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包大人,這是白五爺從陷空島帶來的,說是不知道什麼人送到陷空島去的。”
包拯拿來一看,吹胡子瞪眼睛。“混賬!”作勢就要摔書,展昭急忙攔下。
“包大人且輕些,這可是個案子。”
開封已經好幾個月沒有案子了,包拯閑得拔蘑菇,聽到“案子”兩字眼睛都發綠了。急忙將手上的書當寶一樣捧起來,翻了翻,見裏頭什麼都沒有,又要摔書,展昭又攔下。
“包大人,且讓公孫先生看看。說不定有什麼頭緒。”
包拯頓了頓,覺得是這麼回事兒,就對門外道:“王朝馬漢,去請公孫先生來。”
王朝馬漢正趴在門口偷聽呢,一聽見有案子要叫公孫了,馬上就跑,活像是要去投胎。白玉堂有些無聊,站在包拯書房就瞥了瞥一邊的椅子,心想這包拯怎麼如此待客,不讓上茶就算了,竟不喚人入座。那展昭也是,竟也不說些什麼麼?
白玉堂就見展昭晃著一張清亮的麵皮對他說道:“白五爺請等會兒,這書也許有些講究。”不說還好,一說白玉堂就有些生氣——你們開封府怎麼這麼做人呢?
“這書與陷空島沒什麼關係,你什麼時候跟我切磋,切完了我還有事。”
“不成不成,誰說與陷空島沒事了,說不定是仇家。”包拯道:“白五爺你可得幫襯著些啊,我開封沒什麼能人,怕是得罪不起連陷空島都敢動的人。”
“你們官府的事,我們陷空怎好插手?”白玉堂直想甩包袱走人,早知道就不送來了。
“嘖嘖。”就見展昭半帶笑容,道:“白五爺並不是來辦案子的,開封府自然知道,隻是白五爺,你想想,這個人連陷空島都敢動,怕不是什麼小小來頭的,陷空島是不是什麼時候得罪了人?包大人也隻是想問個明白。若是白五爺不知曉,那便算了。”
展昭就像是忘記了要跟白玉堂切磋的事情,白玉堂被展昭一語梗在喉中,不吐不痛快,便道:“好你個開封!”說罷,眯起眼睛,鎖了五根手指朝包拯手中那本冊子捏了去,他這一招來得突然,展昭一愣神那本書就被白玉堂拿走了。
“白……”
“哼,既然你們開封接不下這本書,此趟就算白某沒走過。”
“五爺……”展昭驚訝的看著白玉堂。不好,話說太過戲演太多,錦毛鼠生氣了。
“既然大家都接手不下,這書也就當白某沒有帶來過罷。”白玉堂說著便揚手,像是要毀了手中之物。
“白五爺別……”展昭正待出手,包拯書房的門突然被一個秀氣男子一腳踹開。
來人麵如白玉,星眸朱唇,著實讓人眼前一亮,隻是這動作粗啞了些。來人正是公孫策,隻見他揪著眉頭,吐出口的聲音優雅無比,卻帶著憤怒。“誰敢罵我開封死絕?”
這表語不一讓白玉堂一愣。說到秀氣,他白玉堂算是個中佼佼者,但白玉堂是個武人,就算秀氣也帶著肅殺之氣,渾身散發著一種不可靠近的氣息,任誰見了都知道是個武林中人。隻有像龐卓那樣的花子才腦殘了去找白玉堂的調♪戲,而這個公孫策,雖是個文人,行為舉止卻有些粗野卻不失雅氣,散著的是一種落落大方的貴氣。
白玉堂想:這便是公孫策了。
公孫策進門就看見一個白麵大小夥子,手上舉著一本書,一張冷冰冰的臉。
公孫一指白玉堂:“你手上拿的什麼東西?”
白玉堂一愣,道:“證物。”
“證物?”公孫眉頭一擰,道:“給我放下!”
白玉堂聽得又是一愣神,就是這一愣神之間,公孫策已經走到了白玉堂跟前。白玉堂比公孫高出個頭,但是公孫策卻一抽手就拿走了白玉堂手中的書。展昭和包拯都不約而同吞了吞口水,看著公孫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