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海則把兩人叫書房:“小非呢,把紅包兒給你放你屋裏了。這孩子還真行,多一半兒給你做了標注。
那些沒標的,都是我和你媽媽的戰友,你也不用管是誰,錢多錢少都是他們心意,你領著就是。
有件事兒,得跟你倆說一聲兒,那天來了邵宇,還帶著他老爺子,我看是張小七和他爸一起接待的。
老爺子呢,跟你媽媽有些淵源,說起來,也是巧了。你媽媽跟我結婚前,受過一次重傷,中了槍,是為了配合這老爺子。
生你前兒那回呢,也是配合這老爺子,不幸,又給中彈了。公平地說,都是工作和任務,談不上舍命救人這些。
也沒人希望出任務有傷亡不是?他是重要領導,不是他呢,也會是別人。他,可能不是這麼想的,但咱不能亂想,是不是?
邵宇呢,年幼時,雖然不是家裏的老大,但卻是長子,倍受關注,壓力大是一方麵,也因為這個原因,很是有過幾次九死一生。
我呢,也確實有兩回,把他從死亡線上給背回來的。但也不是特意的,那也都是任務。
之前呢,他也不知道我本名兒,這回呀,算知道了。我知道他一直跟你們有合作,但那是你們之間的事兒。
婚禮當天,他爺兒倆知道了,確認了。估計呀,後麵兒,肯定會或明或暗的,跟你們多些接觸和幫助。
他們也都是有原則的人。你們呢,接著就是。但是,得知禮有節,不能主動索取。
我呢,就是叮囑你們一聲兒,我的孩子,我相信,必是錯不了!還有,你們都懂,有些事兒,不該好奇!有些根由,不能探求。”
兩人一齊點頭兒!墨海揮手:“數紅包兒去吧!我這兩天也累了,回屋眯一覺兒。”他一向謹慎,白天是從不進城堡的。
但有爸爸在樓下,這兩人,心大著哪,直接上樓,卷了一桌子紅包就回了城堡裏。
坐大廳餐桌那兒,一通數錢。小包兒數張數,大包兒,直接點把數。
數完了,兩人齊感慨:“結婚如果都能有這收入,普通人家兒,也不用再幹啥了。”
是哦,這一桌子紅包兒,好幾百萬人民幣呢,還有別的幣種兒呢,都是比人民幣值錢的。
這些,肯定就是翟叔叔說的,媽媽那些散布在全世界的親戰友們兒唄!
張一寧問:“老爹這些年,管你要過大錢兒麼?這可都是他的人情往來。”
“不用要!翟叔叔“青玉案”那兒,大部分收入,是用於他們自己戰友的開支。他們的戰友們哪,喜事兒,少之又少!
付一伯伯還有好些個叔叔、伯伯們,也都定期有錢轉進去,數額還都不小呢。老爹也有一些投資,在翟叔叔手裏掌著,專款專用於這一項兒。
以前,我也表示過,“青玉案”那塊兒收入,我不要!但他們都沒理我。我猜吧,可能我本身呢,就屬於他們那項開支裏的一員吧?
憫孤、助寡、奉老、求學、治傷、創業……他們哪,本事大至呢。也比咱們有數兒至呢,咱們不用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