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騙衣方案,但一直未能付諸實踐。然而,機會總是會在你不經意的時候,悄悄地,飄然而至……
危險的戒指遠遠地扔在房屋另一端,彌漫其上的黑氣一望而知其中孕育著何等的的不祥。校長室的一角癱倒著昏迷不醒的老者,黑袍的巫師半俯在他身邊緊張地處置著,咒語、魔藥、麻瓜式的包紮和敲打都不要錢似的招呼到他那發黑的右手上。良久,虛弱的老人終於睜開了眼睛,勉強聚焦在了他的臉上,艱難地扯動嘴角露出了一個微笑:“西弗勒斯,還能看到你,真是我的幸運……”
“確實是該死的幸運!”斯內普猙獰地盯著他,“如果不是你的幻影移形錯誤地定位進了我的坩鍋毀了我三個小時的勞動成果,現在的你已經是個死人了!”
“那個戒指……”鄧布利多掙紮著看向了屋角的戒指,“毀了它!”
“我以為你那被糖水泡透了的腦子還會有一點思考的能力,不過看來我錯了!”斯內普咬牙切齒道,“在差一點為它送了命之後你居然還妄想著接觸那個該死的戒指,我該說你英勇,還是……白癡?”
“毀了它,用格萊芬多寶劍!那把劍……在分院帽裏……”鄧布利多的聲音斷斷續續地響著,斯內普再次發出一聲嗤笑:“你覺得我會拔得出格萊芬多之劍?聽著,鄧布利多,就讓它呆在那裏,在你的手徹底治好之前,不要再想把它搞得更糟!如果你那樣做了,我絕不會再浪費一次魔藥!”
鄧布利多無力地笑了笑:“西弗勒斯,你是個善良的好孩子……”
那張臘黃的臉因為這句話而扭曲到了止得小兒夜哭的程度,斯內普咬著牙惡狠狠地念著他的名字:“鄧~布~利~多~~~”
“但是,在這種時候,這種善意的謊言已經不再需要了,”鄧布利多輕聲道,“我知道,你的魔法僅僅能夠將我的生命延長適當時間,西弗勒斯,與此相比,我隻希望看到……伏地魔……的一部分……被……”他的話沒有說完,就因為再度發作的詛咒昏迷過去。
斯內普焦急地甩了他一個複蘇咒,然而年邁的老人雖然一時恢複了意識,卻依然沒有言語的能力。斯內普皺眉猶豫了很久,終於把頭轉向了壁爐,連接到自己的蜘蛛尾巷:“蠢狼!出來!”
難得被教授大人主動臨幸(?)一次,抱著小莉莉逗弄中的狼人幾乎是光速移動到了壁爐口,速度之快以至於斯內普沒來得及撤回自己的頭,結果,被一大一小兩隻結結實實地啃了兩口……
如果是平時,霍格沃茨最恐怖的教授早已爆發,但這一天,焦慮中的斯內普甚至一句毒液都沒噴,隻是匆匆忙忙地擦掉了臉上了嘴上的口水,直接嚴肅地注視著壁爐另一側的男人,嚴肅道:“布萊克老宅去,讓那頭蠢狗帶著他的神奇藥水來霍格沃茨校長室!馬上!”
見他說得嚴肅,盧平也沒了嘻笑的意思,點了點頭就暫時切斷了壁爐的聯係,大概是連接布萊克老宅去了,留下斯內普一人繼續心急火燎地用一支支魔藥吊著老校長的命。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壁爐裏的火苗終於再一次變成了綠色。斯內普猛地轉過頭,卻被瞬間擠進的一大團奇形怪狀的生物轟地一聲壓倒在地……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為什麼這次老鄧沒有像上次那麼順利的原因有兩個:一是沒有經過日記本事件對魂器研究不夠透徹;二是教授這時相對年輕一些,三十一到三十八歲之間是一個人事業的顛峰期,此時的教授應該還沒有六年級時救老鄧那麼高的魔法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