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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黃金神殿任務的結束罷了,但它確實結束了。”

他偶爾會想起蕭湘的話,蕭湘不愧是他多年的朋友,非常了解他。

結束了……那位他有責任保護的印加雨神祭司返回法國,這一切不都是理所當然的嗎?

結束了……這份屬於印加人的寶藏避免為私人所吞占,歸還給國家與人民,他的任務完結了不是嗎?但……似乎有遺憾,有著空虛。

弘雨……一位美麗、聰慧的少年,一位遠在異國他鄉,隔著汪洋的少年。或許正執著他的筆,優雅地坐在畫架前揮筆畫著他日後安逸而又五彩的人生。那位少年,找回了他以前的生活,在秘魯所渡過的這段時光,或許會在他日後的歲月裏逐漸淡忘幹淨吧。

兩個月後 法國 巴黎

弘雨的假期已經開始,他返回巴黎與養父同住,這是慣例。但今年,端木懷老先生卻參加多國組合的考古隊前往了中國的西部,這是他停歇多年,第一次參加野外考古活動。

偌大的家,隻有弘雨一人。

很孤獨、很失落,弘雨有些後悔他沒待在學校裏而是選擇回家。至少在學校裏還有同學,他現在與人交往似乎不再有困難,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弘雨並不清楚。

以前總是疏離他的同學卻對他說,以往他總是給人不易親近、遊離眾人的感覺,而且幾乎都不與人說話。不過現在不僅會與人打招呼,露出微笑,而且還開始交朋友了。

他確實是改變了,在一些方麵改變了,至於到底又是因為什麼而改變的呢,弘雨隱約知道,改變他的是維拉科查。那位冷魅成熟的冷漠男子,卻對他關切嗬護有加。他那以往平靜如湖水的心情,也因他而起了波瀾。

黃昏,弘雨寫生完畢,正在收拾畫具。將畫稿從畫架取下,畫稿中畫的是蘭花,翠綠清淡中,那花朵點綴著淡淡的黃色,有著一份憂鬱、鬱結的惰愫;這是他內心的真實寫照。

他偶爾還是會想起他與維拉科查在庫斯科蕭湘家時,蕭湘故意揶揄維拉科查的那些話。

“你們兩個人的名字很有意♀

維拉科查對自己失態的動作嘴角扯過一絲譏笑,他將打火機放回口袋,朝仍舊在前頭緩慢走動,顯得漫不經心的弘雨走去。

那個午後,涼風吹拂著維拉科查飄逸的風衣,他跟隨著前麵的少年步伐悠閑地走著。他那高挑的身材,俊美的容貌與冷魅的氣質吸引著周身人一再回顧,前麵的少年卻仍舊茫然不知。

在遊廊的拐彎處,維拉科查終於從背後抱住了少年,隻是一年的時間,少年似乎長高了不少,頭已經高到他的耳際。

茫然地回頭,少年一臉的驚訝與驚喜,他天旋地轉地傾倒於維拉科查的懷中。

“弘雨。”維拉科查的嘴角上揚,輕喚著弘雨的名字,他的手撫摸著弘雨柔軟的頭發,精致的五官不停地撫摸著,仿佛要將那柔和五官的輪廓線一一記在腦中。

“維拉科查!”弘雨驚喜萬分,轉身抱住對方,死命地抱住。

“維拉科查……”淚水從弘雨的臉上滑落。一年了,他無一日不思念他。

維拉科查拭去弘雨臉上的淚水,低頭親吻弘雨柔軟的紅唇。

在遊人川流不息的遊廊上,一位俊美的男子與一位秀美的少年旁若無人地擁吻著。

“我從報紙上得知有一批秘魯私人收藏的精品在羅浮宮展出時,我就想到了你。”

在種滿中國蘭花的後花園裏,弘雨對維拉科查傾訴。

“你那樣出現嚇了我一跳。”弘雨輕笑著,歪頭看向維拉科查,卻看到維拉科查一直直勾勾地注視他。

“我應該沒什麼變化吧。”弘雨被維拉科查專注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沒有,和我記憶中的你重合在一起。”維拉科查抬手撫摸弘雨的臉龐,他的動作飽含感情,撫摸的方式也帶著幾分煽情。

維拉科查的手指最後停在了弘雨的雙♪唇上,輕輕搓揉著,弘雨柔軟的唇與雙腮都染上了一片紅暈。

“這幾個月,我接受政府的邀請一直都在參與黃金神殿的研究工作。兩個禮拜前,我接到了羅浮官的邀請。”

維拉科查低緩地說道,他抬起弘雨的下巴,親吻著弘雨的雙♪唇。

“我以前嘲諷過蕭湘,結果得到了報應,這次迅速前來法國,被蕭湘那家夥取笑。”

維拉科查輕笑著,繼續吻著弘雨。他有多思念弘雨,在未見到弘雨前他並不承認,但現在,他不得不承認,他一點也不想放開懷中的少年。

“蕭湘與印蒂他們還好嗎?”弘雨沉溺於維拉科查的親吻中,微微喘熄,翕合著紅唇問道。

“那家夥帶著印蒂回中國去了,估計要過一段時間才會返回庫斯科。”維拉科查有些不耐煩地回道,他現在隻想吻弘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