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無常被那個“偷人”的表達雷得就那麼被他摟了半晌沒有一絲反抗,等到漸漸回過神來,方才滿臉怒色地一把推開了白無常,瞪著眼睛咆哮道:“謝兄,汝可知此刻並非悠閑之時!你我二人理應兵分兩路……”

一根手指壓上了他的嘴唇,全無防備的黑無常因為這個親昵的動作微微打了個愣,白無常無奈地看著他,露出一個寵溺的微笑:“你啊……我就知道你一定是這個反應!若非……咳咳,”他用一陣咳嗽把差點溜出口來的真相堵了回去,繼續勸慰道,“縱然我等追過去,又如何攔得下那個煞星?不如由他去吧~”

黑無常難以置信地瞪了他一眼,對謝某人堂堂一位陰帥居然說出如此不負責任的話實在不能接受,猛一轉身差點把黑色的披風甩到他臉上,扔下一句“那大聖也並非不通情理、黑白不分之人,對他言明此女危險之處,他不會太過胡攪蠻纏。”

白無常的臉色益發無奈,搖搖頭趕上一步攔住了他:“那猴子到地府強改生死簿時,可有半分情理?無救,幾千年了,你居然還是如此書生意氣!”他以過來人看後輩的目光盯著黑無常搖了搖頭,“這些年若不是有我周全,隻怕你早把那諸天神佛、龍君冥皇盡都得罪了!無救,你既知那猴子並非心術不正之徒,自該明白他帶那女人離開必有用意,何必攔阻?”

“那不同……”黑無常再要爭辯之時,白無常已經拖著他往高雲上去了:“倘若不信,聽我一言:且等三個時辰,三個時辰之後倘他不來,我自和你點上一千陰兵,同去興師問罪,如何?”

“這……”黑無常皺皺眉頭,還是覺得似乎有哪裏不對,但是一時又想不出什麼反駁的話,隻得一邊用力地思考著一邊任白無常拉著走。

等到他再一次在深思之中倒在了雲團上、麵對著一張放大的笑顏時,他終於意識到了問題出在哪裏:他們走的這個方向,不正指向自己剛剛離開的所在?

“謝兄……”黑無常一半狼狽一半惱怒地抵抗著自家搭檔的上下其手,呼吸又控製不住地亂了,“你這是何意?方才……不是……現在不該……”

“噓!”白無常用鼻尖抵著他的頭,一臉老謀深算的笑意,“莫想他事,隻看著我便好~放心,我知你剛經一戰體乏怯力,自不會勉強你行那事~隻是略作親昵,三個時辰之後,一切自有定奪。”

黑無常這才恍惚意識到了什麼:“莫非,方才你是看到他駕雲前來,才將我……”

白無常眼裏閃過一了絲狡猾的滿意,輕笑道:“是……又如何?”

………………

在阿茲卡班上空的雲層再次變幻莫測的時候,悟空正趴在變過了形的貝拉耳後看著她把鑰匙交給領班的妖精。此時他的元神出竅狀態,他的身體正橫在對角巷的大街上承受的眾人的圍觀,若沒有傲羅維持秩序,那些激動不已的女士早就在聖芒戈的擔架到來之前便把他扒光吃幹抹淨了——即使貝拉在以為自己的偷襲“成功”後特意在那張帥得天怒人怨的二郎神臉上踏了兩腳(因為在他的身上沒有找到魔杖實在不爽),也沒能抵擋住女士們的熱情。要知道,不是每個人都有納西莎的定力和貝拉的……超脫?

這兩腳堅定了悟空一定要把她丟回阿茲卡班的決心,尤其聽到她在金庫裏尋找寶物時的碎碎念之後:幫主人複活也就算了,殺盡麻瓜和泥巴種、用他們的鮮血染紅通往王座的地毯,實在是與鬥戰聖佛之信念太不符合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