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後悔嗎,看到從小被自己捧在手心嗬護的寶貝這副慘相——那是當然的,但這全是他一手造成的,怨不得誰。
可若重來一次,他也還會那麼做。
這是他造的蘖,太過寵愛而讓血親弟弟愛上他,男女之間的情愛,這怎麼可以!
他是那麼的寶貝他,他怎麼可以趁他不注意,親手把自己推進地獄深淵!斷袖之癖,亂論,這是雙重的罪啊!
他應該竭盡全力救他的,可他卻,完全經不起他赤摞的誘惑,那時怒漲的欲望,是對任何女子都沒有過的,那樣的無法抑製,以至於衝昏了他的理智。
現在,成了這樣的局麵,他該怎麼收場?該怎麼繼續下去?
“該死的。”禦冥咒罵。
他惱怒的發現,光是為佩箏上藥,他又有了反應!
擦藥的手指一路滑到那晶瑩溼潤的股間,握住紅腫的分身塗上藥膏,令他頭暈的是,那可愛的小家夥很快在他手裏又“立”起來了。
禦冥深吸一口氣,將佩箏翻過身來,決定忽略它。
又塗了一指的藥膏,插進那緊閉的菊口。禦冥不知其他人在被做了三次後時候還是這般的緊至,但佩箏被撕裂了的小菊口卻依舊是牢牢的吸著他,暖暖的令他不想退出。
“恩……哥哥,箏兒,不想要了……”昏睡中的小人兒呻[yín],渾身的疼痛讓他很難享受心上人的撫摩。
禦冥猛的抽出手指,拉過被子把他赤摞的身子遮牢,喘著粗氣在房內走來走去。
他不該對寶貝弟弟有欲望的,他很清楚,他對他的愛不是愛情。
但,這很難解釋他對他那克製不了的欲望。
唯一能找到的借口是,他的箏兒太美了。
怕自己太過靠近那具誘人的身體,他又會做出傷害他的事情,但又不願讓任何人看見這樣的箏兒——包括尤語聲。無奈之下,他隻好趴在桌上睡了。
第二天,佩箏醒過來幾次,但大多數時候都在昏睡,禦冥守在他床邊喂他喝了些暖身的湯,一如以往般的對他照顧得細致入微,但卻完全沒有回應他渴求的眼神。
他,還是無法把親情當成愛情,無法回應他。
自己不想下地獄,更不願他的箏兒也下地獄,心底對那雙重罪惡的排斥讓他對佩箏狠了心。
最後,佩箏幹脆不再醒來,不想讓已浮現的答案徹底顯露。
蓄養精力,然後再出第二招——他絕不會放棄。
另一個“他”對佩箏的決心也是無話可說,他不太能理解這種感情,隻有沉默。
說到底,是“他”的人格不夠完整,對感情方麵的理解,幾乎為空白。
第三天上,英雄大會開始。
劉一凡給他們安排的位置造成不小轟動。近二十多年來,主台上的位置數量都是未曾變過,能坐上那最高台的人也沒變過。這一次,卻來了個不是江湖人士的人坐在那高台上。
佩箏的頭依舊很暈,身子也虛,全冷著臉的禦冥卻是默然的坐著,不像以往那般,隨時隨地的向他敞開懷,他隻能硬撐,盡量去看些有趣的東西分散注意力。
比如說,一身白衣的飛雪莊莊主淩飛雪和一身黑衣的暗夜堡堡主史暗夜。
兩人的關係似乎很鐵,你來我往的聊得不亦樂乎,淩飛雪甚至喂給那堡主糕點吃!隻是,佩箏注意到淩飛雪身後一個侍衛打扮的高大男人,臉色非常難看,瞪著史暗夜的眼神是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
他們,有隱情呢!
察覺到佩箏在看他們,淩飛雪朝他眨眨眼,笑得露出了兩顆小虎牙,非常可愛。
隻聽他對那“侍衛”到:“阿飛,把這盤酸梅送給那位美麗的姑娘,讓她也嚐嚐我們的特產。”
看樣子,那人也不單是侍衛,淩飛雪根本沒拿他當侍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