦?是嗎?那我去接電話。”
說完,起身向葉同點點頭,又說了一聲去接電話就回房間了,留下淩朔和葉同互瞪,在空中激起陣陣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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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是淩修年打來的,他從國外成功緝捕毒犯回來,有三天休假,就想明天帶著淩寶寶去玩,所以打電話過來問問穀宇他們有沒有空一起去。
穀宇也幾天沒有見到淩寶寶,差點就一口應下,但又想到明天的事,就說讓淩修年帶著淩寶寶好好玩,他有事就不去了,但是說明晚上和淩朔會回家去。
穀宇說完電話出來,廳裏見不到淩朔和葉同了,穀宇歪著頭想了想,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絲了然的竊笑,這兩個人,真是別扭,還說感情不好,肯定是趁著他回房間打電話去了而出去說話了。
可憐在天台上就著萬家燈火的餘輝大打出手的兩個人,被穀宇認定了他們的感情是鐵哥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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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同的身手比不過經過正規訓練的淩朔,就算有著豐富的打架經驗,知道如何避開身體的要害,但葉同的身上還是免不了被淩朔揍了幾下重拳,痛得他齜牙咧嘴,幾乎想咬死淩朔這個可惡的家夥。
淩朔心裏有數,知道葉同的身體受得住他的拳,要是葉同跟他一樣經過正規的訓練,他們會是很好的對手。
要不是葉同是他最為頭疼的情敵,這可說是一麵倒的打架他不屑打,可誰叫葉同都看到穀宇跟他在一起了,還不怕死地追過來,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不揍得他落荒而逃他不叫淩朔!
淩朔其實也想不明白,為什麼祖德喜歡穀宇他不怕,唯獨葉同給了他危險情敵的錯覺。這或許是他相信祖德的自控力和個人修養;但葉同不同,葉同的性格衝動、直爽、固執……一但認定什麼就會一股腦向前衝去,哪怕撞得頭破血流。
正因為葉同認定了穀宇,而穀宇對葉同又不一樣,淩朔才會沒了麵對祖德那種情敵的淡定。
這種不自信讓淩朔不安,揮向葉同的拳頭拳拳帶力,腿腿帶風。
“淩——朔!”葉同狠狠啐去一口帶血的口水,咬牙切齒地叫了一聲,然後躬腰發力,再次衝到淩朔的麵前,撲倒淩朔,蠻力壓住淩朔,在天台上上演了一場小孩子之間滾來滾去互相扭打的場麵。
兩個扭打成一堆的人不知道,天台門後麵,馮銘毅滿額黑線地靠在雷鈞之的懷裏,耳語的聲音說:“真是太難看了。”
“那就下去。”雷鈞之從馮銘毅的後麵輕輕噬咬著他的耳墜,去掉了冷冽,隻餘性感磁性的聲音說道。
“不要!”馮銘毅飛快地答,偏頭想躲開雷鈞之在他脖子處的動作,可整個人都被他圈在懷裏,逃無可逃,倒刺激得身後的男人更加情動,臀部的溝壑處,被一根灼熱的硬|物頂著,驚得馮銘毅臉黑得不像話了。
“我不介意在這裏做,反正外麵他們打得很投入,聽不到。”雷鈞之說著,手伸進了馮銘毅的腹下,動作麻利的拉下了拉鏈,隔著一層內褲覆上了馮銘毅半挻的事物。
……
至於最後的結果,馮銘毅和雷鈞之這對就不用管了,葉同怎麼樣穀宇看不到,但第二天早上穀宇看到淩朔時,驚呼道:“淩朔,你的臉上是我昨晚上做夢抓的嗎?痛不痛?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