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看著他倆聊,隻是笑,又看看表:“行,該表演。”
沒兩分鍾,酒吧裏又換種很粘稠的音樂。
程杉換身衣服,居然是貼身小旗袍,黑色的,繡著條金龍。他頭上還是戴著假發,烏黑的很長,直拖到腰上,腳上則是雙繡花的靴子,臉上還是畫著認不出本來麵目的濃妝。
“衣服怎麼樣?給選的。”大胡子笑嗬嗬的問。
岑勁看著隨著音樂伸展身體的程杉,吐出兩個字:“驚豔。”
“是吧。”大胡子得意下:“哎,上次真得謝謝,平時都護著他走段的,結果上次有事沒來,再加上那小子的車子壞,就TMD出事。”
岑勁好不容易把眼睛從那個妖嬈的人身上拽回來:“他還是個學生啊,萬……”
大胡子看著他,突然問:“是老師吧?”
岑勁驚:“怎麼看出來的?”
大胡子嘿嘿的笑:“看的手啊,當老師的拿粉筆,時間長,手指上就會沾灰,很不容易洗掉的。”
岑勁無語的看著自己的右手,食指上確實是有個淡淡的印子,可是就憑個印子就能看出來嗎?他好奇的看向大胡子。
大胡子又指指放在旁邊的吸管:“剛才拿習慣的手勢,很像拿粉筆……哎,別麼崇拜的看著,個人就是眼尖心細而已……”完又是哈哈的笑。
“別聽他的,”呂晏抿著嘴笑:“他是小時候被老師教訓的怕,無意識的會對種職業的人敏[gǎn]罷……話,真是老師?”他也好奇。
岑勁頭:“教高中。”
“啊,那很不起啊。”呂晏興奮的頭:“教高中,還麼年輕,真難得。”
岑勁黑線:“其實現在老師的隊伍,很多都比較年輕的。”
“倒是……”呂晏頭。
大胡子跟呂晏從旁邊眉來眼去會兒,然後清清嗓子:“那個,岑老師?”
岑勁沒來由的抖:“別,叫岑勁就好。”
大胡子摸摸胡子:“叫李非,是非的非……那什麼,有兒事兒,可以麻煩岑……呃,岑勁嗎?”
“什麼事?”白喝人家的酒就是不好,嘴短,得知人情。
“是樣的……”李非又看呂晏幾眼,才側過頭對岑勁:“那什麼,聽那孩子上次幸虧是幫他,還送他回家……嗯,的意思就是……其實也沒有什麼意思,那什麼,就周五跟周六晚上,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麻煩您送那孩子回家?”
岑勁愣下,沒想到李非會讓他做麼件事,還沒等他想出來合適的措詞推拒,就看呂晏招呼著:“小呆,岑先生晚上送回去,還不趕緊謝謝?”
程杉剛從舞台上下來,無視周圍邀請的手勢,徑直的走到邊:“老板好,呂哥好。岑先生……好。”
“小呆?”岑勁明白,分明就是趕鴨子上架啊。
呂晏給程杉順順頭上的假發:“難不成用真名啊?小呆,岑先生可以送回去呢。”他推把程杉。
程杉啊聲,有不知所措:“不用吧?真的不用……又不會打架……”
李非和呂晏都不話,隻是直直的看著岑勁。
岑勁無奈,歎口氣:“送吧,反正有車……也不麻煩的。再……”他瞥眼李非:“老板隻要送,來喝酒都會給最低價呢,是吧老板?”
李非翻個白眼摸摸鼻子:“五折,最低。”
“看……是有好處的。”岑勁攤攤手:“所以,讓送吧。”
程杉抿抿唇,漾出個漂亮的笑容:“嗯,那就謝謝老板,謝謝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