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哪,是底子好,真的,沒斑也不油,就是有些小細皺,用那個正正好兒。我就這幾樣,潔麵的,沐浴的,潤膚的,洗發護發的,還口脂,您摸去唄!

這大罐兒,全身都用哈,管夠兒!她都給您備好了讓您摸切!哼,專會哄我們家文女士,什麼都惦記著你。”

大呼隆著一起再走幾家鄰居,就各回各家了,一進門麻將桌已擺好,然後大家迅速搶占,墨池轉轉眼,感情更大的打擊,在這兒啊!

張一嘉笑得一臉得意:“這事不賴我,阿池,你得讓我們大過年兒的,討個好彩頭吧?跟你打,說不得就一把不胡了,初一可是預示全年哪!

看我,去年初一你沒上場兒,我羸的一踏糊塗。怎麼樣,怎麼樣,今年公司就發大財了吧?你懂得哦——”

“那您繼續羸吧,我就不擋您財路了!”

嘿,這都上升到集體利益了,墨池可不敢觸人黴頭。眼珠子轉轉:“胖子登山隊改胖子滑冰隊算了,怎麼樣?”

“哦,九嬸兒萬歲!”孩子們一起歡呼雀躍。

兩人當孩子王,開兩部車,奔了賣場那兒,那個號稱全北京最標準最奢華的冰場。換了冰刀,張一寧帶三個胖兒,墨池帶鳳舞、鳳飛和四胖兒。

除了四胖兒,這些都滑過,鳳舞滑的極好,鳳飛差點,但膽兒大,墨池就專心帶著四胖兒。

滑冰這事兒,隻要身體協調性好,膽子大,學起來不難。沒半個小時,四胖兒就被墨池帶著滿場飛了,當然主要是墨池掌控著呢。

冰場上午,人真並不多,再滑一會兒,就一個把一個的腰,不過是四胖在最前,張一寧和墨池在兩邊護衛著,在整個冰場裏,開始凹造型了。一會兒是花朵,一會兒雁南飛的。

冰場不摔跤,那肯定不成啊,這不,這色彩豔麗地倒一地,兩個大人不光不扶,還直接拿手機各種嘲笑各種拍,群發不斷。

然後這六個就變成,四胖成了張一寧腿部掛件兒,另五個致力於讓墨池也來一跤。那哪兒成啊?大俠啊,跟冰場跌跟頭,那多沒麵子啊!笑聲兒,都快頂著人家這層的頂子跑了。

直折騰了兩個多小時,肚子也笑疼了,腿也有些軟了,跑樓上甜品店,點上熱熱的飲品,再把人介甜點全點一遍兒,墊了胃,才往家趕。

回了家,男人們也都回來了,大伯瞧這五彩繽紛的一掛就樂了:“這是胖子登山隊?”

“錯,胖子滑冰隊!”孩子們整齊回答。

“好好,滑冰隊也挺好!洗手,吃飯!”

一人先來一碗“佛跳牆”都吃的直點頭兒。大伯說:“用料足,味道醇,手藝老道,阿池,還有沒?後天大伯跟家待客。”

墨池點頭兒,張一寧笑:“大伯,你都給放到後天了,就算沒有,現做都來的及好吧?都使上戰略戰術了,太狡猾了您!”

“現做啊?現做二伯也得要,二伯也待客!”二伯樂。

“都有,都有,大伯,二伯,四哥,七哥,下午讓張小九回家拉來,每人車上放一壇。我都是密封好的,到時放灶上小火慢熱就成!”

大俠豪氣,看看一哥和二哥,嘿嘿笑,跟父母住的沒有!四哥七哥也嘿嘿笑,七哥點點她,你就氣一哥和二哥吧!

二哥張一岩咽了嘴裏飯問:“三叔,阿池也不給你。”

“嗯,阿池說這東西不能老吃,蛋白質含量過高,我們最近老吃這個。”爸爸說的一臉隨意,這是挑撥沒成功,還給成功反擊了。

二哥繼續轉向張一林:“你呢?”

“明天去老嶽家。昨兒個,阿池讓琳琳送回娘家,也是這麼一大壇子,估計老太爺得留著待女婿、孫女婿吧?”

張一林同樣一臉平靜,但晶亮的雙眸裏,全是與年齡和平常風格不符的調皮狡黠。

一嫂過來捏墨池臉:“膽兒肥啦?敢瞎了我的份兒,我讓我們家大胖嘟囔死你!”

張一寧終於憋不住地笑:“哎呀,哎呀,都有啊,逗你們噠,連姐姐們的都有。

下午呀,我一起拉回來,她們下午得過來吧?其實吧,今天晚上吃最好,但這東西,可真不是頓頓吃的啊?過節胖三斤,可別賴我們阿池。”

張一川搞定了好料兒,又發言:“阿池,臘月裏你走了,這幾個也期末考試呢,你什麼時候收了他們唄!”

“你們都初七上班兒,我就初七開始唄,不過先聲明啊,有寒假作業沒寫完的我可不收。”幾個孩子都歡呼雀躍,紛紛保證。