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他怎麼不去幹點別的事?
白玉堂:他這叫廢寢忘食。
展昭:哎呀這裏蚊子太多了,真討厭,這要等到什麼時候去了。
白玉堂:看來我們得想想辦法。
白玉堂和展昭無奈之下隻好先放棄瞪郝繁,轉而在軍營裏晃蕩。這大營除了幾個主帥大將是一人一個營帳之外,士兵們都是擠在一起睡的,他們雖然沒有印堂發黑麵色青紫,但是暗黃的臉色說明他們長期沒有按時吃飯,按公孫的話說就是“攝食不足”,可見在遼營的待遇並不好,而且服用七蟲草和彼岸花有一段時間,夜間巡邏的士兵們看起來麵色都不太好。展昭和白玉堂見了都不免搖頭歎息。
展昭一邊走一邊糾著眉頭東看看西看看,最後發現了一個好地方。他拉拉白玉堂的袖子,指了指自己方才所見,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個東西。白玉堂見了,無奈的搖搖頭。就說這貓兒逗人的時候比誰都聰明,談到正事就……
話說這郝繁正在耐心研究怎樣將七蟲草的藥效發揮到最大,正想到關鍵之處,就聽得外頭有人大叫:“不好啦,草營走水啦!”
那草營裏堆放的都是郝繁研究用的藥草,聽到這話臉色頓時一陣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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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十三章 公孫的壞點子 ...
郝繁見自己堆放草藥的營帳走水,急忙去指揮滅火。白玉堂和展昭就趁機溜進他的營帳裏拿藥。
“這裏這麼多瓶子罐子,哪一個才是先生要的?”展昭東戳戳西戳戳,活像是上躥下跳的貓。
白玉堂不理會他,自己拿著方才見郝繁擺弄過的草藥輕輕聞了聞,然後又拿了幾個瓶子嗅嗅,便道:“應該是這個了。”
“你怎麼知道?”
“你的貓鼻子不靈?”白玉堂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方巾帕,從桌上抽了幾根草藥,又從瓶中倒出兩顆藥丸裹起來,然後將瓶子倒放在地上,藥丸滾落。
“這是做什麼?”
“我看那郝繁是個小心謹慎之人,藥丸若是平白不見也許會惹他懷疑。”假裝被他方才的慌亂碰倒,落到地上不見了一兩顆很正常。
兩人做完了壞事,相視一笑,開開心心回去了。可憐張奉承還躲在附近當探子,喂蚊子。
公孫見白玉堂不僅拿了藥丸回來,還順了些草藥回來,高興得稱讚白玉堂聰穎,展昭在一邊哼哼:“燒了他草藥帳的可是我。”
公孫瞥他一眼,道:“除了壞點子,你還能想出什麼?”
展昭扁嘴,想想自從白玉堂出現之後,自己的確對案子沒什麼貢獻,底氣不足反駁公孫,隻好小聲嘀咕:“我才是開封府的人……”
公孫沒理展昭,而是調了些藥水將藥丸丟進去泡,然後又提筆將白玉堂順來的藥草一一記下,想了想,突然笑了笑:“這次,就給他來個措手不及。”
“先生?”白玉堂覺得公孫的笑容有些滲人。
“我有個好點子!”公孫笑著,提筆在一張白紙上刷刷刷,列出好幾十味藥來,寫完了,拿起來輕輕抖了抖。“走,我們去買藥材!”
白玉堂和展昭麵麵相窺,正想問情況,就聽門外有人道:“公孫先生,下官劉長,不知道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房內三人互相看看。要說這穎昌府一行最悲催的,莫過於這個劉長了,從頭到尾都被蒙在鼓裏,如今林伯成死了更是兢兢戰戰,生怕龐舒連他也殺了,好在展昭和公孫來了……
“依我所見,他是來投誠的。”公孫笑。“來的真是時候。”
展昭就覺得這笑容跟平常算計他的時候一樣,心中不免為劉長捏了一把汗:貪官,誰叫你撞上了公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