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再按按自己的,沒有胸肌也就算了,也不用這般白皙柔軟吧?
照理說他在十多年的夜裏偷練著怪人師父的武功,也應當很強壯才對!哥哥頂多在早晨跟三個侍衛長練那麼半個時辰,還沒他用功咧!
這個問題,有待商榷。
接下來脫褲子。
禦冥卻少有的不好意思了,按住褲頭,不讓蹲在他要害麵前的寶貝脫下去。
“這個,還是哥哥自己來吧。箏兒先進水裏,這山裏天冷,別著涼了。”
佩箏連頭也不抬,一口輕咬在他手上,舔舔,一字一頓道:“鬆手。”
礙事的大手一退去,佩箏“刷”的拉下他褲頭,脫光光。迅速瞄了一眼,不等禦冥有所動作,拉著他一並倒入溫泉池。
某人終於鬆了口氣,鑽出水麵剛好對上佩箏,隻聽他滿是怨氣:“哥哥偏心,定是偷吃補藥了。不然為何哥哥的那個會比我大!而且,還大了那麼多!”
水下的小手一把按上禦冥正在休眠的大家夥,摸摸,比比具體大小。
“箏兒!住手!”這回輪到千年寒冰臉的禦冥不好意思了。
因為佩箏的關係,二十五歲的禦冥還從未讓別人碰過他那東西!
這小家夥,今天怎淨說如此羞人的話!還做這般出閣的舉動!
佩箏想的卻是,他改變主意了。哥哥那東西,他怎麼可能接納得下嘛!他不要做被壓的那個,會死人的!
“早勸你改主意了,還信誓旦旦的說自己能行,哼。”身體裏的另一個家夥冷哼,就是極力反對讓這具身體做受方,於他的心理來說,這很難接受。
“誰知道,會這麼大嘛!”某人還在狡辯,卻不想,他每日與這個男人一同就寢沐浴,早看遍摸遍了,怎會不清楚實際情況?
隻是純粹為了討好心上人,才故意將自己定為妻子的角色。卻不曾考慮同體的另一個自己是否能接受。
“住手便住手。哥哥的小兄弟確實要比箏兒的大許多嘛……隻有這樣,才能拉近點差距。”
佩箏突然衝禦冥眨眨眼,迅速拉過禦冥的手直達自己高漲的欲望那裏。
“箏兒!你怎麼……”會有這般反映?
他又不是女子,他怎麼麵對他也有反應?這又是怎麼回事?
禦冥有些糊塗了,這才察覺到這個被他一手帶大的寶貝弟弟,有些陌生。
似乎他……還有很多秘密,他才剛剛窺到一角。
雖然模擬想象過很多次,但佩箏從未讓禦冥在他這樣的反映中碰過他,身下的小東西顫唞得厲害,沉思中的禦冥“聽話”的握住了它,在佩箏的引導下輕輕揉捏。
很快,佩箏察覺到哥哥也有了反應,來得很快也很激烈。
伸手握住,他臉上是說不出的驚喜或驚訝。
禦冥眼色一沉,把水下的手收回,按住佩箏的腦袋,狠狠的吻他。
“說,你什麼時候,開始會這些東西的?”
佩箏的嘴唇被他咬得出血,豔紅的顏色令禦冥的身體緊繃得更難受。
“哥哥,從……箏兒開始愛上哥哥的時候學會的。”他賭了,反正結果不會比現在更壞。
“你,你說你愛我?”這一次,禦冥再也不能自以為是的把佩箏的告白歸類為兄弟親情的表現,他很清楚他話裏的意思。
“愛!箏兒最愛哥哥。所以,才絕不能接受哥哥娶其他女人!”
……
…………
就在佩箏為禦冥的沉默快要冷了心時,卻聽他沒有情緒的說道:“那,就讓我看看你的愛,是哪一種……居然,能讓你為了去學了這種事情。”
翻過懷裏那具纖細白皙的身體,他沒有任何準備的挺身進入。
水麵上,漾開幾縷紅絲。
…………(下麵的,請各位大人自行想象,H的場麵我隻能寫到這個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