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哼,這家夥害我娘性命,有什麼好殺不得?”那大漢見展昭一個文弱書生,也不跟展昭計較,隻是皺皺眉,說道:“我張三這條命本來就是我娘撿的,如果不能讓我娘大仇得報,活著也沒意思!”
原來這個張三是個棄兒,被一個大戶人家的奶娘收留,後來因為被趕出來,帶著張三靠洗衣服混口飯吃。這天張三從山上打獵回來,發現奶娘還沒有回家煮飯,就出去尋覓,結果發現奶娘死在河邊,手上緊緊拽著一塊藍白相間的布料,那天正好是奶娘出去領洗衣工錢的時候,但是奶娘身上的二兩工錢卻不見了,張三覺得應該是謀財害命,經過多方打探,方知這藍衣布料是府尹家中的,而那白色的裏衣料子隻有一個人穿。
裏衣料子?展昭眨眨眼,看向那家丁的衣服,雖然那家丁穿著粗布藍衣,露出來的裏衣料子卻是上好的,這樣的人怎麼會因為二兩銀子就殺人?
“胡說,我根本沒有殺你娘!”果不其然,那藍衣家丁跳起來,一張臉通紅。“你娘自己失足落水死的!”
“你才胡說八道!我娘要是自己死的手上怎麼會抓著你的衣服?我打聽過了,那種裏衣料子整個林府隻有你穿!”
想要問清楚情況,但是那兩人已經自顧自吵了起來,話不投機半句多,張三揪住藍衣家丁就要打,白玉堂見了,學著展昭挑起一個石子打過去。
“哎喲!”
“好好說話。”白玉堂冷眼看了張三一眼。
“哇,美……”張三正要說美人啊,就見白玉堂淩空一甩手,“啪”的一聲,自己被甩了個耳光,半邊臉都要掉下來。
“哎呀,”展昭見白玉堂露了一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急忙壓低了聲音對張三說:“這個可是下山修行的半仙,得罪不能呀。他見你有冤屈想要問個清楚,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你把事情始末告訴他,讓他弄弄仙法,好讓你娘死有所得。”
張三一想,是這麼個回事,就抓著藍衣家丁的衣領,對白玉堂道:“仙人,去我家吧!”
白玉堂有種暈厥之感。
到了那張三家中,白玉堂還沒有什麼表現,就見兩人齊齊跪了下來。口中尊稱展昭:“展大人。”
白玉堂瞪圓了眼睛看向展昭。展昭羞澀的咳咳兩聲,介紹道:“這兩位是宮裏退休的影衛,是我的好友。這個是張奉承,這位是李紹。”
“他們並沒有武功。”
“因為退休了嘛。”
“……”
“……不廢掉武功皇上怎麼可能放他們走?”
“這位是……?”張三看著白玉堂,剛才他被打了一巴掌,著實疼的厲害。
“白五爺。”展昭淡淡道:“且不說這些,你們這是……”
“事情緊急,那龐舒不知勾結了什麼人,竟然在穎昌府外百裏之處屯兵三萬人。”
“什麼?”展昭和白玉堂同時驚呼出聲。“屯兵三萬?”
“幽都刺史林伯成月前來到此處久久不離我便覺得有些奇怪,直到昨日龐舒進城,我偷聽他們密談方才知道,龐舒借助一個叫‘流螢’的組織,屯兵三萬在外,準備悄然拿下穎昌府,然後再直逼開封。”
“其實我們正是為了這件事而來。”展昭道:“這林伯成正是流螢一員,不知道那穎昌府尹又知得多少?”
“那穎昌府尹劉長不過是個欺壓於民的貪官,倒是不足以為懼,隻是林伯成……他若是流螢的一員就糟糕了,他可是有先皇禦賜的免死金牌……”
展昭點點頭。“我們就是來解決他的。”
張奉承和李紹麵麵相窺,而後突然醒悟一般,驚出冷汗。“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