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在生日時送一身袍子。不過他的印象中這件衣服絕對不是自己會看好的風格,不過……倒也確實與他很般配。一時間,他頭腦中的某根神經興奮了一番:怎麼了?這是……戀愛了?

“啊,這是……”盧平笑眯眯地正要回答,西裏斯突然像見了鬼一樣地指著他的臂彎:“你你你……你什麼時候有孩子了?還有,你怎麼會在這裏?”要知道,馬爾福家的宴會對來賓的血統還是很看重的,盧平一個半狼人,怎麼可能進得了門呢?

“啊……”盧平溫柔地注視著臂彎裏可愛的教女,“這是西弗勒斯的女兒,今天也是他帶我過來的。”

“什麼……鼻……鼻涕精?”西裏斯一副遭了雷劈的表情,搖搖晃晃地跌坐在了椅子上。

然而,仿佛是嫌西裏斯受的驚嚇還不夠,小姑娘眨著眼睛看著遠處點心桌上的草莓慕斯杯,甜甜地叫道:“爸爸,我想要那個!”

唉……要叫教父!這孩子怎麼就是改不過來呢?盧平一臉無奈,但也隻得抱著小家夥走了過去——誰叫親愛的西弗允許自己留下的唯一條件就是照顧好小莉莉呢?一麵走,盧平還不太放心地看了西裏斯一眼:“呃……說來話長,西裏斯,你稍等我回來給你解釋。”

西裏斯完全沒有聽進去,眼睛死死地盯著正與盧修斯相談甚歡的斯內普,心中有了無數匹草泥馬咆哮而過:他最好的朋友,他從霍格沃茨時代的鐵哥們,居然被那個混蛋、那個油膩膩的鼻涕精、那個舌頭比蠍子尾還毒的毒蛇拐了去……還有了女兒!而且你TMD居然把孩子丟給月亮臉自己一個人跑去跟老情人(??)風流快活……

怒槽積滿,西裏斯騰地一聲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撲向了恰好也在此時看到他露出一臉諷刺的斯內普:“鼻涕精,你這個人麵獸心的混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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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大亂之中,最愉快的或許就是那停在山毛櫸樹葉上的甲蟲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預言家日報》的內容,遠比人們想像得更加精彩……

“無聊!”盧修斯合上了報紙,露出了一抹譏誚的笑容,“西弗勒斯就算再饑渴,也不會抱著一頭半狼發倩,麗塔?斯基特越來越沒底線了。”

納西莎歪在盧修斯懷裏似有似無地挑逗著他的一縷長發,懶懶道:“也不完全是捕風捉影,他選擇那頭狼做孩子的教父,而不是你,甚至沒有答應在莊園期間由家養小精靈照顧孩子而是寧可多討了一張邀請函把他帶來,這已經很耐人尋味了。”

“西弗勒斯已經向我抱怨過不止一次,”盧修斯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他隻不過是又被鄧不利多設計了一次,等到他意識到是誰在照顧這個孩子時,小東西已經認定那頭狼了。”他搖了搖頭,“心軟的家夥,其實那是多麼簡單的問題,一切需要的不過是一個一忘皆空!”

納西莎半嗔地壘了盧修斯一拳:“沒有做過母親的人,永遠不會理解一個母親的感受。”

盧修斯打了個哆嗦:西弗勒斯……母親……他被深深地冷到了。不過他可不覺得一個會把孩子忘在腦後幾個月的男人會有什麼母性,西弗勒斯放不開的,恐怕也隻是那個女孩的名字吧?

“西弗勒斯的問題我們沒有置咀的餘地,西茜,與其討論他,不如討論一下德拉科即將開始的學校生涯吧。”盧修斯愛撫著自己的妻子,時光沒有給這個美麗的女人帶來一絲蒼老的痕跡,隻是讓她身上的女人味越發濃鬱了,“我還是傾向於把他送去德姆斯特朗,畢竟,在英國境內,虎視眈眈、居心叵測的人,實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